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自己这个上司不干正事，但人还是不的，现在刚刚入职就被调走，江舟有些法接受。
“还能是什么。”
巳蛇看向四周，如今街面上的坑坑洼洼，大多已经修缮完毕，但那些因为这次事件死去的人，却不能再复活。
“一天之内。”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五千多起恶性事件，上万人受伤，近千人死亡，所有的一切，她要承担主要责任。”
整个洛河市有近三百万的人口。
在整个这么大的范围内，所有人都被《堕落诗章，这么大的基数下，五千多起恶性事件已经相当少。
可以说是洛河市全部执法人员的努力，但依然改变不了伤亡人数。
“可这不应该是失乐园的问题吗？”
江舟有些不太理解，失乐园那帮家伙做的孽，为什么能让顾白铃来承担这个后果，就因为这是她管辖的地方？
“因为她是顾家剑子。”
巳蛇叹息一声说道：“这样的身份，就注定她管辖的区域，不能出现这种事情。”
说完这句话。
她也没有管江舟有没有听懂，就转身离去了，作为顾白铃的直属下级，巳蛇也难逃责任，等到她回到十二卫时，惩罚就会落下。
江舟站在原地。
不断揣摩着这句话，最终也隐隐听出了问题。
……
……
民调局总部。
特殊的审讯室内，顾白铃坐在木椅上有些不知所措。
在她对面的是，一盏科技感十足的机械底座，巴掌大小正中间有个圆形孔洞，其中有光线射出。
那些光线在她面前重组聚合。
形成了一道由冰蓝色光线构筑的人影，看不清楚五官，像是个细长的木偶傀儡。
“你好。”
冰蓝色人影发出机械声音：“你可以称呼我为谛听。”
陌生的环境。
顾白铃也是十分拘谨的道了声你好。
谛听举起手臂，满天的冰蓝色数据粒子在周围绽放开，形成一道由正六边形搭建的莹蓝色屏障。
“提问！”
“你是否为当代顾家剑子。”
机械声音在屏障内不断回弹，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能够传出这道莹蓝色的屏障。
“是。”
得到答复后，谛听继续提问道：“你是否拥有感知未来的能力？”
“是，很模糊。”
顾白铃认真的解释道：“但对于大多数事情，我只能感知到事情发展的结果，是好与坏。”
没有在意她长篇的解释。
“从到底洛河市后，你是否察觉到失乐园会启用古遗物《堕落诗章？”
从两年前，在天物城出现古遗物的气息，洛河市的民调局分部，就应该出动全部人手彻底搜查。
论如何也不该轻易结束搜查。
而顾白铃却用苏家势大为由，停止了这项搜查任务。
这是不合理的。
拥有感知未来的天赋，她应该知道停止搜查，会造成未来的惨案，即使感知再模糊，也应该感知到这件事的结果是坏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