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织田愣愣地地看着眼前飞起的流光,琴酒坐在他的床畔,双腿一点点化成一条银色的鱼尾,耳尖拉长,缀了一颗珍珠。
织田露出了痴迷的神色,想要伸出手触碰,又在半空停了,他克制住了欲望。
银白的鱼尾轻轻晃动,闪着妖异的光。
“这里好干。”人鱼抬了抬下巴,灰绿色的眼睛注视着织田。
“对、对,这里太干了……”织田像是突然惊醒的人,趿拉看鞋四处乱转。他跑进卫生间,拧开浴缸的水龙头,祈祷水流再快一些。
“去里面,里面有水。”织田在裤子上抹抹水,局促地看着琴酒。
琴酒又昂了昂头,示意他来抱。鱼尾的触感是冰凉的,指下的鱼鳞层叠交,边缘刮在指腹上,坚硬却不锋利。织田贪婪地嗅吸人鱼颈间带着海水咸味的气息,贪恋这片刻温存。
如鱼得水就是这个意思吧。
甫一入水,琴酒的整条鱼尾更加流光溢彩。织田蹲在离浴缸半米左右的地方,愣愣地看着人鱼软在浴缸边沿,颇为享受的样子。
琴酒扫了他一眼,解开上衣扔到他身上。上衣的下摆被水浸湿了,打在织田身上,晕开了几片水痕。
“收好了。”琴酒连眼神都没分给阿文,眯着眼睛摘下眼镜,搁在边上的台子上,鱼尾扫出圈圈涟漪。织田将衣服晾在阳台上,跑回卫生间,不想过一秒。
“琴酒医生,您就是…人鱼吗?”织田问得小心翼翼。
人鱼的眉眼和琴酒本来的样子有九分相似,剩下一分是平添的惑人。
琴酒点点头,矜骄高傲的气质和日常如出一辙。他慵懒地倚在浴缸边沿,凭空一抓就是一把剔透发亮的珠子,再美的珠也得不到他的垂怜,只有被抛入水里下场。很快的,浴缸底下就铺了浅浅一层的珠子.
“你,”琴酒抛掉最后一把珠子,“过来。”
织田像是被牵着线的木偶,眼神空洞,挂着笑容靠近浴缸。
琴酒扣住织田的手,一把将他扯进浴缸。
织田猝不及防被拉下去,呛了几口水,狼狈地探出水面。银白的鱼尾贴上织田的小腿,隔着布料也能感到属于海洋的寒意。织田的手有点抖,他一下又一下抚摸着鱼尾,感受着鳞片的湿滑和细腻。
琴酒鱼尾一挑,织田重心前倾,双手直接撑在他的胸口。
“抱歉……我……”
琴酒抓住织田的手,让他更加用力地按住胸口的肉。织田脸上泛起红晕,暗暗曲起手指揉捏白皙的乳肉。琴酒嘴角扬起,松开手从水里捉起一缕飘着的头发,默许的意思让织田兴奋起来。
织田捧起两团乳肉向中间聚拢,挤出一条窄窄的乳沟,织田一边揉搓一边伸出舌头轮番舔弄两颗乳头。
琴酒眯着眼,双乳上留下的红痕让织田舔的更加卖力。人鱼直起身,在织田的脑袋上拍了拍,带着艳色诡谲的低沉嗓音让织田一下子勃起了。
“用你的肉棒直接艹进来。”
人鱼在深渊的漩涡前摆动象征纯洁的白色鱼尾,唱着动听的歌,向误入的旅人伸出手。
鱼类的泄殖腔在正面,织田剥开遮掩着泄殖腔的鳞片,把手指插进去。和体表的冷不一样,泄殖腔内很温暖,紧紧的软肉包裹着织田的手指,还没有开始动作就自己浪荡地吮吸着外来物。织田的双眼暗沉,看着抽出的手指上沾着的晶亮液体,肉棒对着泄殖腔口一插到底。
人鱼发出一声淫叫,隐忍沙哑的声音说不出的性感。织田压着这具白皙的肉体,发狠地顶弄。乳白的淫液顺着交合处丝丝缕缕地没入水流。
冰冷的水顺着织田抽插的力道顶向穴内,琴酒咬着嘴唇,时不时漏出几声难耐的喘息。微昂的头颅让喉结直接暴露在细长的脖颈上,织田咬上那颗凸起,感受琴酒因快感而颤动的喉结。
织田不是很高大的人,下身的肉棒却意外的长,人鱼颤抖着喘息,银白的鱼尾扑出暧昧的水波。
“太深了……要顶破了……”琴酒眼角湿红,颤着声忍受织田的顶弄。
织田俯下身咬了口住琴酒的乳尖,满意地看见人鱼浑身一颤,“不会的……还能再吃呢。”
人鱼尖尖的牙报复式地咬上织田的肩膀,冲织田一笑露出沾着血的牙齿,又慢慢伸出艳红的舌尖一点一点舔去牙上的血珠。
织田被刺激得肉棒又涨大几分,拔出肉棒大力凿入泄殖腔,红肿的穴肉被肉棒带着翻出,又狠狠地捅进去,人鱼受不住过分的快感,两眼翻白,尖叫着被织田顶上高潮。
织田又抽插了几下,低吼一声拔出肉棒,把精液全部射在华丽高贵的纯白鱼尾上。他餍足地看着,一瞬间近乎标记的快感让他心头狂跳。
纯洁的人鱼被精液玷污了,但是乳白的精液很快就顺着水弥散,鱼尾轻轻一甩,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一样。
护工又走进了那间病房。
这次是织田死了,整颗头埋在洗手池里,溺死了。
“听说有个病人总是幻想自己看见了人鱼,前几天晚上溺水了。”
“溺水?这病房怎么溺水?”
“洗手台咯,水龙头流了一晚上的水,漫到门外面才被看到嘞。”
“唉,他隔壁那个老头不是也和他同一天死的吗?是不是刺激到了。”
“可能是吧,不过他们这些精神有问题的,难免会这样。”
“哎,琴酒医生,那个看见人鱼的是你的病人吧。”
琴酒转过身,露出了一个遗憾的笑,“是啊…他的病并不严重呢,真可惜了。”
医院外面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小女孩,手里拿着吹泡泡的杆。她笑着吹气,一个个透明的泡泡飞上天空。阳光照耀,泡泡也带上了迷幻的七彩色。
啪。
泡泡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