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门打开,清河清光往里张望一眼。
清元见到进来的两人,心里的恐惧顿时满到极点,忍不住低声哭起来。
“呜呜呜……你带我走吧,我被人看见如此龌龊的模样,没脸待在宗门了……”
他说话间,赤裸裸地挂在顾怀言身上,衣衫不整,双腿大敞,姿势确实大胆至极。
顾怀言却还在清元体内卖力耕耘,好像根本不在意似的。
清元一边哭泣一边挣扎,却丝毫动摇不了对方的意志,甚至,他也不想停下来。
“清元,你们聊完了吧?”
……
“聊完了就快回去养病。”
……
“掌门不是说了吗,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对,顶多受点皮肉之苦。”
……
清元羞愤间,却听清河清光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起话来。
怎么回事?
清元迷离着眼,往水牢石门处看去,见一道扭曲的气墙隔在他们中间,透过气墙,光影也有些模糊。
再抬眼,只见顾怀言身边浮着一片轻巧的羽毛,飘落间布下幻阵,挡住清河清光窥视的目光,同时将两人间的旖旎景象遮蔽起来。
“没事的,他们看不见。”顾怀言道。
“不过,声音他们还是听得到的。所以,忍住,清元。”
说完,他膝盖抬起,托住清元的屁股,将那处紧密地贴向自己。
清元瞪大双眼,瞳孔剧烈收缩,脸涨得通红,浑身颤抖,死咬住牙关,强迫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叫唤声。
他抖着手紧紧抱住对方,白嫩的屁股一拱一拱,像只发情的小兔子,迎合雄性的撞击。
“嗯……嗯啊!不……不要……”
他低吟出声,夹住对方的腰身。
两人越做越兴奋,越来越投入。
清元呼吸急促,带着难堪却舒爽的轻声吐息。
顾怀言的身体火热坚硬,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爆发力。
他狠狠刺激对方,逼得清元捂着嘴呻吟,连泪珠儿都流出来了。
这种事情,原本就很容易上瘾,何况两人下次见面不知是什么时候,一旦碰触就难分难舍,恨不得融化成水,长久交融。
“唔……”
顾怀言的唇堵住清元的嘴巴。
清元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两人纠缠在一起,忘乎所以。
如此香艳的场景,清河清光是完全没察觉到,只是隐约听到涌动的渍渍水声,这声音在水牢里并不突兀。
于他们眼里,清元正衣衫工整地与他们交谈。
谁又能想到,平日单纯胆怯的小师弟,竟然会主动找水牢里的男人做爱,此时还缠在对方身上,被插到眼冒金星。
他体内水流成河,体液在抽插间流出交合处,混到水池中。
吻到情动时,顾怀言松开清元的唇,将脸埋进清元胸膛,细嗅对方身上的味道。
清元喘息着抬起身子,将自己送到对方面前。
他的胸膛起伏不停,粉嫩的小乳头立了起来,被顾怀言含进嘴里:“在同门面前被我操,是不是很刺激?”
话未说完,他就感觉到有滚烫湿濡的液体从清元脸上流下,滴在胸口。
……
清元居然又哭了。
是我太过分了?还是小道士太不禁逗了?
终究也不想分辨,顾怀言先服软了。
“……我不打趣你了,你别哭……”
顾怀言的嘴唇滑过清元脸颊,在耳垂、喉咙舔舐,留恋地吮吸出水渍,然后含住清元的舌头,慢慢吮吸。
清元吸了吸鼻子,责怪地看了顾怀言一眼。
那杏眼含泪,多少让人自责,好像对着那双清澈的眼睛说一句荤话都是欺负人。
不过,若是对清元做什么,对方倒能红着脸欣然接受。
此时,顾怀言就把对方弄得浑身瘫软,腿已经没有力气,就要从自己腰上滑落。
“我撑不住了……”清元轻声呢喃,声音里透着难耐的哀求。
“那就快些,马上就结束了。”顾怀言的声音沙哑低沉,在他耳畔呢喃,像是最致命的催化剂。
清元低泣着抬高臀部,双腿环着顾怀言的腰,不断律动,一波波浪潮袭来。
他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失了力气,勉强趴在顾怀言背上,浑身发颤。
“哈啊……顶到了啊啊……”他喘息着叫道,声音忍得发颤,双手抓住顾怀言的肩膀,指甲陷进肉里。
情欲绕着指尖,蔓延而上。
坚挺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痉挛颤抖。
“呜呜……”清元被弄得快疯魔,只记得顾怀言不厌其烦地在他耳旁低语着情话,身体一下下嵌入自己身体最深处,将那处撞得痉挛不止。
“啊啊!”
他不受控地射出来,水面浮起一小团白。
紧致的内部剧烈收缩,将顾怀言绞得低喘一声。
他速度骤然加快,把清元弄得快昏厥过去,身子也要滑到水里
随后,顾怀言抬腿,顶了顶对方的屁股,给对方借力片刻,趁机又进出了几十下,才释放自己。
小腹比暖热,那热流从交合的地方进入,输入清元下体,让原本就湿透的小穴更加湿润粘稠。
“唔……”
清元浑身酥麻,身心俱醉,趴在顾怀言肩膀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迷蒙着收缩括约肌,感受对方留在自己体内的热源。
内壁蠕动着,裹到了对方刚释放完,还没退出去的器官。
清元闭着眼睛,撒娇般埋头在对方肩窝蹭了蹭,心里还有些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
自己竟然主动和顾怀言做了。
他一张脸涨得绯红,头埋在对方怀里不敢抬。
那眼角也挂着晶莹泪痕,微闭着双眸,睫毛湿漉漉,像是沾了晨露的花瓣,美好得让人想要采撷。
顾怀言侧头看对方半晌,亲了亲对方的脸庞。
“真厉害。”顾怀言赞叹。
清元脸上浮起淡红,不敢看顾怀言。
两人还欲温存,但这番欢爱,已经是夹缝里挤出的时间,何况此时清河清光似乎在与幻术里的清元道别了。
“回去吧,不然他们要起疑了。”顾怀言小声说道。
清元眨了眨雾蒙蒙的眼眸,只觉前一秒还热烈汹涌的心与身体,立刻又凉了下来。
他抿唇,低下头。
“你……”清元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头道:“我相信你,你一定要来找我,不要骗我。”
说罢,他松开对方。
交合处分开,忽而一阵空虚,让他默然许久。
他欲走却又不舍,忍不住又抬起头,挨在对方怀里,将唇印在顾怀言的嘴角边,恋恋不舍地磨蹭了几下。
顾怀言微微勾起唇,眼神奈:“乖,快走。”
清元咬唇,他从顾怀言身上下来,捡起自己散落在水中的下裳,穿着好。
又低头红着脸,把顾怀言的衣物也理了理。
随后小心地爬出水池,使了个火符,将身上的衣服烘干。
至于留在体内的体液,他一时没法清洗,只能由着那东西黏糊糊地挂在内壁,刺激着他的神经。
“你快回去吧,这里有我们看守,不会有事。”
“对,保证他逃不出去。”
“放心,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清河开了石门,将清元推出门外。
随后,两人又到顾怀言身边,检查误,对视点头。
……
顾怀言在水牢里关了几天,外面的形势也越来越乱。
终于,在第六天清晨,千山镇外聚集了铺天盖地的血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