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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哦。”
仓庚诧异一瞬,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语气带着几分调戏道,“我一个妙...适龄青年,能有什么事呢?你觉得呢?嗯?”
林箊瞳孔微紧,仿佛是没有想到仓庚会这样调侃自己,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没事就行,这个给你。”说着就把左手提着的东西塞到了仓庚怀里。
然后就直接转身朝他的房间走去。
仓庚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那一袋吃的,又看了眼已经走了一段距离的林箊,没头没尾的对着他说了两个字:“镜子。”
随后就关上了门,也不管林箊听没听清,听没听懂。
林箊闻言步子一顿,侧过头时,门早已紧闭。
仓庚把吃的放在桌子上,坐在凳子上吃了一会儿,感觉有些饱腹感了才停下,心里默默地给林箊加了几分。
当他回到床边,看着被子上的镜子碎片,眉头一皱。
好麻烦。
毁灭吧,赶紧的。
然后他环视一周,发现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包这个碎片,原本他是想直接把被子一起丢了的,但是丢了就没盖的,这夜深露重的。
随后他把目光放到了床帐上,一个不厚道又别选择的念头一闪而过。
都已经碎了一块镜子...
再坏一个床帐应该也问题不大吧?
家大业大的孟府应该不至于计较这块破布吧。
想着就笑眯眯地给右侧的床帐来了一个暴力撕拉,扯下一面的帐布,随意的铺在地上。
随后把那块特殊的碎镜揣到兜里,扯起被子一侧。
哗啦啦——
其余的镜子碎片噼里啪啦地掉在帐布里,个别活跃的,蹦出了帐布,掉在地上。
又是一声清脆。
仓庚弯下腰,把碎在地上的碎片捡到帐布里,囫囵地打了一个包。
正愁没地方丢这个东西的时候,他看到了角落的东西,一个桶,出恭用的。
他拎起打包好的镜子碎片,走到恭桶面前,想也没想就把它们塞进桶里,盖上了盖。
一阵困意袭来,他躺在床上,拉上被条,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侵扰着仓庚的鼻子,一开始很淡,他只是眉头皱了皱,翻了个身,但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可是随着那股腥味越来越近、越来越浓,已经泛着臭,几乎一呼吸,那股腥臭味就充斥着整个鼻腔。
清梦被打扰。
叔可忍,仓大爷可不能忍。
他烦躁地坐了起来,随后有些愠怒地睁开了眼睛。
妈的,是面目狰狞浑身青痕,肚子被破开又缝上,里面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的“杜思琪”。
没穿衣服的身体。
不对,尸体。
正在不断朝床边靠近。
仓庚觉得他的眼睛已经脏了,需要用几瓶眼药水清洁的程度。
但是他知道现在的首要问题就是把这一条不堪入目、难以描述的东西从他的房间弄走。
这时被子已经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随即从床上弹起来,扯着被子就盖住了“杜思琪”。
哟,还真的可以物理触碰。
那就好办了。
只见仓庚拿起落在地上,平时应该是用来捆刚才撕下来的帐布的绳子,给在被子里蠕动的“杜思琪”整了一个漂亮的捆结。
像极了一个粽子。
为了防止“杜思琪”挣脱了,他把另外一面的绳子也取了下来,弄成两股,给头尾加固了一下。
他可不想睡觉的时候就听着有东西在床边,窸窸窣窣不断发出声音,于是他把粽子拖到门口那边,让它在那边尽情的蛄来蛹去。
弄完这些,他又躺回了床上,接着做刚刚的美梦。
仓庚不知道是,他的做法直接让看直播的人都惊掉了下巴...
———
“我靠,前不久还在色色的美女就被开膛破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