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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六宫粉黛无颜色 [寿发互换身份梗](2 / 2)

殷寿手腕被反绑在身后,挣脱门,又哭笑不得:你一个挨肏的,还讲究那么多规矩?

“宫人们没教你吗?我是坤泽,虽未正式娶妻,但定时需要乾元排遣.......”

姬发脸上红云涌现,扭捏之态难掩,蓦然凶巴巴地指着他:“衣服脱了,去榻上!”

“本王要好好教你规矩!”

朱红的鲛纱帷帐自金钩之上层层垂下,犹如牡丹花瓣层叠绽放,隔出一片盎然春意。

姬发褪去松垮的寝袍,显露出记忆中的健美瘦削的身躯,需整天风吹日晒,肤色更为光洁白皙,犹如上好的玉石。

殷寿只觉得饮的酒霎时化作了绝佳春药,燥热之火不断升腾,目光毫不掩饰地窥向他亵裤之下的风光:“陛下,继续呀。”

察觉到汹涌炙热的视线,姬发有些拿乔起来,扒着亵裤的手愈发纹丝不动:“放肆,谁允许你这么看我!”

殷寿被他稚气未脱的脸庞盯着,心中翻涌起阵阵爽意。床笫之上,他一向喜欢温顺的,不料身为天子的姬发,竟比先前做禁脔时更让他感到刺激。

于是他从善如流:“请陛下责罚。”

姬发漫不经心地点了点下颌:“我当然会好好罚你.......”

说罢,长鞭扬起,劈头盖脸朝他抽去!

殷寿赤条条地跪在榻上,下半身已经一柱擎天,若非手用绳子绑着施展不开,早就扑了上去。他避之不及,挨了这一鞭,脖颈、胸膛皆是火辣辣的刺痛,神色也因吃痛而几度扭曲:“姬发!”

姬发抬手又是一鞭,这回朝着他精神抖擞的下身打去:“谁允许你直呼我的名讳!”

好在他醉眼朦胧,手里没个准头,饶是如此,殷寿也吓出了一身冷汗,恨不能将姬发就地正法,又疑心他早恢复了记忆,假意委屈道:“陛下为何故打我?”

姬发歪了歪头,眼眸里沁满了辜的水汽:“说来也怪,我一见你心里就有一股名的怒火,非要打几下才能出气........”

殷寿嘴角一勾,暗暗膝行着朝他挪了过去:“这倒是巧了,我一见你,也憋着一股气........”

随后趁其不备,大腿一勾,猛地将他掀翻在榻:“非得肏几下才能老实,是不是!”

姬发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得愤懑地大吼:“殷寿!”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嗯?”殷寿结实的大腿紧紧箍他,铁塔般的身躯压下来,如同山岳压顶,几欲窒息:“究竟还想骗我多少次?”

姬发只恨自己平常疏于锻炼,一旦没了武器,完全被他的雄壮的体格压制。

确认姬发恢复了记忆误,殷寿愈发亢奋,胯下朝他恶意地一顶:“我猜是弹琴那会,你愣了很长时间,孤的琴声如此让你动容吗?还是说,你想起殷郊了?”

姬发心中的委屈简直要从眼底满溢出来:“闭嘴!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你应该庆幸他死的早,否则今日便是他被绑着,眼睁睁看我肏你!”

姬发瞪着殷寿,恨不能生啖其肉,生饮其血,碎尸万段。然而他做不到——他的魂魄误入这幻境之地,一直彷徨不得出。直到女娲神识提醒他:这处幻境乃殷寿心魔所致,欲想破解,唯独与之阴阳交合。若是强行冲破,灵魂与肉体都会消亡。

起初姬发并不听劝,殷寿戕害辜,囚禁他父兄,又致使殷郊、崇应彪送命,百死不足惜。他在这幻境中手戮殷寿多次,魂魄也因此受到重创,差点神形俱散。

女娲神识奈,只得护住他最后一缕心脉,又生怕他再做出格之事,这回他一睁开眼,这具身体便已烂醉如泥,只要稀里糊涂滚到床上去,便可彻底逃离这噩梦般的幻境。

只是他与殷寿此仇不共戴天,不杀已经勉强,如何甘心再度雌伏?

姬发沉默不语,殷寿心中略略一盘算,也渐渐窥得天机:“别动了,早点结束,早点出去。你该不会希望一直与我待在这里吧?”

姬发自然明白,他拼尽全力才回到西岐,父兄还在期盼他早日醒来,怎可在幻境中耽搁时日,于是渐渐少了挣扎,只是眸色中倔强仍显:“殷寿,你别得意太早,来日方长,我跟你注定不死不休。”

殷寿垂下头,狎昵地在他软唇上咬了一口:“行啊,先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吧!”

起初姬发还心存几分侥幸:一切皆是幻境,再怎么难堪,总好过用自己的身体受辱。

直到撕裂的剧痛从下身蔓延开来,只是挤进蕈头,便疼到如同剥筋抽骨,这样生涩的感觉,倒像是初次承欢之时。

姬发痛出了一声冷汗,不可遏制地回想起他与殷寿噩梦般的初次:彼时的他实在算不上有经验,又刚刚经历过一场杖臀,站都站不稳,殷寿却不顾他的苦苦哀求,将他绑在摘星阁的吊床上,不容抗拒地占有了他,这场开膛破肚般的酷刑持续了整整一夜。

直到翌日,才餍足地告诉喉咙得嘶哑法出声的姬发: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从此姬发便被迫幽禁宫中,日夜承受君王堪称凌虐的恩赐。

好在凡事皆可熟能生巧,后来渐渐被肏弄熟了,殷寿只需散发乾元信香,他的身体便自发软成了一团春水,需费力开拓,自然而然吃了进去,相较水乳交融的欢愉,那点疼痛也可忽略不计。

像是存心作践,在殷寿的幻境中,竟又赋予他一副处子之身!

姬发眼眶发红,噙着一腔泪水不肯落下,在委屈中生出几分不甘,咬着牙,自虐般地一杵到底,直到小腹涨到法再吞食。

他始终不肯解开绳索,因此殷寿仰躺着,而他跨坐上去,实在是一个谄媚而狂放的姿势。

姬发肌肉匀称的腿分开撑在殷寿胯间,柔韧的腰肢如水波般耸动。殷寿久经沙场,腰腹的肌肉极具爆发力,粗长的柱身甫一没入,便如同开启了某种可怖的机关,下一秒猝然连根顶入,不顾里头软肉缠绕阻塞,大开大合地抽搐,硬生生将他窄嫩生涩的穴口撑开到极致。

这当然也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姿势。

因为姬发的双手牢牢掐住殷寿的脖颈,殷寿每一次挺身直送,他手掌的力度便会暗暗加大半分,直到性器深深贯穿他的腰腹,才不得已惊喘着松开分毫,如此循环往复。

雪白的寝衣斜斜地挂在肩头,呈现出将落未落的姿态,不经意间显露出肩颈紧绷的线条。殷寿盯着他圆润的肩头,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想要用牙齿狠狠地啃噬。

爱欲使其生,恨欲使其死,恨爱交加到了极致,便想生啖其肉。姬发恨殷寿入骨,殷寿又何尝不是?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殷寿微张开嘴,脸庞因呼吸不畅而泛着赤色:“九尾狐会救我,大臣会保我,玄鸟将在冥冥之中庇佑大商子孙万代,你永远法撼动。这就是天命。”

姬发掀起眼帘,透过潋滟的水雾定视着他:“如果天命代表着庇佑暴君——那杀死你,便是我的宿命。”

这个本该在胯下婉转承欢的小玩意,眼底却燃起战士般璨亮的锋芒,何其可笑!

“你的宿命就是被我抓回来挑断手脚筋,日日绑在榻上肏!”

殷寿眸色暗沉,蓦地一记狠插,每一下都要整根没入,蓦然间寻得一处微微凹陷的软肉,发狠般地猛凿,直到硬生生戳开了一个口子。

那是坤泽最为柔软的生殖腔。

连绵聚集的痛觉霎时如潮水般涌向酸胀的尾椎骨,姬发猝不及防,生生地受了这一记,腰肢瞬间挺起,足背紧绷,登时卸了全身的力气,不受控制地挤出一声欢愉与痛苦交杂的惊喘:

“呃啊.......疼.......”

他弓着腰背,喘息不止,嘴唇紧咬,额上隐隐沁出的冷汗,神色是极痛苦的,浓稠的信香却连绵不断地喷涌而出,将鲛纱帷内浸满了丝丝缕缕细雾般的馥郁。

“疼?你明明爽得都出水了,还口是心非,是盼着我好好教训吗?”

殷寿耸身一挺,将身下器物刺入更深,直直捣入生殖腔的内部,仿佛要将层层叠叠的软肉全部磨成齑粉一般。他本就天赋异禀,又毫怜香惜玉之情,久经人事的娼妓都未必经得住他的蹂躏,更不用说这具初次开张的身体。

“啊——!!”

姬发疼疯了,喉口挤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然而铺天盖地的鬯酒芳香如同烈性春药,熏得浑身酥软,根本力动弹,更不用说穴肉死命包裹着那柄狰狞肉刃,逼迫着他放浪地上下起伏,几乎活活钉死在殷寿伟岸的阳根上。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姬发眼神涣散着,被剧痛以及夹杂着刺激的快感折磨得近乎癫狂,双手发狠地厮打着殷寿,如同一头永不屈服的困兽。

殷寿的脸上、胸膛之上很快布满了淋漓血丝,口腔也溢满了血腥气,怕是被姬发打落了一枚牙齿。可他不管不顾,凶狠的抽送如同攻城掠地。

他太熟悉眼前的身体,自然知晓如何才能令他痛,又如何才能令他快乐。

由痛到麻,再到爽,仅仅是转瞬之间的事。

姬发的动作轻缓了许多,时不时溢出几声低低的呻吟,听着并非全然是痛楚,而像某种隐晦的示弱。殷寿只觉得来回的冗道间愈发滑腻顺畅,身下动作立刻利落起来,阳具抽送得啪啪做响,犹如狂风骤雨一般,顶弄得他喉头哽咽,战栗不止。

不知不觉中,他们的姿势悄然发生转换,变成殷寿压在他身下大肆肏弄,而姬发瘫躺着,在近乎麻木的快意中口齿不清地呢喃,不知是痛还是爽。

“品出乐趣了?”殷寿刻意研磨着他敏感不堪的异处,放慢了力道与速度,九浅一深挑起他的情欲,眼里满是讥诮之意。

姬发当然不肯承认,奈何身体的本能反应骗不了人。如今这般轻弄慢捻,虽比先前的刺痛感少了几分,但总差半分不得趣。他下意识抬腰辗转迎合,两条长腿紧紧缠绕在殷寿隆起的背肌之上,呜咽中也泛出湿漉漉的哭腔来,好似年少时犯被殷寿单独责罚,哭哭啼啼祈求他的主帅原谅。

“姬发.......”殷寿与他肉贴肉地挤在一处,耳鬓厮磨间,泄出微微的叹息:“我们......早该如此。”

姬发只觉得体内的快感又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唇舌却被蓦然堵住,殷寿叼起他的唇瓣,长驱直入,像真正的情人一样将他吻得透不过气。

殷寿并不常常吻他,姬发这张嘴最多的用处还是替他纾解性欲,他下意识偏过头,眼眸中的困惑与厌恶一览余。殷寿顿了顿,低头看向他们的交合之处:“姬发,你看,我进到了你这里。”

姬发满眼都是泪,哪里看得清楚,只留心到黏腻的淫液似乎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却听殷寿徐徐道:“给你肚子里再种一个,好不好?”

恍惚间,姬发仿佛回到了被囚禁在寿仙宫的那些混乱淫靡的长夜里,殷寿时常抚摸着他尚未显形的小腹,一会温柔款款地说生下来,我会立他做太子;片刻又说血脉不纯,玷污皇嗣,只能先肏流掉,再种上一个真正的殷商皇子。

他下意识哽咽着摇头:“不,我不要........”

殷寿听到了,厉声叱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这是孤赏赐你的,你不能不要!”

他即将到了释放的边缘,声音蓦然变得沙哑而温柔:“我不舍得杀你.......只要你肯乖乖回来,仍是我的坤泽,大商的皇后。”他漫不经心地补充道:“孤保证不动西岐。”

殷寿心想,他会彻底占有这具青涩的身体,在他柔软脆弱的腔口结契,将他生生世世绑死在床榻之上,一辈子都只能被自己所独享。

这就是君王的至高上的权利。

“.......如果你不提西岐,还有几分说服力。”

殷寿挺腰试图做着最后的冲刺,奈何喉咙口被勒紧的滋味实在难受——姬发红着眼,遽然掐紧他的脖颈,全身的力量在此一搏:

“别装了,你不过是想让西岐沦为你的粮仓,让我父亲日夜悬心,为了你的酒池肉林散尽家底.......你休想!我此生,永远不会再相信你!”

那个叱咤风云,顶天立地的主帅终究不复。在龙德殿逼迫众质子亲手弑父的那一刻,姬发心中的英雄便已陨落。

他们之间隔着太多条血淋淋的人命,注定水火不容,不死不休。

殷寿眼中亮着一团炽火,喉咙口因窒息而发出“嗬嗬”的粗气,神色却带着奇异的笑意:“不,你终于懂了........”

“回去之后,孤一定会.......荡平西岐,将你父兄挫骨扬灰!”

与此同时,硕大的顶端深深抵着腔口一波波地浇筑浓精,像是给雌兽打下烙印一般,彻底在姬发体内生根,结契。

“视人命如草芥,以万物为刍狗.......如果这就是天道,我必诛之!”

几乎是同一刹那,灭顶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姬发全身痉挛般地抽搐,小腹被灌得几乎鼓起,精疲力尽地收紧了腕骨。

“咔嚓”!

伴随着颈骨断裂的脆响,姬发如释重负地闭上眼,饱受煎熬的灵魂终于摆脱梦魇,回到魂牵梦萦的故土。

在一阵阵难以言状的刺裂痛楚中,殷寿终于后知后觉地承认了自己的误。

或许自己未曾真正了解姬发,因此把鹰当成了雀豢养。

西岐金色的麦浪始终在他的血液里流淌,他可以被践踏,却法被驯服。当他决意逆天改命之时,那片麦浪便幻化作初生凤凰的羽毛,伤痕累累的灵魂会渡过黄河,浴血重生。

.........

好在姬发也不曾真正了解自己。

其实刚才那句话,并不完全是假的。

直到如今,他依然不舍得杀了姬发。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等到朝歌大军荡平西岐,一切恩怨情仇都会重新谱写。到了那时,再来见证谁才是真正的天命之主。

殷寿缓缓阖上眼,平静而迫切地迎接自己的第二次死亡。

尾声

这世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一心求死,但没死成。

或许是心魔未除,殷寿的魂魄仍在幻境逗留数日。

周天子宿醉醒来,发现自己被一个奴隶趁虚而入,一怒之下恨不能将他凌迟处死。奈何殷寿相貌与殷郊神似,心软之下只得暂且收为脔侍,秋后算账。

偶尔当一回奴隶是情趣,长期以往实属自讨苦吃。自己如今昏迷不醒,朝中怕是要大乱,还是趁早回去才是。

这厢殷寿还在苦苦寻觅破解幻障之法,趁着天子早朝之际,凤鸣宫迎来了三位气势汹汹的不速之客。

三人皆佩戴着可自由进出天子寝宫的鱼符,一进门便喝退侍从,关上大门,连窗户都封锁得严严实实。

“你竟敢趁我们不在,攀上他的床笫,可曾想过自己有几条性命!”

生着崇应彪面孔的骠骑将军长剑出鞘,上来便毫不留情地挑断了他的手脚筋。

“崇将军没觉得,他长得有几分眼熟吗?”见殷寿吃痛惨叫,中间那位锦衣华服的公子移开了视线,似是有几分于心不忍,那怯生生的模样,分明就是鄂顺。

崇应彪上下打量着殷寿,眸光满是凶戾:“你是说,他长得像殷郊?”

“我一进来就留意到了,或许这就是陛下留他在身边的理由。”一进来就锁门锁窗的那人始终面带笑意,言行举止不疾不徐,颇有当年姜皇后的风范:

“将军切记不可贸然将他处死,否则陛下怕又是一个月不愿理你。”

崇应彪唾了一口,收起剑,不忘朝着殷寿胸口狠狠踹了一脚:“那太傅的意思是?”

“此人貌似殷郊,实在可疑。找个机会查查他的底细。”姜文焕心思一向缜密,众人自愧不如。他说罢,不由叹了口气:

“都怪我们疏忽。姬发都快到及冠之岁,我们却总把他当成小孩子,于心不忍......择日不如撞日,索性就今晚吧,也该好好跟陛下聊一聊,关于我们的名分之事......”

三人究竟如何暗中折磨殷寿,一时人知晓。总之,殷寿猝然转醒之时,冷汗淋漓,勃然大怒,第一件事便是追究姜文焕私放逆贼姬发之罪,褫夺他东伯侯的称号,即刻全境缉拿!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本篇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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