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个疑问，但话语间透着骄傲。
这是对自身预感的绝对自信。
点了点头，巳蛇回应道：“小丑的尸首已经交接完成，今晚就能送到南河市的分部，姜家的那件至宝也在遣送中。”
“知道了，知道了。”
没太在意这些，顾白铃接着催促道：“我爷爷他怎么说？”
“家主他……”
巳蛇欲言又止：“他说这件事都是江舟完成的，没有你的功劳，所以不作数。”
“什么！”
听到这些话，顾白铃甚至手机都不管了，直接拍在桌面上惨叫着：“我辛辛苦苦去找人完成任务，难道就不是功劳吗？”
巳蛇回应道：“家主说江舟不算民调局人员，更不是您的手下，所以当然不作数。”
顾白铃委屈的说道：“可我已经用名额邀请他了。”
“而且小丑的动机也没有找到。”
巳蛇又补了一句：“如今小丑身亡，线索彻底断开，失乐园的目的成迷，家主说没有罚你已经是很好了。”
顾白铃抱着头，只觉得有些崩溃，想要提前退休，怎么就那么难呢？
作为当代顾家剑子，她有如今的本事，全靠天赋，没有一点努力。
她的天赋放在整个九州都是顶尖，却天天琢磨着怎么提前退休，躺在小院里玩着游戏，不比天天苦哈哈的去攻略副本好嘛。
顾家主曾经许诺过。
只要她能够在民调局里，做出十件有功绩的事，那么就可以放任她离开。
不过至今为止她一件都没有完成，洛河市这个地方太小，副本入口都很多年没有出现过，超凡玩家的犯罪也是一年才会有一次。
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却不算她的功劳。
不过仅仅是抱怨了一会儿，她又释然了，虽然那十件功绩多半是没希望，但自己在这民调局里，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养老呢。
一念至此，她又开心的打开了手机。
见状，巳蛇咳嗽了一声问道：“小姐，对于江舟的入职考核，你有什么想法吗？”
“随便糊糊不就……”
顾白铃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某种特殊的预感在脑海中成形。
他快步走到一旁的书架边，书架内是各种各样的档案袋，记录着这座城市从五十七年前至今的所有档案。
她的眼睛飞速扫过，最终落在了其中一本档案上。
将它从中抽出，顾白铃露出了狡黠的笑意：“看来这次的功绩，最终还是要归我嘛！”
将档案袋递给巳蛇。
“入职考核就按这个来，我有预感，这样会给我一个非常大的惊喜。”
感受着刚才预感的信息，她接着说道：“再从人理会那边要个人，是谁所谓，让那个人协助江舟完成这次的考核。”
再多的她就感知不到了。
他只能隐隐感觉到这么做，可以通过各种连锁反应，最终让失乐园的目的所遁形。
巳蛇接过档案，翻看了起来。
看着档案内的信息自语道：“这个地方现在是苏家的地盘，调查这种陈年往事，难度很大啊。”
“所以才要从人理会要人嘛。”
顾白灵所谓的说道：“和人理会联合起来，苏家一个小小的地头蛇还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