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最後,白安竹还是说了。
「夜店?你怎麽会在夜店?」向慕青相当意外,白安竹这种趣的人类竟会跑去那样的地方玩乐?
「和同事。」她说,应该算是同事吧。
「男生nV生?」
「男生。」白安竹有些不耐烦地答道,自家班导师问题会不会太多。
听见对方是男X,向慕青不自觉松了口气。
「你有喝吗?」向慕青继续追问。
「一点。」调酒里的酒JiNg浓度b例,她自然是不会知道。
「发地址给我,我去载你。」向慕青说,见白安竹的车还好好的停在车棚,不知道那位神秘的同事为什麽会和她有来往,但向慕青就是放心不下。
「我可以自己回家。」白安竹语调生冷。
「不要让我担心。」向慕青叹了口气。
白安竹挂上电话。
「谁?男朋友?还是nV朋友?」Jg起唇酒。
「都不是。」白安竹看着手机。
嘴上虽不愿意,身T倒是乖乖将所在位置发给向慕青。
对方很快已读後,便不再传送讯息。
「你刚刚好像很火,但对方似乎更火。」
「对方是你的…?监护人?」J失笑。
「导师。」白安竹回到准备动作。
她最讨厌向慕青摆出老师的架势。
「老师?」J颇意外会听见这样的回答。
「很烦的班导师。」白安竹说,S出飞镖。
力道之大,吓着了站在一旁的路人。
但分数倒是不怎麽好看。
「原来现在的老师都这麽关心学生,关心到特地来夜店载学生?」J语带玩味。
白安竹没有回话,随便S出最後一枝飞镖,便坐上後方沙发。
「要不要喝点什麽?我请你。」
「随便。」白安竹仰首闭眼。
向慕青到底为什麽要自讨苦吃,待在自己身边?
明明双方皆心知肚明,和白安竹相处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可只见向慕青越陷越深,好似跌入流沙,难以自拔。
白安竹蹙着眉头,思考认识向慕青的这两年,自高二由她担任班导师後直至现在,中间究竟发生了什麽事,让她俩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关系。
若那天她没有被向慕青发现,被她带回家疗伤。
那她今天会身在何处?
活着还是Si亡?
事实上,白安竹并不确定。
「K,在想什麽?」J带着两杯调酒回到座位。
「没什麽。」白安竹睁开双眼,接过其中一杯调酒。
「你的眉毛,事发生什麽事?」她问,指腹抚过眉尾刀疤。
「跌倒。」白安竹说,被J触碰到的肌肤有些麻痒。
怎麽看都不像是跌倒,但J也不再多问。
「你是运动员?」她问,手抚上大腿,隔着长K可以想像里头结实样态。
「不是。」白安竹饮下调酒,是方才没有尝试过的。
有些咸味。
「还不吧。」J说,她很喜欢这间夜店的酒品,调酒师相当细心。
「还不。」白安竹颔首,又辍饮了口。
「要喝喝看这个吗?」J晃了晃自己手上的调酒。
「嗯。」
J拿起酒杯,杯缘抵在自己唇边,含了口调酒,又凑近白安竹。
双唇覆上,软舌探入对方口中,酒JiNg滑入。
白安竹倒也不害臊,只觉得味道还不赖,酸酸甜甜的,喜欢。
右手抚上白安竹x口,J可不希望今晚空手而归,尽管对方的「老师」似乎正在来夜店抓人的路上,但K看起来心不甘、情不愿。
她仍然有机会。
「白安竹!」
正当J的攻势越发猖狂,且白安竹也颇乐在其中时,一道熟悉嗓音划破氛围。
她睁开双眼,缓缓推开J。
「你来这里做什麽?同事呢?」向慕青一把揪起白安竹衣领。
「这nV人是谁?」恶狠狠瞪着J。
J则是好奇的打量眼前这名nV子。
「走了。」向慕青拉着白安竹,准备离开酒吧。
「等一下。」J拉住她。
「她看起来没有很想离开。」
向慕青目光放在白安竹被拉住的那只手。
自家学生竟一脸事不关己,迷蒙的让人生气。
向慕青走近对方,语调凶狠。
「只有我能亲她。」
落下话,便拉着白安竹离开酒吧。
J看着二人离去背影,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她刚刚听见了什麽不得了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