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傅诚泽开车把季诗涵送回景园就去公司了,一到公司他就把王燃叫到办公室
“傅总你找我”
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透着一股令人难以承受的压迫感,王燃被他的目光吓的手心淌汗,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一种要晕眩过去的症状从身体内部来临了,就在王燃不知所措时,傅诚泽终于开口说话了
“把周浅浅带去公司地下室”
他的声音冰冷情,像是来自极北的北风,让人不寒而栗
“好…好的傅总”
王燃像是打了败仗一般落荒而逃,办公室门口,王燃轻轻抚摸着胸口
“妈呀,吓死我了”
他站在门口缓了一会儿才开车离开公司,周浅浅打扮的花枝招展站在依米唐楼下,看样子像是在等人
咣当一声
周浅浅眼前一黑昏了过去,等周浅浅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带到地下室了,地下室阴暗潮湿,充满腐朽的气息,让人感到尽的黑暗,墙壁斑驳陆离,渗透着恐怖与绝望的气息,让人感觉仿若头顶有一根线拉扯着即将了断的神经,地下室冰冷透骨,没有一丝生气
傅诚泽坐在周浅浅对面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周浅浅被吓的面色苍白
“傅诚泽你要干嘛,你放开我”
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绑住了,她拼命的挣扎着
“想让我放了你?好啊,把这碗药喝了我就放你走”
周浅浅惊恐的看着傅诚泽,她的心在胸脯跳得就像大杆子使劲撞城门一样,不但不均,而且一次紧似一次
“我不喝,我不喝”
“不喝也行”
傅诚泽掏出腰间的刀
“砍掉你的十只手指,你是想自己动手呢还是让我帮你呢?”
傅诚泽玩弄这手里的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怎么样选好了吗?”
周浅浅豆大的眼泪不受控制从脸上滑落下来
“我给你三秒,给我个答案,不然我让你尝尝两个加在一起的滋味,如何?”
“三,二…”
“我选,我选,我…我喝”
“早这样不就行了吗?浪费时间”
傅诚泽不耐烦的说道,他朝王燃比了个手势,王燃立马心有神会,他端来刚才的药给周浅浅灌了下去,傅诚泽嘴角扯出一个满意的笑
“这个药不会要你命,但会让你生不如死,而且世上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