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腹部紧缩成肉棱将胎儿强硬地挤进产道,将简聿狭窄的骨盆和紧致产道撑到开可开,他也处可逃,只能越发岔开双腿跟随宫缩的频率肚子一挺一挺地用力,下身强烈的憋胀感和肚腹的疼痛让小少爷溃不成军,信息素失控地外泄,却因为体内激素紊乱,法引起乔川棋发情,反倒是简聿被ga奢靡张扬的玫瑰香气彻底浇了个透,变成了一朵羞红了脸的花骨朵。
apha失去主导的地位,完全臣服于自己的ga。
续:
灵活的ga绕至apha身前,钻进他的怀中将简聿因为孕育孩子而晕大的粉色乳晕含进口中,双腿卡在小少爷膝盖之间阻止他并腿,小少爷腰肢发软跪趴在ga怀中,小腹快速又剧烈地收缩,尺寸傲人的性器一抖一抖地漏出清液,连胸乳都激射出乳汁,乳尖为生育过后的哺乳做准备所以又硬又烫,乔川棋支起膝盖轻轻顶弄挤压apha囊袋,五指揉搓着apha这对柔韧大奶,舌尖灵蛇般钻进颤巍巍张开的乳孔,酥麻的淫电从敏感的小孔爆发,简聿尖锐地哭喘一声因为乳头快感到达了高潮,却没能射出精液,爽得屁股瓣上的肉一直抖,高声淫叫,“啊啊、哈啊啊、啊、要、要去…哈啊、!嗯呃呃、!!!!!!”
简聿浑身震颤,双胎巨腹已经撑涨到极致坠在腰肢扯得皮肤生疼,简聿身体脂肪含量少,腹部蠕动的皮肉起伏尤为明显,生殖腔边高潮边收缩,生生将孩子再次往下挤压,简聿环住乔川棋后背,因为快感舒服得头脑晕晕却也不忘咬着后槽牙顺着这趋势继续用力,全身法克制地战栗,胎身撑开狭窄逼仄的产道,apha盆骨处的酸疼让简聿腰腿发软,他睁开满是水光的双眼抬手摁在腹顶,正准备施力推下却被ga制止,简聿有些迷茫地直勾勾望向乔川棋,接着把额头往乔川棋唇边凑邀功,“哥,哥我都没喊疼,我乖吗?你帮我推推、宝宝太大了、不下去…我、我…帮帮我…”
“乖乖,你不是ga,产道先天不足,太激进会大出血的。”,乔川棋只能将大量信息素,论是安抚、警告、占有还是示弱一股脑全部释放出去,红玫瑰的空灵迷荡和乔川棋本人一般令简聿痴醉,血管中激荡至四肢百骸的高浓度ga激素和快要将整个医疗室撑爆的红玫瑰香气将小少爷的脑子都搅乱了,简聿呻吟着闭起眼睛缩在乔川棋怀中,又疼又羞,阴茎诚实地在刚高潮后快速充血挺翘起来。
怎么能在生宝宝的时候一直高潮呢!
简聿有些难堪的低头望去,却只能看到圆滚滚坠在腰间晃动的大肚子,手不自觉下了死力去摁疼到灼烧般的髋骨,又忍不住去锤尾椎,简聿掩耳盗铃似地埋怨好让乔川棋别发现自己疼得已经眼前泛黑雾了:“都怪你…哈啊…啊…你一直弄我…还给我闻信息素…我、我控制不住…都、都没法专心生宝宝了…”
“我的信息素有用吗?还想要吗?”,乔川棋捏住简聿手腕化解他的蛮力,在大量浓郁信息素的诱哄对方放下防备,替对方按摩腰椎。
乔川棋的信息素本没有任何用处,但他信息素等级高,分娩中过于虚弱的apha法抵抗,导致被影响,抑或是,小少爷等了这玫瑰香气一年多,下意识地对其作出反应。
“有用、要…我要…”,简聿并起腿想将兴奋的大东西藏起来,边呜咽边绷着脖子用力,腰却颤得越来越厉害,在乔川棋捏上他囊袋的瞬间小少爷助地揪紧了对方的衣物,修长矫健的双腿激颤合拢在一起摩擦,却又在ga强硬地分开他双腿的动作中委屈地求饶,虽然害羞但还是不得不承认道,“呜呜呜——我射不出来了…、不要了、别捏了哥哥…”
“有没有在舒服?在高潮吗?”,乔川棋手指在简聿粉嫩的龟头上来回抠挖滑动,简聿被性器传来的剧烈刺激逼得双眼微翻,抖若筛糠,简聿觉得自己快要分裂,明明都快要痛死了,却还是忍不住会干性高潮,都怪乔川棋的玫瑰香气太浓了!!
“舒服……后面在、在高潮…我又要、又要去了…啊啊啊…呜呜呃…”,简聿背部一拱一拱地想要将体内涌动积攒的快感释放,肚子坠得更低,简聿满面潮红,连呻吟都变了调子,比ga还漂亮光滑的皮肤泛出淡淡粉红,臌胀饱满的下腹落得挤压住简聿阴茎,胎身在极度敏感的产道内壁下滑,胎头愈发逼近简聿的敏感点,还未爆发成高潮的酸涩感在分娩之痛的压制下却依旧让apha产生了有些难以忍受的难堪。
简聿跪在乔川棋身前,环住ga脖颈将身体下压,乔川棋只能捧住小少爷精致的小脸,嘬了嘬对方下唇上渗血的牙印,散发出的信息素浓度暴涨,像畏的飞蛾扑向火光一样将简聿全部包裹在其中,apha低吟着勉强聚力,在他不喜欢的快感中绷起肚子任由胎儿在产道中横冲直撞,逼近出口,简聿小幅度地挺胯,坚硬收缩的肚腹却将他压在原地,他只能打着圈按摩肚脐处来缓解这生殖腔收缩所传来的钻心般的疼痛,又用凸起的脐尖轻蹭乔川棋被痒意和快感刺激得一下下收缩硕大的肚子,呜咽着努力分娩,“肚子、肚子…呜呜呜呜、”
乔川棋摸到简聿臀瓣之间,三只手指揉搓着apha发烫翕张的产口,产口褶皱舒张蠕动,小嘴等待胎儿通过早已濡湿,简聿痒得腰肢一颤,缩着屁股想躲,乔川棋这时将指尖从软滑的小嘴戳入,ga指腹有茧,三指各司其职地抚摸过不同的软肉,从不同方向灵活地寸寸挤压深入蠕动高温的产道来替apha放松痉挛的后穴,直到指尖触到胎儿绵软的胎发。
“呜呜——”,被指奸带给简聿全然陌生的感觉,恐惧爬满apha泛红的眼角,简聿虽然乖乖让老婆侵入他的后穴,但还是害怕得有些僵硬地抱着发硬的胎腹发抖,“宝宝下来了…呜呜…不要进那么深…”
“不要怕。”,乔川棋再次释放浓度更高的信息素来分散apha对身体异样的注意力,简聿晕晕乎乎地撅高屁股,额头抵住对方锁骨用臣服向乔川棋乞求更多玫瑰香气,圆润的臀瓣一耸一耸地讨好乔川棋,又因为对方压向他前列腺所造成的刺激中惊叫扭腰,他手臂伸到后方想要拉出对方作乱的手指,却在乔川棋对敏感点变快的挤压玩弄下挺着大肚子双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夹紧,简聿因为会阴深处的酸涩又要爽哭了,抱住肚子往对方怀里拱,严重地颤抖起来,“呜呜呜呜、酸…后面…被撑开了…不要一直压那里、不要一直…”
“呜呜呜呜、去、去了呜呜呜~——”,酸涩感积累爆发,简聿的产道很快突兀紧缩起来,小少爷被乔川棋精准的玩弄送上巅峰,骚媚地哭喘,浑身不受控制地震颤抽搐,大肚子蠕动地更是剧烈,胎儿愈发逼近产口,简聿眼泪盈盈地大力揉动作动的巨腹,觉得自己要被从中劈开,嗬喘着艰难压抑因为剧痛不自觉漏出的哭腔。
“需要帮助吗?小棋,你的信息素太浓了,注意腺体承受范围。”,盛放低沉的声音适时在通讯器中响起,此时乔川棋的腺体已经预警,火辣辣的、直袭大脑的痛觉几乎让帝国小将军后槽牙都咬碎。
除了注射ga激素外,为apha助产的第二个方式,配偶信息素的安抚。
但对ga腺体和等级要求极高,乔川棋作为高阶ga腺体却是畸形,功能不齐全,虽然信息素等级足够作用却微乎其微,法反向压制分娩中虚弱的apha使其发情,只能竭尽全力压榨本就因为清洗标记而破败不堪的腺体,直到用过量的浓郁玫瑰香气将小少爷完全浸泡。
“乔川棋,说话。”,简聿生了多久,盛放便在门外守了多久,他靠墙坐在医疗室门外,揉着刺痛的小腹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没事。”
“这场战争你是主将,你身后是整个总星星系!再给你三秒钟,收回信息素。”,身为上位者的威压沉沉压下,盛放站直身子,手摁向电子屏的指纹锁,声音已经带了不耐烦和警告。
“盛叔,简聿和孩子也是我的责任,我一定能胜,不管是哪一场战争。”,乔川棋顿了一瞬后回答,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端倪,他有这个自信,怀里的,身后的,他都能保护好。
“哥呜呜呜呜、”,简聿哀哀地叫了一声,忍不住抬手摸向乔川棋颈后腺体,满是冷汗的指尖被ga过载充血的腺体烫得一颤,简聿将手指拿到眼前,看到指尖上明显的鲜红,小少爷崩溃地摇了摇头,“不要了哥…我不要了、”
分娩之痛骇浪般将人吞噬,对伴侣的愧疚同样沉重,产夫已然溃不成军,自责又心疼地泣不成声。
小少爷自幼我行我素、不择手段惯了,他做事毫章法,不考虑后果,简聿承认对ga一开始是占有欲作祟,哪怕植入孩子的时候他都在想,不就是生不了孩子吗?矫情什么?我赔他一个不就好了,他肯定就能回到我身边。
可他低估了并不擅长说情话的乔川棋那深沉爱意,更低估了自己对乔川棋的依赖。
高傲的玫瑰收敛尖刺予取予求,直到受了伤才不得不再次立起自尊的高墙,将简聿隔绝在外。
小少爷幼稚又不明确的执念最终害人害己。
早就该学会的责任感和对伴侣的尊重,简聿醒悟得太晚。
乔川棋攥住简聿手腕将他护在自己腺体上的手强行拉开,在简聿体内的手指下压摁向简聿前列腺,小少爷激烈一颤在几乎快要失禁的快感中将胎儿又娩出一些,胎头靠近穴口将那小口处的皮肉撑得薄薄的,乔川棋浅揉简聿的产口帮他放松,可产道口还是太紧,乔川棋很清晰地认知到,即使临时抱了佛脚,也还远远不够。
简聿一定会难产。
“小聿、慢点、别急…”
“呜呜呜呜、”,坠着巨腹的整个腰腹部都像被炸弹炸裂开似得痛,连大腿根都好像火烧,简聿疼得想躲,可乔川棋满头的冷汗实在让人心酸,简聿颤着手捻起衣角想要替乔川棋擦拭,可又实在因为太痛眼前发花,好几下都擦不到对的地方,崩溃地嚎啕,“哥啊…我手怎么不听、不听话啊…我擦不到…我擦不干净啊…”
“别听盛叔叔乱说…我没事…小朋友不用想太多,乖乖像之前那样高潮就好,信我。”,乔川棋含住简聿奶头大力吮吸一口后轻轻啃咬,断断续续又温和地用性欲刺激apha的宫缩,边用尖齿刺激简聿奶孔边趁着小少爷痛爽得迷糊说一些平时不好意思说的话。
“哈啊…呜呜呜…哥啊、哥…乔川棋…”,简聿难以抵抗身体的本能,双腿内侧矫健的肌肉因为快感和疼痛不住抽搐,身前性器漏出的清液喷溅地到处都是,简聿一手撑在乔川棋耳侧,一手死死地摁住了酸胀的腰侧,紧阖着眼耳边嗡鸣,理智快要被产痛和快感割裂,简聿下一秒毫征兆地故意栽倒在乔川棋怀里,将圆隆下坠的脆弱孕肚狠压向了乔川棋的腹部。
乔川棋不是简聿一个人的乔川棋,小少爷活了这么多年,头一回没有任性地霸占,而是想到了如果乔川棋因为他的任性妄为导致腺体重伤,战争一旦落败,简聿法想象这对总星和乔川棋本人是多残忍的打击。
柏源出现在医疗室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盛放被气得捏碎了手里的通讯器正摔在脚下狠踩泄愤,他鼻翼微动闻到了那股子浓郁到让人晕眩的玫瑰香气,接着挑眉看跳脚的盛放隔着门骂乔川棋。
“臭小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哎、!老婆…”
柏源走路毫声响,盛放在自己小腹被抚上的瞬间惊得一颤,下一秒放松地靠在老婆胸前,柏源轻轻揉按盛放微凸的孕肚,轻咬对方腺体逼软了盛放的腰,“你别生气,我回来了,小孩们我去治。”
柏源走进医疗室时,简聿正竭力仰高头,闷闷嘶吼痛叫,散发出的信息素中透露着apha的竭力和虚弱,雪白大腿上染了鲜红的血渍,简聿腿根周边的肌肉都在剧颤,圆润的臀瓣之间夹着一颗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