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起的根部轻而易举地将后穴褶皱撑得发白,几乎要将屁眼操爆,许晨十指紧紧抠在床单上,因青年狂猛的操干而两眼翻白,脚趾色情地绞在一起,关节处发出咔咔的弹响声。
“呜啊...!”那根上翘的阴茎突然干进下方的花穴,从贺照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那口小逼大张着吞入他深红色的性器、随着他的撞击而骚浪地喷出一股又一股骚水,将他的下腹和丛林都喷成一片秽乱的狼藉。
才刚插进逼里操了几十下,许晨就丢脸地潮吹了,高仰着头颅发出凄绝的喘息乱叫,两个穴里滴滴答答地喷着水,将床垫都浸润出淡淡的情欲气味。
贺照低喘着拔出性器,俯身跪趴在许晨臀间,双唇饥渴地吸吮着两个小穴里的淫水,硕大的喉结急促地上下移动,粗粝的舌尖狂扫高潮中的嫩屄,将最后一滴水液都榨了出来。
贺照将拇指顶入花穴内,许晨下意识地战栗着躲避他的玩弄,被操到红肿的花穴力地推阻着,“主人,你的小嫩屄已经被肏红了不能再肏了,屄口都肿了,看上去好可怜。”青年怜惜地说着,轻柔地从穴里抽出手指。
“但我还没射出来,怎么办……”贺照装模作样地问道,眼神却直白地注视着流满涎水的红艳唇瓣。
“求求你了,让我射出来吧。”贺照的脸上是浅显的祈求,他下流地对准许晨的脸撸动肉棒,深红色的阴茎上全是亮晶晶的淫水,隆起的茎身根部上积聚了一滩半透明的乳白色液体,彰显着雄性的危险感。
许晨试探性地用红舌卷上粗硬的大龟头,青年的呼吸明显一乱,整根鸡巴直接在许晨嘴里弹跳了好几下,让许晨有了些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努力张大嘴唇将上翘的大鸡巴含得更深,直到喉咙里传来一阵阵反胃感才停下。
如果忽略掉上次被贺宣操射后口爆的话,这次应该是他第一次给别人口交,意外地没有他之前想象的那么难受,口腔里弥漫的雄性荷尔蒙与腥臊气味像是一种原始的鼓舞,让他自愿被青年操弄敏感而脆弱的口腔。
“鸡巴被主人含得好舒服……”贺照眯起双眼,像一只成功偷腥的猫咪,许晨为他口交的场景让他兴奋到不知所措,连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摆,但胯下的鸡巴倒是很“懂事”地又胀大了一圈,几乎将湿润的双唇撑裂。
许晨青涩的吞吐动作渐渐熟练,他抬起狭长的丹凤眼,贺照深陷情欲的表情与贺宣极度相似,让他总是忍不住将阴茎再吞深一点,让贺照露出更多与贺宣一致的模样。
在满室的躁动中,放在书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许晨吞吐的动作一滞,贺照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拿起不远处的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人名——贺宣。
向许晨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贺照接通电话:“喂?怎么了哥。”
许晨埋在青年胯间的头颅瞬间停顿,他猛然抬头,瞪大的凤眸内闪过一丝惊慌与意外。
“今晚也不回来睡吗?”许晨听到电话那头贺宣失真的声音。贺照“啊”了一声,和哥哥解释道:“哥我今天不回来啦……忘记提前和你说了,对不起嘛。”
“没事,我就问一下而已。”即便是在电话里,贺宣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淡漠,他在电话里沉默了十几秒,突然开口问道:“你最近有见过许晨吗,他是不是去出差了。”
“啊?许晨哥没有出差啊,他就在我隔壁,你要和他说几句吗?”贺照的语气疑惑又笨拙,手却坚定地摁在许晨的后脑勺上,挺动胯部将许晨的脸操得变形,脸颊处突出一整个龟头的形状。
话筒里传来几乎不可察觉的水声与喘息声,贺宣沉默了几秒,为贺照提起许晨时的语气而有了些许不妙的直觉,他从干涸的喉咙处挤出一句疑问:“你现在在做什么。”
许晨被抓着头发,被撑到发白的唇间正吞吐着比自己小五岁的弟弟的阴茎,帅气的脸上露出不自知的淫荡表情,贺照毫不留情地将龟头用力插入最深处,小腹抽搐着射出浓白的精液。
“就……和许晨哥待在一起啊。”青年还在轻轻喘气,嘴角勾起一个隐晦的笑,故意用模棱两可的语气向哥哥炫耀着。
“……”电话那头的贺宣没有说话,径直挂断了电话,走到厨房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
一个是夜不归宿,一个是不再联系,这两个人之间……究竟有什么他没察觉到的联系呢?
心头不详的预感愈发明显,贺宣皱着眉将热牛奶倒入杯里,直直地饮入口中,滚烫的液体让整个口腔火辣地疼着,迅速长出一个个小水泡,他却好像浑然不知。
电话另一边的许晨将喉咙里的精液全都吞咽下去,甚至还伸出淌满白色浓精的舌头让贺照检查,好像已经遗忘掉电话那头的贺宣,只沉浸在贺照给予他的性爱快感一般。
然而贺照很清醒地明白,他只是哥哥的代餐,是许晨审时度势后的当前最优选。
但是这都没有关系,总有一天,他会让许晨对哥哥彻底失望,他会占据那个陪在许晨身边的位置。
眼角有泪痣的卷发青年深情地弯起眼眸,向他的拥有者讨了一个长长的事后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