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院长室在楼上,叶与初被横抱上去后却发现,出口居然就在对方的办公室里。
在办公椅的后面,亮着白光,陆医生把他们三个带到后就被院长赶走了,所以只要三个人一起硬闯,就应该能直接冲过去才对。
虽然这么想,可叶与初一回头,却发现那对兄弟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是怎么了……?
他的前面是朝着他们微笑的院长,后面的傅予和傅恒,光从站位上来说更像是被这三个人包围了一般。
而且他还有些站不稳,腿间乱七八糟的液体还在往下掉,白浊的精液甚至沾湿了地毯,反射着灯光。
整个人微微发颤,尤其是那双脚,踩在地毯上抖个不停,脸上的潮红也没有退去,还有大量的泪痕。
“挺能干嘛,小猫。”
院长开口了,果然很奇怪,他和院长之间的交流从来都没有障碍,也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眼中究竟是什么模样。
“别看他们了,动不了的,他们站的位置通了电,现在还没倒下不过是在硬撑。”
仔细看去,这对兄弟确实表情相当勉强,从额角流下的汗珠滚滚下落,身体也在不正常地发抖。
“想不想出去?可以哦,放你一个人,只要——”
“我要和他们一起出去。”
话还没说完就被叶与初打断,十天的经历证明傅予和傅恒是值得信任的伙伴,没有他们的帮助他不可能走出医院大门,所以就算回去也要和他们一起。
但是,脑中也产生了更大的疑问,为什么这个人什么都知道?
面前的院长顿了顿,笑容消失了一瞬又重新被挂上:“也是,他们帮了你很多吧?你在每个关卡都这样靠着别人通关吧?”
什么?
叶与初的脸颊被气得鼓了起来,明明每个关卡他自己也很努力,湿漉漉的眼睛狠狠瞪了过去,刚要开口又被对方截断。
“那也可以,像那天一样用你的肉穴大声告诉他们你每次都是怎么过关的,我就放你们一起过去。”
什、么……?
这个人在说什么……
叶与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对方竟然就在他们三个人的面前直接解开了裤子,靠坐在办公桌上,丑死了的东西暴露出来。
“过来,小猫,自己乖乖坐上来,把你都被什么人操过大声告诉他们。”
胯部挺立的鸡巴晃了晃,马眼处冒出来的腥咸浊液飞溅到地上,彰显着极大的存在感。
又是、这样……
叶与初身体摇晃,缓慢地往前走了一步。
身后传来更加暴怒的吼声,他没有回头。
太讨厌了、太讨厌了。
这个人真的太讨厌了。
他委屈地掉着眼泪,才刚刚停下来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脸颊滑落。
身下的阴蒂还肿着,阴唇更是合不拢,狭长的阴缝间全部都是别人的精液,仍旧在黏连地流淌。
“别管他们,你自己出去吧。”
系统这时在他的脑子里说出冷酷情的话语,让他自己出去。
……他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别人的馈赠,却不能在这种危机时刻抛弃一直帮助自己的人。
所以他走到院长身前,踮起脚尖,双手握紧攀上对方的肩膀。
“真乖。”
院长似乎很高兴,嘴角的弧度升得更高,但却一点帮助他的意思也没有,就这么看着他笨拙地把两腿打开,勉强把自己送上去。
“呜、呜……”
刚才操过的、滑腻比的阴穴口湿软,还微微张着小嘴,里面殷红的穴肉都隐隐可见。
碰上炙热的龟头,他的双腿一软,就猛地坠了下来,被那根肉棒直接贯穿。
“呃啊啊啊啊啊!”
身体的重力不容小觑,粗长的鸡巴操进阴道,一点阻拦都不存在一般,干脆利落地撞进了宫口,硕大的龟头骤然贯进子宫。
酸意当即在身体中爆发,连带着簇簇的快感瞬间升腾,叶与初被钉在了这根鸡巴上,小穴被侵犯得彻底,眼泪掉得更凶,身后的尾巴都受不住地晃来晃去。
发出甜腻的呻吟,虽然自己坐了上来,但是男人的身体在他坐上来后就站直了,导致他的双脚完全够不到地面,而此时这个人又突然重重往上一顶。
飘忽不定的失重感令他紧张地抓紧了手中的白大褂,双腿胡乱地踢摆,体内的宫腔被狠狠碾干,产生更大的酥麻,令他原本就劳累的腰更软,向前靠在对方的身上,又很快反应过来,强撑着自己直起腰,他才不要离这个讨厌的人这么近。
“好了,现在告诉他们,第一个操进来的人是谁?”
下巴被掐起来抬高,骨节分明的大手陷入柔软的腮帮,那里的雪肉捏得鼓起,昳丽的脸上满是哭痕,看得人想更加欺负他,让他哭得更凶更厉害。
第一个、人……
身下的抽插不停,他被掐着臀瓣往上顶撞,每次都会操进极深的位置,带起的电流沿着背脊四散,逐渐遍布全身。
第一个人……
漂亮的脸上晕红连成片,脂红的嘴唇半张,涎液又开始往外涌,浑浑噩噩的脑子拼命回想。
二层的时候……那个、第一个发现他的异食症的人,名字叫做……
“修……斯……呜啊啊啊——”
名字说出口的同时,身下被狠狠贯穿,用着凶暴的力度重重顶入,以仿佛要把他顶穿的力道操进来,随即狰狞的鸡巴在敏感的肉穴里不住碾磨。
好、过分……
叶与初真的哭得更凶了,不停地哭喘,新雪一般的软绵臀瓣随着对方的操干在空中震颤,晃出勾人的肉浪,纤细的腰肢支撑不住地塌软。
“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
他的思路被带跑,没发现对方的情绪突然变差,用着缺氧的大脑又在回忆。
那天半夜、红着眼睛的男人……
过分地抽打他、还去告密出卖他。
“卡里、维……”
说到这个人时,眉心嫌弃的皱起,讨厌的神色完全不加掩饰。
院长似乎更生气了,死死掐着他猛烈地往上操进去,平坦的小腹被操得一凸一凸,里面的子宫连连潮吹出数淫水,湿淋淋地喷出来浸湿下面粗黑的阴毛。
“他是怎么操你的?”
叶与初现在就被操得恍惚,哪想得起来那么久远的事,只记得当时的卡里维很过分,居然敢打他。
“呜他、打我……呜、呜……好疼……然后进来……”
回想起那时的经历,似乎那种被扇到下面的感觉又回到自己的身上,泛起又热又麻的痛感,随即变成过量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
“你被扇得不爽?”
院长疯狂地贯穿,子宫被撑大的感觉挑战着他的神经,柔软的肉膜被数次淫奸,殷红的肉褶被来来回回地碾干,淫靡的阴穴内壁里挂满了晶亮的水珠,全部都是他自己分泌淅出的骚液。
叶与初违心地摇头,他当然不舒服!
飞溅而出的泪滴滑到发丝上,把那些乌发浸染得都快要湿透,双眼涣散而神地盯着前面的人,只能映照出一点轮廓。
“是吗?你没被扇出水吗?都吹了好几次吧?把别人的手都给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