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被弄怕了,陆嘉许老实了两天,第三天才又开始嚣张了起来。
白宣托人调查的相关资料,也终于在这些天渐渐理清楚了线。
虽然,不能再享受家族的明面上的庇佑,但是,一些不过分的暗线,家里人并没有阻止他使用。
自从两年前离开家,虚假的显得恶心的世界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暴露了本色,还好他遇到了老师,那个被称做帝国第一向导的人,否则。
白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五指纤细,被养的光滑细腻。这双手,早就沾满鲜血了,虽然,
现在也快了。
风吹动了窗帘,将书桌上散乱的纸质资料吹落在了地上。
白宣俯身把东西捡了起来,然后用桌面的压玉把东西压好,指尖从那颗绿宝石眼睛的小蛇雕像上划过。
“Myittsnak,ysntin,anyv.”白宣的声音很轻,被风一吹,也消散了。
正当他准备继续下一步计划时,猛烈的碰撞声从楼下传来,白宣一愣,快速打开门往楼下跑去,直直的对上了陆嘉许红的充血的眼睛。
沙发和茶几都被他弄成了几瓣,东西被扔的到处都是,蛇尾真正的显露了形状,暴躁的敲打着地板。陆嘉许此刻正蜷在楼梯口小声的呜咽着。
“狂躁期?”白宣慢慢的走进陆嘉许,精神丝线缠住了他的身体。他张开手臂,把这个蜷起来的只知道搞破坏的人往怀里搂。
白宣坐在了楼梯上,只环住了陆嘉许的上半身,精神丝线一缕又一缕的往陆嘉许的精神海探去。
“陆嘉许,冷静点。我家都快被拆完了。”白宣把人的屁股挪到自己的腿上,蛇尾曲曲折折的盘上了他的身体,尾尖不停的往他衣服里钻。
“嘶……我……难受……嘶。”陆嘉许圈着白宣的脖颈,不停的亲他的脸颊,然后舔舐上了他的唇瓣。
“你把尾巴收回去,我陪着你,好嘛。”白宣捏住了他一直晃动的尾巴尖,提到唇边亲了一口。
陆嘉许觉得自己热的要命,本来法受控的破坏欲好像被转化成了别的东西,顺着他的尾巴一直往上烧,他咽了咽口水,想把白宣吃掉啊。
被捉住的尾巴不停的晃动,急切的打在他的手背上。
“收……收不回去……要……你……”陆嘉许把自己往白宣的身上贴的更紧了,小小陆兴奋起来抵着白宣的身体,他张开唇把白宣的耳垂含入了口中。
一个巴掌落在了陆嘉许的臀肉上,白宣偏过头,硬硬的唇钉从他的耳垂划过,带起来别样的痒意和快感。
“别乱舔。尾巴收一下。”白宣起身,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尾巴长长的拖在地上,陆嘉许搂着他的脖颈,埋到他的胸前又开始乱舔乱咬。
白宣眯了眯眼警告的看了被公主抱起来依然不消停的人一眼,正准备往陆嘉许的房间去,刚到门口,便看见了里面的一片混乱。
床单和被褥被弄破了,绒毛从枕芯落出,衣柜大开着,地上还能看见些零零碎碎的物品碎片。
白宣手上用力,低头咬了一口陆嘉许的脸颊,留下了一个牙印。
“真是拆家小能手,下次旧房改新,没你不成。”
怀里的人整个都越来越迷糊,只知道不停的去亲他,尾巴尖却抬起来心虚的蹭了蹭他的脸颊。
白宣把人搂的更紧了,直接往自己的房间去,他的眉头下意识的皱紧了,陆嘉许的狂躁期不正常。
谁家哨兵在自己0级契合的向导家还直接拆东西的,而且还直接量子形态收不回去。
又是量子化实验的后遗症。
白宣把人摔到自己的床上,揉了揉自己的手臂,陆嘉许的尾巴真重。
满溢的山茶花香味使狂躁期的人逐渐平静了下来,陆嘉许把自己裹到了白宣的被子里,然后尾巴一甩,直接把床上的小蛇玩偶打在了地上。
他闭着眼,唇抿的死紧,整个人都红的惊人,脖颈处隐隐有黑色的麟片冒出。
白宣坐在床边摸了摸陆嘉许的脸颊,很烫,他有些担心,准备下楼再去找找相关的缓和剂,刚一起身,尾巴便钻出被子缠住了他的腰。
“干什么去?别离开。别留下我一个人。”陆嘉许睁开了眼睛,把人往被子里缠,手也重新环上了白宣的脖颈,把整个人重新贴在他的身上。
“你情况有点不对,我去给你看看药。”白宣亲了口陆嘉许的额头,开口道,然后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摸。
到了尾椎,便是冰凉的细碎麟片。
“想要嘛?把尾巴收回去,我给你。”白宣在陆嘉许的耳边压低声音开口道,指尖按了按他的腰。
“想。我试试。”陆嘉许舔了舔唇,墨绿的眸子一直盯着白宣,然后尝试着开始收回自己的尾巴。
或许是情欲太强烈,还是这个人太让他安心,量子化的尾巴逐渐消失。
“你不害怕嘛?我这样半人半量子化的怪物。”陆嘉许搂着人的手收的更紧,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你是准备把我吃了还是怎么的。有什么可怕的。”白宣安抚的揉着他的背脊,另只手下的鳞片在缓缓褪去,然后是温润柔软的肌肤。
“这样多久了?还很难受嘛?”白宣让陆嘉许的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边去咬他的耳垂,一边含糊的问道。
“嗯……哈……八年了……”陆嘉许回答道,手上动作也不老实,他一边皱着眉头压抑着自己强烈的破坏欲望,一边去解白宣的衣服。
白宣的动作顿了一下,八年。陆嘉许离开了他,也是八年。
白宣把人按在了身下,缠着他的蛇尾重新变成了腿,盘在他的腰上。
他的吻顺着陆嘉许的眼角往下落,脖颈,胸口,肚脐,小腹。陆嘉许难耐的拽着他的头发,小小陆抵在了他的下巴上。
温热的手握住了小小陆,白宣重新去和陆嘉许接吻,柔软的舌头进入了他的口腔,一点点的把氧气全都夺走。
“笨蛋。”白宣离开陆嘉许的唇,带着哭腔的声音埋怨道,把被亲的晕乎乎的人的腿拉开,指尖随意的抽插了几下,抵着还很紧的穴口一点一点的把自己往里面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