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过多久,托马就觉得不对劲,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竟起了反应。而这是两位士兵也不再伪装,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托马大人,身子好烫啊”说着士兵将手伸进托马衣服,外面的马甲被士兵脱去,里面黑色的内衫将托马的身材勾勒的一览余,胸前的小小突起格外明显,士兵的手揉捏着凸起的奶子,色情的揉捏托马的胸肌。托马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两人根本不是家主派来的,这假死的计策也不是家主想出来的,他们的目的是自己,可是为时已晚,如今托马已是已死之人,根本没人回来救他。但容不得托马多想,身体的快感提醒着他现在的处境。男人的手抚摸着托马的每一次,所到之地,欲火丛生,托马只觉得燥热比,鸡吧硬的不行,将裤子顶起了个大包,另一个士兵缓缓脱下托马的鞋子和裤子,刚一脱下来一股味道就喷薄而出,在牢里根本没有梳洗的条件,原先白色的兜裆布已经泛黄,沾满了精液和尿渍,散发腥臭的味道,勃起的鸡吧淫水直流,浸湿了顶部的兜裆布,而白色的袜子也已泛黄,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味。这个士兵倒是不介意,反而如获至宝一样贪婪的舔舐着托马的身体,隔着兜裆布舔舐着托马的鸡吧,舌头划过龟头的每一寸,布料的摩擦让鸡吧一颤一颤的,浸湿的兜裆布挡不住任何东西,黑红的鸡吧被一览余。托马就这样被一个士兵抱在怀里,揉捏着自己的奶子,而另一个士兵则是肆意舔舐玩弄着自己的下体。托马觉得屈辱不已,但身体却叫嚣着需要更多男人的爱抚和猥亵。士兵用手捏着托马的下巴,让托马跟自己亲吻,士兵的舌头肆意地侵略着托马口腔的每一寸,搅弄着托马的舌头。失去了神之眼的托马本来就觉得心里空虚,如今春药反倒填满了他的缺口,托马如今只想获得快感。
“托马大人,我和井上仰慕您已久了,如今我们终于有机会和您在一起了。”
托马什么也不想说,他主动地亲吻着矢田,享受着两个人的服侍。井上则玩弄着托马的白袜脚,他嗅着属于托马大人的雄性气息,舔舐着他的每一寸脚掌,泛黄的白袜被他含在嘴里,沉迷于托马大人的味道中。
井上脱下自己的衣服,将托马的白袜脚合起来,将自己坚挺紫黑的鸡吧插进去,布料摩擦着鸡吧的龟头刺激不已,马眼流出的淫水沾湿了托马的白袜。矢田脱下托马的黑色内衫,因为春药的缘故,托马的身体泛着粉色,矢田一边亲吻着托马,一边撸着托马的鸡吧,粗糙的手掌撸着鸡吧有种别样的快感,酥酥麻麻。
“矢田,井上,不够。。不。。够。”此时的托马早已失去理智,只觉得空虚不已。
“托马大人,如您所愿。”士兵将托马翻过身来,托马像狗一样跪在床上,矢田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硕大的鸡吧,矢田的鸡吧很是雄伟,紫黑的龟头蘑菇般大小,茎身青筋环绕,粗长坚挺,两颗硕大的卵蛋看起来沉甸甸,扑面而来的腥臊味让托马渴望不已。
“托马大人,喜欢属下给您的礼物吗?”士兵用硕大的鸡吧拍了拍托马的脸,流出来的淫水顺着托马的脸留了下来。托马没有用语言回答,他将矢田的鸡吧含进嘴里,吮吸着硕大的龟头,品尝着流出来的淫水,舌头灵活的舔过鸡吧的每一寸,浅浅的将舌尖刺入马眼,卖力的吮吸着龟头让矢田舒爽不已。而井上则舔舐着托马的后穴,粉嫩的处男穴被井上舔地湿漉漉的,一张一合,仿佛邀人进来,舌头刺入穴内,感受着肠道的内的炙热,不仅后面被照顾着,井上还撸着托马的鸡吧,手掌时不时摩擦着龟头面,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淫水的分泌,井上的手被前列腺液弄的湿滑不已,而有了这个做润滑液,摩擦龟头的快感更加的强烈,快感让托马浑身酥麻不已,一个电流来袭,托马啊的鸡吧一颤一颤,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兜射到了井上的手里,高潮让后穴也跟着收缩,井上感受着肠道对自己舌头的挤压。些许是许久没发泄,托马的精液泛黄浓稠,井上将精液抹到菊穴外面,手指围着穴口画圈圈,托马有些欲求不满,摇了摇自己的屁股,井上忍不住感叹平日里正经的家政官也有这么风骚的一面,他一巴掌打在托马的肥臀上然后手指缓缓插入后穴,感受着紧致肠道的吮吸。
“看来托马大人对我们的招待有些不满意啊。”矢田抚摸着托马的头,然后将鸡吧深深地插进托马的嘴里,粗长的鸡吧长驱直入,直至喉咙深处,若此时看托马的喉咙就会发现他脖子那里的凸起,就是矢田硕大的龟头,本能反应让托马不断地收缩喉咙,强烈的挤压感让矢田忍不住射了,将一股股浓精都射进了托马的喉咙深处,半软的鸡吧扎满了口水和精液,矢田将鸡吧滑过托马的脸颊,留下一道道精痕,直至托马的嘴边,托马毫不客气的照单全收,伸出舌头舔舐着茎身上的精液,将每一滴都吞入腹中。
后穴的手指也从一根增加到了三根,不满足于手指的长度,托马忍不住扭了扭屁股。
“托马大人等不及了吧,那就让我来满足您吧。”井上的鸡吧虽没矢田的雄伟,但尺寸也绝对傲人,早就等不及的井上,将鸡吧抵在穴口,马眼流出的淫水浸湿了鸡吧,看来不需要润滑了。井上将鸡吧狠狠地插入,直捣黄龙,坚挺的鸡吧狠狠地碾过前列腺,巨大的快感让托马忍不住叫出声,但嘴里的鸡吧让他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声。井上的鸡吧开垦着后穴的每一寸,穴口被撑的泛白,每一次都是连根拔出,又整根插入,脆弱敏感的前列腺被鸡吧反复重重碾过,带来的快感让托马忘乎所以,法自拔,前后连续的刺激让托马忍不住射了出来,收缩的菊穴也让井上难收精关,将浓厚的精液都射进了托马的后穴里,托马的后穴已经被操的软嫩湿滑,井上拔出来的时候,精液也缓缓地流了出来,白色的精液从红肿的张开的后穴里缓缓流出,顺着会阴滴到床上或顺着大腿缓缓流下,这个场面,井上怎么把持得住,刚刚射完的鸡吧又复苏了,而此时托马已经没有了力气,像滩烂泥一样趴在床上,脸上和臀间,大腿上都是精液。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士兵二人怎么善罢甘休,看着松软的后穴,两人想到了一起。
井上躺在床上,坚挺的鸡吧显示着主人的欲望依旧强烈,托马被扶着缓缓坐到鸡吧上面,骑乘的姿势让鸡吧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肠道仿佛被完全撑开了,但这才刚刚开始,穴口炙热的龟头,让托马有点害怕。
“别。。。别。。。会坏掉的。。”但早已容不得托马反抗,矢田将鸡吧缓缓地插进去,托马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强烈地撕裂感让托马生理性的流出眼泪,矢田亲吻着托马,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井上也吮吸着托马的乳头。过了一会,托马也许是适应了,忍不住自己扭动着屁股,让两根鸡吧碾过肠道的每一寸。两个士兵见托马适应了便不再忍耐,卖力地抽查,服侍着自己敬仰的托马大人。不同于一个人,两根鸡吧将肠道撑得满满的,肠道紧紧地包裹着鸡吧,时不时地收缩全方位的吮吸着龟头,两根鸡吧摩擦的快感也与伦比,托马的鸡吧半坚挺着,淫水弄湿着了井上的腹肌,托马觉得自己快要融化掉了,只能感受着来自后穴的强烈快感,随着眼前一阵白光,托马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这次的精液已经有些稀薄,精液射得到处都是,甚至射到了井上的脸上,而此后托马便失去了意识,他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少次,这两个士兵像不知疲倦的野兽,疯狂的操弄着自己,将自己的全身都射满了精液,脸上,后穴,腹肌,大腿甚至头发上都是精液。
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天后了,托马觉得头疼欲裂,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像被车碾过了一样,酸软不已,会想起那天晚上的自己,托马感到羞辱不已。自己就像个妓女一样,渴求着士兵的鸡吧,被那两个男人肆意玩弄着,也怪自己大意,竟中了他们的计,如今这情形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