这是哪儿?面前的人又是谁?
惨白的月光透过密林,艰难地从树屋的门口挪进来了一两缕,照亮了对方的下巴。这足够让叶冰裳看清楚抱着她的人是谁。
“你……”
澹台烬却又因为她开口说话的动作将指尖探得更深了一些。
叶冰裳身体发凉,迅速褪去血色。
所以……是澹台烬抓了她吗?
为什么又是澹台烬!
“大小姐。”
澹台烬的声音依旧没有什么起伏,但他终于将指尖抽了出来。
叶冰裳咬住嘴唇,想要往后退。
“别怕。”澹台烬将她抱起来,让她看树屋小门外的诡异景色。
这么会有这么多人!
这么多人都被囚禁在了树藤之中。
叶冰裳不可遏制地颤抖。她想问问澹台烬是不是也要这样对待自己,但是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别怕。”澹台烬学着萧凛给她顺气的样子,“我们被妖物抓了。”
我们?!
叶冰裳难以相信这话,她觉得澹台烬在胡说八道。
“你……骗我……”
她已经很努力地压抑自己的恐惧了,可说出来的话还是带着哭腔。
澹台烬点了点头:“对。”他确实在胡说。
叶冰裳见他还肯跟自己说话,于是颤颤巍巍地问道:“能不能……放我回去……”
她是宣王的妃子,如果让人发现她跟澹台烬两人孤男寡女地在外面过夜,她一定会被休掉的。
一滴带着凉意的泪珠落在澹台烬的手上。
澹台烬抱着她不放手,说:“外面太冷了,过两天再走吧。”
过两天?!
叶冰裳情绪终于决堤,眼泪簌簌地流下:“你……你不能这样……”
“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是宣王的妃子……”
澹台烬靠近,借着月光仔细看挂在腮边的、晶莹的泪珠。
好美。
“我可以这样对你。”澹台烬认真地对叶冰裳说:“你是我的。”
叶冰裳压抑地抽泣。
她还记得澹台烬说有妖物,所以根本不敢大声地哭或者叫喊。
如果不是她留下了那根冰丝的话,她就不会面临这一切了。
“我不是……你的……”叶冰裳依旧抗拒。
她讨厌澹台烬。
澹台烬突然就撇下了嘴角,目光幽深又锐利地看向她。
一种绝望从叶冰裳的背脊爬了上来,她一动也不敢动,只有泪珠还在往下掉。
澹台烬会杀了自己吧?
叶冰裳想起宴席上那代表了死亡的一幕幕,心中越发绝望。
她不知道澹台烬为什么能够驱动邪物,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太遥远、太复杂了。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啊!
这时,澹台烬抚上她颤抖的脊背,将她用力地拥入怀中。
“你是我的。”
叶冰裳的脸靠在他的宽阔却显得单薄的胸膛上,不自觉地抽噎。
萧凛的胸膛比澹台烬的软实多了。
“告诉我,你是我的。”澹台烬厉声说了一句。
这句话犹如劈雷一般将叶冰裳吓得了个冷颤。即便她只是不通武艺的凡人,叶冰裳也能听出澹台烬话中如那有实质的杀意。
如果她不好好回答的话,澹台烬真的会杀了她。
“我……”叶冰裳抽泣了一声,“是你的……”
她屈服了。
在贞洁和生存之间,她选择了生存。
叶冰裳对不起萧凛。
她咬着唇,眼泪打湿了澹台烬单薄的秋衫。
澹台烬满意了。
“别怕,大小姐。”澹台烬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了她梨花带雨的一张脸,“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是被妖物掳走的。”
“过几日就能回到宣王府了。”
澹台烬估摸着最迟三日,宣王就会找来。
“真的吗?”叶冰裳声音颤抖,“可我……为什么不能早些回去……”
澹台烬把自己的脸颊贴在她的脸上,说道:“你要陪我。”
他抱着叶冰裳倒在暄软的被子上,将她压在身下。
叶冰裳突然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本能地抗拒。
“不要……”
澹台烬伸出手指抵在她的唇上:“嘘。外面有妖物。”
“它长得很丑。黑乎乎的,飘来飘去,声音也很难听。”
叶冰裳听着他的描述,想起了那个突然冲进她屋子里的妖物。确实是那样的妖物,她又想哭了。
“我会保护你。”
澹台烬按着她轻轻颤抖的肩膀,俯身吻在她的腮边。
“谁也不能伤害你。”
叶冰裳眼睛微微睁大,看向黑暗深处,她心中的恐惧居然因为澹台烬的话减少几分。
单薄的寝衣被脱掉的时候,叶冰裳仍然妄图拒绝:“我是……宣王的妃子……”
即便已经放弃了挣扎,她依旧保有这样的认知。
叶冰裳是宣王侧妃,是正式册封的妃子。
她是萧凛的女人,她不该这样躺在澹台烬的身下。
“三妹妹……”
叶冰裳终于想起这件一直被她忽略了的事情。
不光她是萧凛的侧妃,澹台烬也是叶夕雾的丈夫。
她做了一件天大的事。
叶冰裳怔然。
或许,比她偷了妖物的宝物还要得厉害。
她偷了人。
偷了三妹妹的丈夫。
断线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叶冰裳声地哭泣。
澹台烬听到她提起别人就觉得有些厌烦,明明他应当没有什么情绪的。
谁是谁的丈夫,谁又是谁的妻子,对于澹台烬来说,都是虚缥缈的东西。
它们没有约束力,只是暂时有利可图罢了。
擦掉叶冰裳眼角的泪水,他吻上叶冰裳颤抖的唇,终于又尝到了日思夜想的滋味。
明明他为了今天准备了许久,可现在却什么姿势、技巧都想不起来,只凭着本能对怀里的人攻城夺地。
叶冰裳哪一处都是柔到极致的,稍微用点力,她就能颤抖好一阵子。
小巧的胸脯、柔软的腰肢、纤细的手臂,还有修长的双腿,澹台烬一一吻过去,听到叶冰裳发出微弱的呻吟和泣音。
身下越来越热。
他之所以知道叶冰裳是自己的,是因为从三四年前起他就常常梦见她。
少女被压在身下,蹙着眉、轻轻推拒。而他抱着她,沉默又肆意地发泄欲望。
醒来后总是会弄脏寝衣。
那时候,他能弄几件衣服可不算容易。
于是,澹台烬将这一笔帐都算在叶冰裳的头上。
双腿被彻底地分开的时候,叶冰裳忍不住别过了脸,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被子。
明明是在黑暗中,她却觉得像是被数人直视一般。
叶冰裳是宣王的妃子,她不该——
硕大而炙热的性器抵在了她的花穴穴口,叶冰裳再也法压抑自己,发出了破碎的哭声。
澹台烬双手按在她的腰腹处,俯身吻下来的同时,一寸一寸地破开了那只能算干涩的穴道。
好紧。
被箍得不得寸进,澹台烬闷哼出声。
叶冰裳疼得蹙起眉了,一面哭、一面推着澹台烬的胸膛:“太、太大了……好疼……”
她那里天生窄小,萧凛都会先备好脂膏或者蜜油,澹台烬为什么会这么粗鲁。
被她的声音和话语勾得欲望勃发,澹台烬咬紧牙根,在那紧致销魂的穴口抽动了一下。
就这一下,他就射了出来。
突然感觉到什么,叶冰裳愣住了。
……好像……结束了?
最后,澹台烬放松身体,餍足地伏在她的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她的柔顺长发。
叶冰裳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疑惑之中,久久法自拔。
甚至忘记了外面的人和妖物,忘记了她与澹台烬这种背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