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的其实是：“他都爬到我身上自慰了。”却在想到这句话的时候下半身不受控制地硬了。他不是一个纵欲的人，这样被情欲操控还是第一次，好像在发情期的并不是小狗，而是他。
医生从桌子上找到一个小册子递给他－－－－《犬科妖怪性知识科普
沈乔松接过手册，随便翻了两页：“那为什么我们没有发情期？”
“您都成人多少年了，已经没有保留多少狼的习性了。”医生听着他的语气，不像是简单的好奇，倒还有一丝可惜的意味在里面。
“而且有发情期很麻烦的，看您的描述，估计他每半年会有一次，一次持续5到7天，这期间可能会出现一些症状，对照手册有详细描述，您可以带他来检查，请不要去人类的医院。发情期间要注意卫生，非常不适的话请来医院接受药物治疗抑制性欲……”医生还在喋喋不休地叮嘱。
那边沈乔松拢拢衣服站起身：“抑制性欲？......不需要。”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思绪回到眼前，沈乔松掰开李枣两条大腿，强迫对方将隐秘的器官暴露出来。
他按照科普手册上说的一条一条对应过去：“性器勃起，阴阜肿胀，或有体液分泌流出，持续低烧，性欲旺盛，也可能会身体不适精神萎靡……”
“我看你亢奋的很，一点也不萎靡。”他伸手掐住了李枣的阴蒂。
李枣眼前炸开一道白光，浑身猛地一颤。
周常安看了一眼沈乔松手上的动作：“是发情吗？”
“是。”沈乔松松开手，上面沾着腥甜的骚水，是李枣在他房间里留下的味道。
“小笨狗，自己发情了都不知道。”周常安望着李枣迷茫的脸调侃到。
“什么，发情？发，发情？”他又开始结巴了。
“人，不，不发情。”李枣死都没想到自己能够化形五六年了，怎么还保留着身为小狗的习性？
“人不发情，狗发情。”沈乔松二话不说把李枣翻了过去，让他撅着屁股跪趴床上检查起来。
眼前两瓣白皙的臀瓣中间夹着两口红嫩嫩的穴眼，上下都在流水，周常安声音粗哑：“狗狗天天发骚。”
“不发骚……”小狗有些委屈地辩解。
他的尾巴圈起来护住自己的屁股，挡住了两个人过于炽热的视线。
“挡着看不见了。”沈乔松拍拍李枣的屁股，没控制好力度，将对方臀肉拍得发红。
“呜啊！”李枣更委屈了，他翻身爬起来，想离开，却忍不住钻进周常安怀里。
他身下的小穴淌水淌得更欢了，像口泉一样，汩汩冒水，热得吓人。周常安的手不安分地沿着腰际一路向下摸，摸到沾着水液的臀瓣，又色情地沿着臀缝一路摸到泉眼。
“还说没发骚，小逼都在流水了。”
他手指浅浅捅进紧致的穴口，搅和一通，底下的软肉紧紧嗦着他的指头，冒出令人脸红的咕叽咕叽声，他随意勾了勾手指，就引得怀里的人阵阵发抖，又同他贴的更加紧密了。
那边沈乔松在仔细研究手里的册子：“……注意射精或潮吹频率，频率过高请及时就医。”
他合上手册，看了下底下冒着水的逼口，周常安两根手指插在肉缝里胡乱摸索着，粘腻的淫水沿着他的手指蜿蜒流下，最后落在了床单上。
“说要给我们生小狗崽，是真的假的？”
“……真的。”小狗点点头。
“给哥哥生，狗宝宝。”李枣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他现在烧得有些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