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了快一个月，李枣终于在快开学的时候考完了科四，他激动地抱着沈乔松：“我要有驾驶证啦！我也是有证人士了！”
沈乔松带他去商场里吃饭庆祝，李枣在车上问：“周常安呢？他不来吗？”
“他陪小姨逛街去了。”沈乔松回答，“想跟他吃饭？我一个满足不了你？”
李枣听出他话里的揶揄：“哪有！我就问问嘛。”
到了地方，李枣随便挑了个餐馆，两个人吃完在商场里闲逛，李枣习惯性地挽住沈乔松的手，他现在跟他们已经很亲密了，两个人表现得像一对普通的爱侣。
走到二楼的女装，突然一个声音从后面叫住了他们：“Jhnathan？”
沈乔松回头去看，挣开了李枣的手。
“妈妈。”
同行四个人，李枣看到了周常安和沈如霖，沈如霖旁边站着一个男人，跟周常安长得很像，应该是周常安爸爸。一个留着短发的女人叫住沈乔松，她长着和沈如霖相似的眉眼，和沈如霖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一身的书卷气。
“你们怎么在这？”沈乔松上前主动接过沈如彗的挎包，“我们在这逛街啊，常安没跟你说？”
周常安摸摸鼻子：“大姨我说了啊，只是没说在这个商场……”他看到了被留在原地的李枣，心里涌上一阵不安。
沈如霖也看到了李枣，她笑着对周常安说：“这么巧，你们这个室友也在。”
周常安从她的语气里读出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赶紧圆场：“快开学了，李枣提前返校了而已。”
沈如霖嗤笑一声：“我也没问他怎么来了啊，你着急回答什么。”
沈如彗也循着目光看过去，看到一个白白瘦瘦的小男孩，和自家儿子已经成熟高大的样子不同，李枣还像个中学生一样。李枣主动打了声招呼：“叔叔阿姨好，沈老师好，我叫李枣。”
“哪个‘za‘字啊？”沈如彗问他。
“红枣的枣。”李枣比划了一下。
沈如彗哦了一声：“哎，你怎么知道我是老师的？”
李枣抿着嘴笑了：“看您的气质像。”
沈如彗被他哄得很开心，看了一眼儿子：“怎么也不知道介绍一下。”沈乔松乖顺地低下头：“是，是我的不好，这是我室友，现在你们已经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