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楚然一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跪在一座足以与博物馆展厅媲美的古代宫殿里,头顶金碧辉煌的龙纹装饰差点儿晃瞎了他的眼。不过正当他准备环视四周的情况时,脖颈处的巨大拉力就直接将他拽趴在了冰凉的汉白玉地砖上。
童楚然毫防备的摔了个狗吃屎,额头上传来的疼痛激的他止不住的流泪。
“还愣着干嘛,快走啊。等一下王上着急了,你和我的脑袋一个也保不住!”
牵着青年的宫人神色慌乱根本不在意地上人的死活,疾言厉色警告过童楚然后便大力提了提手中的链子,像遛狗似的急慌慌地将人往内殿里带。
搞不清楚状况的童楚然只能低着头手脚并用跪爬着跟在宫人身后,心中升起了数个问号。
不过这具身体明显娇贵到了极致,才爬了几步青年就觉得自己难受的快要昏过去了。
“慢...慢点儿..呃啊...呼...呼...”
童楚然下意识拽住自己脖颈上的项圈大口大口的做着深呼吸。
他现在不仅额头一涨一涨的跳着疼,膝盖也被磨的刺痛,就连奶子和胯下的性器也是骚痒中混着麻胀百般的不适。
许是宫人也怕他真出什么好歹受到牵连,脚步逐渐放慢了下来。青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连件正经衣服都没有穿,他忍住溢到嘴边的呻吟,用余光浅扫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装束,多年的炮灰经验让童楚然的脑子顿时‘嗡’了一声。
只见跪在地上爬行的他不知为何恢复了自己原本的身子,一对雪白的奶子被密金织成的特制奶罩紧紧勒着显得肉欲十足,樱桃大小的奶粒还特意被留出了位置,随着奶波的晃动浪的发颤。胯下短小的鸡巴也由镂空金丝编织出的贞操锁锁着,顶端的小孔上还插着一截断细的纯金尿棒。卵蛋后面藏着独属于双性人的骚逼,里面含着触手生温的暖玉,就连屁眼儿也没被放过被宝石点缀的肛塞死死堵住肉口。
童楚然慢慢吐气企图放松自己的身体让这些性具减小对骚浪身子的摩擦,
他边爬边在心里吐槽:这到底是个什么地狱开局啊,这个世界的萧纵云该不会喜欢玩儿SM吧!
不过也不容他多想,随着两人不断向内殿深入,前方温泉水池里传出的呻吟声直接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唔啊——好爽...大鸡巴入的我好舒服...”
“再快...快捣烂逼心子...啊唔...啊哈啊啊...”
水池中漫出的氤氲雾气环绕在豪华宫宇里宛若仙境,但泡在池中的男男女女却做着亵渎神明的淫事。
“骚婊子,操了这么多回了还吸的这么紧,是不是让鸡巴顶的爽死了!”
一个束着金冠的壮汉泡在浅池中用鸡巴狠狠顶操着扒在池沿边上衣衫不整的宫女,两个人动作幅度极大,原本平静的池水被男人大力的抽插搅的水花四溅。
“啊啊哈啊啊...大人慢些...逼心受不住了嗯啊啊...水...水都进来了...好烫...”
肤若凝脂的丰腴宫女爽的眯着眼睛放声浪叫,她两团绵乳已经从散落的襦裙里亮了出来被壮汉攥在手中把玩,温热的池水随着鸡巴的插操也被带进肉道烫的宫女浑身发颤,淫水更是一波接一波的喷撒进池子里。
另一边,
两个男人撅着屁股在池边接吻,而穿着兜肚伺候的宫女们则站在池子里将温泉水灌进特制的容器之中帮男人们灌肠。
“唔...王兄...今日...我一定要先操你的屁眼儿...啊哈...好满...唔唔...”
身形较为消瘦的男子翘着浑圆的肉屁股一边伸出舌头勾引对面的男人一边哼唧道,
“浪蹄子..今日就让你先操..省得你像上次似的...屁股爽过了鸡巴就没劲儿了...啊哈啊...再多灌些水...”
童楚然就这样一路爬一路欣赏着不同形态但是同样热辣的活春宫,直到他被带到了大殿中央。
“启禀王上,童家将人送来了”
宫人埋着头跪在殿前哆哆嗦嗦的回禀道,
“嗯,把人给孤带上来”
一道熟悉的男声在大殿里回响起来,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不怒自威充满了帝王的霸气,但颤抖的尾音又像在压制着什么。
跪在地上的童楚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老攻是什么脾性也不敢贸然抬头,但听到熟悉的声音还是觉得比安心。
他随着宫人爬向男人的榻前,刚看到一双金丝盘龙的鞋面整个人就因为项圈的牵扯被拽了起来。
“你就是童家的那个雌雄同体的妖孽?”
男人衣襟大敞,健壮的身躯上满是指甲抓出来的道道血痕。阴沉狠戾的墨色深眸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又隐隐透出法自持的癫狂。
“咳呃...放...放开...”
童楚然被颈间的项圈勒的喘不过气,下意识攥住夜阑的手想要他放松。当青年温热的掌心触到男人手腕的一刹那,细嫩肌理的摩擦让夜阑燥热沸腾的躯体瞬间平和了下来。
男人早已习惯这具身体带给他的折磨,反倒这一瞬的平静让他所适从。
夜阑甩开童楚然的手,死死盯着刚才被童楚然碰触过的那块皮肤,直到那股熟悉的燥热再度来袭才确定面前这个羸弱的少年是真的可以缓解他身上的痛楚。
夜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不信老天真的会对他这个灾星仁慈。
“你知道童家将你送到孤的身边是要做什么吗?”
男人攥住童楚然纤细的颈子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咳...咳咳..我...我不知道...”
童楚然看着面前有些疯魔病态的男人,试图在他身上找到心中那个熟悉的影子,可是男人却一口叼住了他的唇瓣用力咬了下去,直到尝到鲜血的滋味才再度开口说道:
“不知道?那孤告诉你,他们说只要喝了你这妖孽的血,嚼碎了你的骨头就能缓解了孤身上的癔症...你说,孤是该信,还是不信?”
唇间的疼痛让童楚然打了个激灵,含住他下唇的男人还在贪婪地吮吸着止不住的鲜血,好像真的打算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青年终于明白了景洛的担忧,眼看着自己的小命就要不保,童楚然一把抱住夜阑唯唯诺诺的开口打着商量:
“我...我不好吃的..不如...不如我们试试别的方法吧”
夜阑被面前这具香香软软的小身子死死环住非但没有像从前那般狂躁,反倒像被一股清泉滋润了一般通体舒畅,这倒让男人对这个瑟瑟发抖却强装镇定的小猎物产生了些兴趣。
夜阑好整以暇地盯着被他啃咬出痕迹的红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