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他的并不只是此刻的快感,之前性器被霍西之生生掐软的阴影也太过浓重,让他本能地一下轻颤。
身后的男人也低低嘶了一声,似是被一瞬绞得太狠。
“……啧。”
而没等温溪连从一次的紧绷中缓和下来,他的腰侧就再度被骨节分明的手掌大力掐握。
突然施加的力度就像要把温溪连整个贯穿一般,猛然向下压按——让那本就进入极深的茎棍,瞬间被吞没得更狠!
“呜……!呜呃——啊啊啊!!”
温溪连被逼出了一声极其沙哑的泣叫,就连身前的柏潭都不得不在双手上多用了些力度,才勉强将青年痉挛的双腿压制住。
霍西之这一下直接顶到了温溪连的子宫嫩壁,将那平日里不过梨核大小的窄嫩子宫重重撑开,狠狠捶打在了敏感至极的内壁上。
“……呜……咿啊……”
泪珠再度自温溪连的眼尾滚落,他的子宫已然被撑肏得变了形,电击般猛烈的快感凶狠地发作在最幼嫩最敏感的部位。
本就蛰伏在温溪连体内的凶物此时更是从内部撑开了他的腹腔,在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了近乎骇人的明显轮廓。
可即使如此,霍西之依然没有满足。
他居然还捉握住了温溪连力垂落的清瘦手掌,抬到青年的小腹,让温溪连用掌心去清晰感知自己下腹被顶出的可怕轮廓。
“这才真得爽到不行吧?”
启唇咬住温溪连的耳尖,霍西之用尖尖的犬齿在人耳廓轻磨。
“腿根都在颤,骚逼一直在咬我。”
与淫秽的描述一同加诸于温溪连身上的,还有一下重过一下的大力凿肏。
温溪连甚至不清楚,这个人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体力。
不说之前漫长的折磨,此刻,温溪连整个人都正压坐在霍西之的怀里。
即使被囚禁后他着实清减了许多,可再怎么说,温溪连也实打实地是一个成年男性。
可揽抱着他所有体重的霍西之,却还能一次又一次地挺腰深顶。
从各种刁钻的角度,凶狠地将子宫的每一寸内壁都大力凿肿。
“呜……咳、咳呃……呜……!”
接连的深顶让温溪连的喉间都泛起了隐隐的干呕,好像他真的被粗长的凶物从内部顶穿了逼腔,生生噎到了喉咙。
他早已力招架,偏偏这种时候,霍西之依然不肯放开他的手,一定要让温溪连摸碰着自己的小腹。
甚至这个混血的小恶魔还在温溪连的手背上用力,压着他的手按在被顶起的轮廓上,让薄嫩的子宫被迫承受着体内和体外的双重压迫。
“呜……呜——!”
“怎么,兴奋到哭了么?”
霍西之低笑,一面还在用硬烫如拳的硕大茎头在肿嫩的子宫里寸寸顶碾。
“很爽吧,对不对?这里是我第一个肏进去开苞的,果然它也最喜欢吃我。”
他炫耀似的,在温溪连耳边咬重读音,字字清晰。
“现在都还记得怎么讨好欢迎我,把我龟头吸得都要嵌在里面了。”
“要是这时候用仪器透视,温老师的子宫肯定完全是我的形状了吧?嗯?”
“我想撤出来一点,都紧紧吸着我不肯放呢。”
尽管早已没了力气,温溪连却还是被这露骨的言语刺激到耳廓烧红。
“呜……不……”
他不想让霍西之再继续说下去,除了羞耻之外,温溪连还生出了一种隐约的不安感。
因为他知道,霍西之这话并不仅仅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
身前的柏潭一样会听得格外清楚。
那种惴惴的忧虑让温溪连直想制止霍西之的言语,可是恶劣惯了的男人怎么可能听从他的吩咐?
夹杂在呜咽声中的“不”和“别”,没有起到丝毫的拒绝作用,反而因着啜泣的颤栗,让深埋在逼腔中的凶棍听得更加兴奋。
也更为狰狞。
“不呜……咿、咿啊……!”
温溪连叫得自己都听不清开口在说什么了,早已被撑到最大的逼穴甚至隐隐传来了痛楚的撕裂感。
耳畔的言语性骚扰也依旧没有停止,让早已脱力助的温溪连,还持续感受着那种如影随形的惴惴不安。
他仍在担心。
怕听了霍西之这些话的柏潭,会做出令自己更难承受的事。
眼泪顺着下睫毛滚落,在朦胧视野短暂清晰的一刻,温溪连勉强定睛,看向了身前的男人。
对方却全然没有任何波动反应。
柏潭好像根本没有听见霍西之的那些话,他只是专注地安抚着温溪连的欲望,还用修长的手指掂托着饱鼓的囊袋。
那双做过数台精细手术的完美的手,此时却在细致地为温溪连提供着色情服务。
温柔又一丝不苟。
反差太强,更让人羞耻不堪。
温溪连这时才匆匆想起了自己之间闭眼的原因——柏潭为他口交的视觉冲击,实在太强。
他慌乱地重新想要挪开目光,却迟了一步,柏潭似乎对他的视线极为敏感,才一被看,就立时抬眼。
正好撞上了温溪连泪湿的双眼。
两人目光相交,柏潭也没有停止动作,相反,他一面盯望着温溪连,一面还将唇间的欲望退出了一点,然后用微糙的舌面,细细地刮舔起薄嫩的茎身。
看起来不像口交,反倒更像是品尝。
温溪连的耳廓被烧得更加厉害,不仅如此,他还眼看着身前的男人启唇,将湿漉的性器全数吞纳进了口中。
口腔的湿热抚触给敏感的欲望带来了更强的刺激,而柏潭不只全根吞入,还主动用自己的喉咙,吸吞起了温溪连的茎头。
“呜咿……不……”
温溪连努力想摇头,却在过于强烈的快感之下软得连身体都几乎瘫陷下去。
那紧致的喉咙夹弄着挺翘的龟头,细腻的喉间小舌蹭磨着微微翕张的铃口,招惹得温溪连的脚尖都死死蜷紧,清瘦的脚弓弯伸出了漂亮的弧线。
温溪连不懂,他也曾被霍西之强迫着给对方口交过,经历的感受却与此时截然不同。
明明是柏潭在体贴地、全心服务般的抚慰着温溪连的欲望。
可真正的控场,却毋庸置疑地仍落在柏潭的掌中。
温溪连很快就连这些都没办法思考了,他的性器被吮裹得太舒服,体内的子宫又同时还在被身后人狠顶。
过量的双重快感如交叠的冰与火,同时在温溪连一个人身上猎猎浇灼。
“……咿……啊……”
温溪连虚弱的靠倚在霍西之的怀里,整个人已经进入了近乎失神的状态,被水光湿透的视线也茫然地涣散了开来。
见青年目光已然失却了焦点,柏潭却也没有收回视线。
他依旧盯凝着温溪连清艳失神的面容,看着面前人因为自己的动作生出各种敏感的反应。
唇间的欲望慢慢撤出小半,柏潭复又用舌面从茎根细细地舔舐到了欲望顶端。
“……嗬咕……唔……”
这温柔的抚触更让人沉沦深陷,温溪连的气息已经近乎自鼻腔中挤出,低弱却仿若喟叹。
柏潭将这一切反应尽收眼中,他眼看着青年舒服到肿软的唇瓣都微微张开,薄白的指尖微蜷轻颤。
一副诱人满足的神色。
接着,柏潭就安静地将舌面挪转到了青年的茎头。
在这性器最敏感的顶端,柏潭却没继续再舔,而是转用微微卷起的舌尖,钻开了娇嫩的马眼。
“唔……唔、呃……!”
青年的鼻息里重新染上了短促的低喘,但在虚弱的他回神之前,身下的对待却已然发生了彻底的转变。
柏潭用舌尖钻挑开了那刚刚被尿道按摩棒肏开过的铃口,抵住被迫外露的马眼嫩肉,用微糙的味蕾突触细细磨碾。
他的力度并不重,可铃口嫩肉本就至极敏感,又早早被尿道刺棍肏肿过,怎么可能受得住这种钻磨?
“呜、呜——!!”
双掌下的腿根倏然绷紧,脱力的青年被迫回神,他惊愕地睁圆了湿漉的双眸,虚弱地想要摇头挣动。
可是下一秒,尖锐到疼痛的酸楚就在最脆弱的部位倏然传来——
柏潭竟是在挑磨开了温溪连铃口的嫩肉之后,就收回舌尖,转用牙关。他用锐利的尖齿生生剖开脆弱的尿眼,硬厉的牙尖直接扎陷进了肿嫩的尿管!
“啊!!呜、呜啊啊啊——!!”
温溪连的泣叫被猛然拔高,他的气声沙哑,可怜得让人青筋勃然。
马眼倏然被尖牙扎陷,一旁坚硬的侧切牙还在反复剐磨着铃口外侧的薄嫩软肉。
与此同时,体内最深处的子宫也同步传来了狠厉的深顶,早已变了形的胞宫软袋活像是要被从内里撑坏。
“哈啊——!!嗬啊……啊……”
双重的夹击下,可怜至极的青年双眼倏然翻白,红肿的唇瓣再难合拢,粉艳的舌尖隐隐外现。
他近乎已然呈现出了一种被生生操坏的情态。
也是这时,被操痴了的温溪连失却了理智,意识一片空白。
因此过了那个重要的发现。
原来刚才霍西之的话,柏潭并不是没有听见。
面表情的男人甚至可能比当时被子宫撑顶到泪光朦胧的温溪连听得更清楚,一字不落地记下了每一句。
留待接下来,再逐一索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