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永怜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莫非很滑稽吗?为什么萩原研二忽然笑了?
是那种虽然有在极力克制,可即使闭上嘴巴眼睛也会流露出来的笑意,那个怎么也压不平的嘴角隐含着小小的得意,像在说“我已经看透你啦”。
明永怜被看得别扭起来,刚一扭脸将视线从这只尾巴竖得高高的家伙脸上移开,就被飞快地偷亲了一下。
柔软的嘴唇因为刚才的吻还有些湿濡,在脸颊上落下一个湿痕。
明永怜一愣,本能地转头看向攻击自己的源头,于是刚才还只是落在脸上的吻这次正大光明地落在了嘴唇上。
蝴蝶一样轻盈的吻起先只是轻轻一碰,发现他只是眼睛微瞪,像是呆住了忘了反应,立刻便转而改成含住唇瓣,用舌头和牙齿厮磨。
某人仗着对方迟钝可坏心眼了,这下不得亲到嘴巴都肿到出不了门的地步?他已经完全掌握了“通关秘诀”!怜酱是那种比起sx,对亲密接触更没有抵抗力的类型呢!
和喜欢的人赤裸地抱在一起亲来亲去,两个人贴在一起的性器很快又硬了起来。
明永怜整理好情绪,努力板起脸想要做回自己,可惜配上被亲到红肿的嘴巴和和下面那根高高竖起的天线实在毫威慑力,只会让萩原研二越看越想笑罢了。
“再来一次?”萩原研二去勾他的手指,成功地穿过防备的指缝和明永怜十指相扣,还颇为雀跃地举到面前啾了一下,为他们第一次十指相扣做纪念,“这一次让我来嘛...”
萩原研二近一米九的个子撒起娇倒也完全不违和,狡猾的警察先生实在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明永怜只能缴械投降,乖乖顺着他的力道躺在床上。
萩原研二双腿分开,膝盖跪在明永怜的身体两侧,屁股堪堪触碰到那根灼热又湿漉的肉棒。
两个人一直没有松开那只握在一起的手,萩原研二为接下来要做的事红了脸,腰轻轻往上挺了挺,咬住嘴唇开始腹部用力。
这个视角其实并不能很好看清萩原研二排出跳蛋的过程,穴口都被前面沉甸甸的性器挡住了,只能感觉到被萩原研二的体温捂得温热的精液滴落到小腹。
他刚才哭了吧,哭起来是什么样子?像被欺负了的小狗一样吸鼻子?有没有爽到翻起白眼?那么喜欢接吻的人,高潮的时候也一定伸出舌头想要接吻了吧?但是只能舔舐空气的味道,透过眼泪模糊地看到自己射在地面上的精液?
明永怜盯着警官先生红着脸皱眉难耐的表情,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真的过了很多,大概比起警官先生后穴排“卵”流精的样子,其实他更想看萩原研二明明不情愿却也为了他而忍耐的可爱模样吧?
明永怜的眼神专注得像是上课认真听讲的三好学生,关键他这个人多少有些道德感缺失,完全不觉得用求知若渴努力把看到的画面记到脑海里的眼神盯着别人的屁股观察对方是怎么把跳蛋排出来这件事有什么不对,眼神清澈坦然得要命,连一丝淫邪的感觉都没有。
反倒是自诩脸皮很厚的萩原研二被他看得忍不住把脸捂上不停地做心理准备。
排出跳蛋的过程让萩原研二有一种在恋人面前排泄的觉,羞耻和难堪的感觉里却带着法否认的快感...
呜、莫非我真的有什么暴露的癖好吗...?
萩原研二感觉自己多少真的有点完蛋,不用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那根东西在硬得流水,因为在恋人的面前暴露自己变态的一面而兴奋不已。
都是怜酱的吧...!
“呜!”萩原研二咬住了手指,大腿的肌肉绷出一道线。
跳蛋接连落在小腹的那一瞬,明永怜有一种被烫到了的觉。
“...研二”
“嗯?”
“研二...”
萩原研二笑了,不厌其烦地回应着那个毫意义地叫着他名字的声音,抬腰对准那根已经完全硬到狰狞的性器身体往下沉,“嗯呼...我在喔...”
这个姿势进得好深...会插到结肠里去吗?
明永怜感觉自己的手被攥紧了,萩原研二正有点不安的看着他。
想亲。
只可惜姿势不允许,于是明永怜退而求其次,伸手去握住萩原研二的另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将自己的力量传达给他。
“想进得再深一点...”明永怜被萩原研二缓慢的动作弄得有些难耐,奈现在两只手都被占住了,没法按着某人的腰自力更生,只能可怜巴巴地催促。
萩原研二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拎着小鱼干在饿极的猫咪面前晃来晃去又不给吃的坏蛋,把可怜小猫馋得两眼放光急得喵喵叫地打转又吃不着。
但他也不是有意的嘛...
想起之前结肠被打开的那种刺激,萩原研二就两腿发软,那还只是被跳蛋进去了而已...如果、如果是怜酱肏进去的话...
真的、要被肏成离不开怜酱的形状了!
“呜!!!等下呜、不行不行不行...诶、什么...?”萩原研二睁大了眼睛,瞬间被顶出眼泪,明永怜的偷袭相当成功。一瞬间极致的酸痛和冲破脑髓的快感让警官先生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困惑又虚弱地喘息着看着他。
萩原研二有些呆滞地顺着明永怜灼热的视线低头朝自己的肚子看去,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一个突兀的弧度,“诶...?诶、...?”
明永怜抵着深处动了动,那和肚皮隔着薄薄一层的“怪物”也动了动。
萩原研二头皮发麻。
“研二...”明永怜还在低低地叫他的名字。
萩原研二有种被猛兽盯上了的觉,肚子要被干破了,他的喘息里带着哭腔,大脑在疯狂地发出警报
——不行的不行的会受不了的受不了的要被肏死了要怀上了要被干成怜酱鸡巴的形状了!
“呜...哼嗯...”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被冠状的部分倒扯住结肠,再牵动那个快要让他疯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