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兔子:啊这,真是我元总?
梦里星辰:可能是面对的是对象吧,所以,多少会有点。
梦里星辰:等等,晚上也做了?不是下午才做吗?
菜菜子:你抓住了盲点,这体力,真充沛。
易女士:???
元先生:???
皓月:看起来两位都不知道哦~
易女士:什么?
元先生:发生了什么?
菜菜子:【捂嘴笑】
菜菜子:这个嘛,得让你们儿婿来说了。
易女士:???
元先生:at?
要养狸奴:???
要养狸奴:什么精力充沛?
要养狸奴:我让叔叔告你诽谤!
菜菜子:【傻眼】这,别!
菜菜子:所以不是啊,看起来我误解了。
易女士:所以发生了什么?
元先生:【思考】周末,小情侣,哦~
易女士:哦~没事啊。
“叔叔~”秦昀槿转头看着元安坼撒娇着,“有人说我们下午做了,晚上还做,造谣我们。”
“???”
元安坼懵逼的看了他一眼,没懂他什么意思:“呃,什么意思?”
“就是,我把你说的那句发了上去,他们误会我们了。”秦昀槿小声的解释着。
把车停好,元安坼解开安全带,顺带着也给秦昀槿的解开,下车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把秦昀槿给拉下来,拉着他往公司里面走。
“误会就误会呗,反正他们又不知道,只能靠猜。”元安坼毫不在意,反正又不是公司的人,误会过头了,直接上律师团,“误会过头了,就直接上律师团过去,让他们误会。”丝毫不清楚评论秦昀槿的都是哪些人。
“哦~是吗?”秦昀槿不知想到了什么,直接笑了起来。
“……”
元安坼看着电梯里面正准备按按钮的齐离,真的是莫名的尴尬。
“!!!”
齐离也直接吓傻了,在知道自己发现了什么之后,手机碰都不敢碰了,生怕弹出什么信息来,以为上班就没什么了,哪想到周末回来上班就直接遇上了。
他整个人靠在电梯上,惊恐的看着元安坼和秦昀槿。
“舅舅,你怎么了?”秦昀槿回神,看着被吓到的齐离,不解的问着。
面表情的拉着秦昀槿进电梯,按下顶楼的按钮。
“舅舅,你怎么一副吓傻了的样子?”秦昀槿看着根本不给他回应的齐离,更不解了,转头问着元安坼,“叔叔,你特助怎么了?为什么不回我这个外甥?”
“管他呢,工作不出问题就行了。”元安坼冷冷的看了一眼,虽然不懂他咋了,但不妨碍他威胁他。
这眼神在齐离眼里疑是在说,敢泄露出去,你就给我去死吧。
把齐离吓得更惊恐了,整个人恨不得跟电梯融合在一起。
“叔叔,你好像吓到他了?”秦昀槿看的更傻了,他舅舅这是咋了吧,这是看了什么恐怖电影吗?吓得这么惨?
齐离白着一张脸,冷汗顺着留下来,电梯到了,他就踉跄的跑向秘书室。
“咣当”
一声,透过秘书室的毛玻璃,只能看到一个人影摔在了地上。
“呃?”秦昀槿更懵逼了,担忧的开口,“叔叔,我舅舅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这反应,不正常啊。
“不清楚,公司定期在立春体检的,他的报告向来不的,应该不会有的。”元安坼也被齐离的反应给弄懵了,以前威胁也没这反应啊。
带着秦昀槿进办公室,把备用的椅子放在旁边,把自己出差用的笔记本递给他,让他暂时先用这个来学习,给两个人都接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工作的时候随时喝。
“我给你点文件资料,你先处理处理,看看你这方面的能力。”元安坼把自己的电脑打开,找了以前自己保存的信息,一一传输给笔记本。
“好。”秦昀槿点了点头,坐在办公椅上打量着办公室,现实看起来发现这个办公室其实还是挺空的,除了几个放资料的书柜,就是办公桌和电脑椅子了。
“你不跟董事会开会吗?”秦昀槿看着秘书把文件送过来,元安坼就开始一边看着电脑上的信息,一边处理,好奇的问着,“我记得我爸几乎天天都在跟董事会打交道,各种会议,哇,好烦的。”
“董事会啊,有,但他们没有这方面的职责。”元安坼头也没抬的继续看着电脑上的资料,没有董事会的不好就是有些信息得自己来,他开口解释着,“我爸跟我妈年轻时候在一起,他们跟家里决裂了,直到我出生后,爷爷他们才主动跟我爸他们和好。”
“现在的公司是我爸妈打拼出来的,爷爷他们跟爸爸和好后,就把公司合并了,我爸妈的公司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一言堂,爷爷那边的公司是有董事会的。”
“那边的董事会想继续任职,但我爸妈不同意,他们闹到爷爷那里,可惜爷爷因为之前决裂,已经不插手我爸的事情了,原来的董事会就没了。”
“我跟我爸他们一样,公司是我一个人的一言堂,因为我其他方面合作的原因,董事会的来历不能说,他们的工作只是帮我筛查可以合作的对象。”元安坼解释着,“我爸的董事会在他退任后就换成我的了。”
“这些董事会只有在特殊的时候才会出来,不过目前就几次而已。”
“唔,看起来不太正经啊,这个公司。”秦昀槿托着腮,一边看着笔记本上的信息,一边感慨着,“但没有董事会挺好的,董事会的年纪一大,就开始倚老卖老,烦死了,我爸也因为背后的牵扯,不能对他们做些什么。”
“确实,我被你爸利用过,你爸激他们,让他们对我出言不逊,然后我生气,直接命令他踢出去,他也直接按着我的命令解决那人。”元安坼点了点头,“啊,我去过他公司两三次,就被利用了两三次,踢了不下五个人。”
“哈哈哈!”秦昀槿听着,直接笑了出来,他爸真会利用啊,“不过你爸妈为什么跟家里决裂呢?”从那段话里面,好像没听出来这个爷爷有什么不对的。
“不清楚,我爸没说过,可能是理念不合,毕竟我爸是一言堂,我爷爷是综合考虑。”元安坼摇了摇头,猜测着,“反正和好后,带我去京都过年的时候,两人的关系看起来还不。”
“记得看数据什么的,不能只看信息。”元安坼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出声说着。毕竟这得根据合作方的条件才能把方案弄好,不然一个极好的方案跟一个啥能力没有的公司合作,也就把方案给变成垃圾了。同样的,合作方极好,方案不行,估计下次就没合作了。
“元总,陈总有消息了,在知道陈思卓做的那些事情后,把合作款打了过来,同时合同的内容也被他们改成让利10%给我们。”齐离敲了敲办公室的门,随后走进来汇报着事情,脸色依旧白着的,像是重病了一样。
“嗯,过几天会有一个国外的来找我们合作,你到时候关注着点,找个比较隐秘一点位置谈合作。”元安坼依旧头也没抬的吩咐着,陈炜的事情他放心,毕竟都在悬赏榜上,这方面还是信得过的,非就是关久了,身体需要恢复,需要了解这些日子他儿子都做了些什么狗屁事情,然后就是开始行动了,重新回到公司工作。就是不知道这么一件事,会不会让他一蹶不振,毕竟下面就这么一个人,还做了这种事情,公司都没有人来接手了。
“好的,我知道了。”齐离点头应着,随后继续说着,“陈炜最近联系我想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在他死后接任他的公司,他现在似乎身体不行了。”
“啊?”元安坼诧异的抬头看着齐离,有点不相信他说的事情。
“是的,陈总说他感觉他最近身体不太行了,公司不打算让陈思卓接手了,如果您接受的话,他就不把公司做公益给处理了。”齐离点了点头,详细的说了一下。
“嘶,接受吧。”元安坼想了想,应了下来。
“好的,我会通知给陈总的。”齐离随后走出办公室,回到秘书室开始回复起来,只是想到办公室那个明目张胆坐着的人,齐离还是肾疼的慌。
“齐特助,你今天脸色真的非常不好,要不去医院看看吧。”一旁的女秘出声担忧的说着,“别把身体弄垮了。”
“没事,我只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齐离摇了摇头解释着。
“啊,你是说元总要结婚的事情吗?”女秘有些惊讶,随后想了想,好奇的问着,“元总已经公开了,我刚才去办公室送文件,旁边坐着的那个就是我们未来的夫人了,就是年纪看着好小,不过元总这个老婆找的很不。”
“老婆?”齐离有些诧异的问着。
“对啊,你没看元总的博文吗?还有夫人的博文,彻底的公开了,就是先生那边只是内部公开了,没有在网上宣布而已。”女秘点了点头回答着,“昨天夫人发了一个博文,哇,身上都是吻痕,脸上还带着泪珠,之后就给删了,可惜不允许截屏,不然截屏给你看了。”
“哦,还没看。”齐离心突然稳定下来了,不是被上啊,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确定没事了,才收起手机,“我差点以为元总是下面的了。”
“怎么会,现在官方都出了,怎么可能会是下面的呢。”女秘摆着手说着。
“骑乘啊,骑乘就是在下面的。”热情的男秘出声反驳着,“怎么可能没有在下面的姿势呢!”
“去你的!说的是姿势吗,是体位!”女秘直接把桌子上的橘子扔了过去。
齐离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
把桌面上的文件处理好,元安坼打开聊天框,开始打字。
元氏:陈炜什么情况?
政:?
政:咋了,不是解救了吗?
元氏:他立遗嘱了,把公司送我了要。
政:???
政:他儿子给他下毒了?
政:我去查查。
元氏:还有,那天你们不是捕捉了几个人吗,还没判刑吧。
政:没,还在翻译,一个翻译直接给进医院治疗了,太难了。
元氏:我能让一个人见见那个女人吗?
政:谁?
政:给个理由,这个没理由,不让的。
政:毕竟这可不安全。
元氏:那个女人不是有个替身吗,抓得那个是我当时见过的,骗了我认识的人,骗财骗身骗感情,好不容易才回国来。
政:哇?这是你认识的?
政:听起来挺惨~
政:说个名字,我先查查背景,一会儿给你安排一下。
元氏:陈曦。
政:她爸是成江的那个陈曦?
政:哇,这女的真行,悬赏榜上两个人都给弄了。
元氏:对,陈曦跟她妈姓,成江在陈曦出国后就沉寂了,最近才听说,她爸妈离婚了。
元氏:我跟他们的合作不多,还都是齐离去谈的,所以知道的有点晚。
政:OK,一会儿安排。
政:话说你不会被盯上吧?
政:毕竟你的悬赏价格更高。
元氏:我公开了好吧,而且我之所以价格这么高,一部分还是我爸妈给衬托的。
元氏:他们进过部队,我没有。
政:来历呢?好像还不知道来历明不明确。
元氏:他是我认识的人的儿子。
政:秦柏那个刚上大学的儿子?
政:好像就这一个挺符合的,毕竟成江儿子是齐离接触,陈炜更别说了,也是齐离接触,也就秦柏你会因为种种原因主动一点,虽然大多数时候依旧是齐离接触,你就偶尔接触一下。
政:那个不是才十九二十吗?
政:有点不道德啊。
元氏:他追的我好吧。
元氏:他说他喜欢我六年了。
政:哇,这小子,十二三岁就喜欢你。
政:你的魅力真大啊,就是说。
元氏:你去安排吧。
元氏:查陈曦的时候,查查她国外的情况吧,感觉应该不止骗财骗身骗感情这么简单,她回来的时候太疲惫了。
政:OK的。
“叔叔在聊什么?”秦昀槿刚把大致的做好,就看到元安坼切换软件的动作,好奇的问着,这是上班聊天吗?没想到认真工作的人还会聊天摸鱼啊。
“合作,保密,跟上次一样。”元安坼面不改色的把信息重新打开,转头看向笔记本上的界面,问着,“差不多了?”
“嗯嗯,叔叔看看我做的怎么样!”秦昀槿点着头,把电脑推过去让元安坼给他做评分,应该差不多吧。
元安坼大致浏览了一遍,随后点评着:“方案总体还是不的,但考虑不周到。”
“看这里,你只看到了公司要换掌权人的信息了,却没有看到后面掌权人之间是敌视的关系,这个关系影响可大了,往好的说,合作基本不会影响什么,往坏的说,什么发展方向,什么股票,什么市值,股票跌停或者市值飞降,合作作废等都是有可能的。”
“我们选择合作,疑是在表明我们的立场,这不利于我们之后的合作,每个公司后面都有小公司在站队,我们表明立场,容易和这些小公司形成对立面,这个会影响整个公司的交易。”
“所以这个合作,不应该选择这个合作方,应该换一个,或者等换任之后,等对方主动过来跟我们谈合作,这时候,我们才拿的是主动牌。”
秦昀槿点了点头应着:“懂了,就是连带责任呗。”
“还有这几处,措辞不成熟,商业上,不成熟的提案是会被钻空子的,公司的律师团不是吃素的,只要有空子,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用词甚至得斟酌又斟酌。虽然这个东西,向来是别人这么做,我从来不这么做就是了。”毕竟他公司的律师团不是吃素的,甚至领导的是上面派下来专门处理这方面的事情的。
“不过不成熟没关系,合同反正是律师起草拟定的,让他们严格就行了。但这里就有个问题,你得跟律师熟悉,不然会有可能误解你的想法,所以你得要求自己比律师还要严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那么一天,身边不是自己熟悉的律师,只有你一个人在看合同,你发现不了合同里面的坑,那就惨了。”
“好的,叔叔,我知道了。”秦昀槿用力的点着头应着,看起来他还得学习拟定合同,措辞更详细的法律这些了。
把行程表调出来,元安坼看了一眼自己的行程说着:“明天有个近距离的合作,我带你过去实地考察去。光有理论知识是不行的,得实践积累经验,你爸的公司是有食品行业的,你得学习食品法这些,或者你得知道才行。”
“好,突然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做到叔叔这样子。”秦昀槿应着,托着腮好奇的看着他,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了。
看着元安坼精致的侧脸,碎发挡在额头上,眼神专注的看着电脑屏幕,鼻尖上的眼镜一副欲掉不掉的样子,薄又红的唇轻启,跟他讲着,脖颈上的喉结这么看起来,更突出了,男性的魅力彰显的非常完美。上面带着他留下的吻痕,不深但也不浅。
要养狸奴:帅气的叔叔,在我给讲。【图片.jpg】
单纯的兔子:元总好啊,就是这脖子上的痕迹,还是有不少呢。
梦里星辰:认真的男人真的很帅。
菜菜子:【瘫】摸个鱼。
“叔叔很帅。”秦昀槿把手机收起来,一副小迷弟的样子,眼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元安坼的身影。
“哈~嗯哼,你也很帅。”元安坼转头看着他,奈的伸手揉着他的脑袋。
“叔叔还参与保密合作,是跟上面的合作吗?毕竟你当初还参与封禁了。”秦昀槿享受着他揉自己脑袋,微眯着眼睛好奇的问着,“喜欢叔叔对我的所有行为。”
“嗯,对,有比较危险的。”元安坼点了点头应着,“不过年纪大了,就不亲自参与危险的了,不然我爸妈得闹到上面去了。”
“危险?!”秦昀槿顿时睁圆眼睛,眼神带着担忧的看着他,“什么程度的危险?”
“拿着枪火拼。”元安坼耸了耸肩说着,“其实还不的,就是危险而已。”
“你参加过?!”秦昀槿慌张的问着,“没受伤吧?”
“参加过,以前参加的,几乎隔一段时间就参加,有缉毒的,有抓捕的。怎么可能没受伤呢,就是因为受伤了,后面才不参加的,如果当初没受伤,我现在还能去参加。”元安坼点了点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受伤,他又不是次次都能跟死神擦肩而过。
秦昀槿眼里顿时有了眼泪,元安坼看傻了,不至于吧,他急忙伸手帮他擦着,安慰着:“乖乖,没事,我命大,死不了,擦着心脏过去的而已,就失血过多了而已。”
“呜~”秦昀槿直接落泪,眼泪一边看着落着,一边又在眼眶里面打转,他紧紧抿着唇,难以相信他曾经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住了多久?”
“三个月。”元安坼心虚的开口,随后解释着,“我那是,身体这方面比较弱而已,我发烧都能生病一个月才好呢,三个月,真的很轻了。”
“叔叔是不是在骗我?”秦昀槿才不相信只失血过多就住了三个月,“跟我说实话。”
“呃,好,不是擦着心脏,直接穿了。”元安坼心虚的看着他,看他认真坚持的样子,大有一副不说就要在这里发生点什么的样子,小声的说着,“据说当场没了心跳,都要下死亡通知了,爸妈强行让医生抢救,维持我的生命体征,据说,那一个月我经常有了心跳,下一刻就又没了。”
“所以究竟多久?”秦昀槿抓着他的手,颤着声音问着。
“一年,一年才彻底好,重新回公司工作。”元安坼伸手擦着他的眼泪,捧着他的脸轻吻着,安慰着,“乖,别哭,过去了已经,现在我这不好好的吗?”
“那时候你多大?”秦昀槿坐到他腿上,用力的抱着他的身体,力气大的恨不得想把他揉碎,融进自己骨肉里面,“二十七,是吗?”
“你,怎么知道?”元安坼诧异的问着,他二十七那年网上几乎都没有任何这方面的事情,齐离都被瞒着的,等他好全了,齐离都以为他只是被父母强制拉去旅游了。
“我梦到了,我梦到你没了反应,就躺在床上。”秦昀槿小声的说着,那一年他几乎都梦到他躺在床上,没有像之前那样跟他说话,也不带着他玩,“你没有像以前一样,带着我玩,没有跟我说话,也没有在梦里对我做什么。”
“我坐你身上,你都只是偶尔睁开眼睛,伸手摸摸我,就又昏过去。”秦昀槿用手擦着眼泪,“我每次都哭着醒过来,舍友都怀疑我是不是心理不好,想让老师带我去做检查。”
“但一年后,你又活动起来了,你又跟我说话了,又带着我玩了,但跟以前相比,你动作变慢了,就跟现在一样,所以梦是在传递着你现实的情况,对吗?”秦昀槿咬着牙,当时只是疑惑为什么会哭着醒过来,现在想想,真的很难接受,他爱的在生死间徘徊。
“别哭,我现在好好的呢。”元安坼用力的抱着他,这件事,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当初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着一夜白发的父母,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着哭起来的伴侣。
“但当时真的要没了,不是吗?如果当时你不在了,我就遇不见你了,这辈子都不知道梦里的男人是谁。”秦昀槿难过极了,他不由得就想到如果没有抢救,直接下死亡通知,那会是什么情景。他不敢想,但又不自觉的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