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为什么会这么平?”
越揉动作越大,从胸乳泛起的酸麻令叶与初抖得更加厉害,汩汩的淫水从下面的两口肉穴里不断分泌,前面的那个小洞流出来的被大鸡巴抽插着在穴口飞溅,而后面的更加隐秘,偷偷地淌着口水发骚。
吟叫声也更大了,发出和旁边不远处的女人别二致的甜腻呻吟,当然这声音更软更勾人,就算随便叫一叫也足够江悯的鸡巴硬得更膨胀。
雪白的乳肉被染上道道红痕,叶与初呜咽着摇头,他的这里本来就是这么平,一开始还要更平,他才不愿意这里再变大,就算现在装作是女孩子,他也认为自己是男孩子,过去的十八年里都是这么过来的。
酥痒的感觉更强烈了,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叶与初的乳尖颤软,只是被这样揉一揉就从连滴出了奶水,一开始江悯还没发现,因为这两个奶子上本来就有掉下来的眼泪。
直到闻到香甜的味道,才凑近了看,一口把一边的奶尖含进口中吮吸,大量的奶液从奶孔中涌出,全部淌进他的嘴里,相当好喝,于是他又狠狠一嘬。
“呜……呀、哈啊啊啊啊……”
叶与初身体抽搐着高潮了,两边的奶水和下面的淫汁一样喷出,甚至溅出了一点弧度,浇在不远处的地面上,为这上面乱七八糟的痕迹再添一笔。
与此同时下面也流了尿,没有射精的小鸡巴和女性的尿眼一起漏出透明的尿液,当即把漆黑的皮裙染得更湿,但这布料又不吸水,于是沿着下摆的裙边嘀嗒嘀嗒地垂落。
地面上的液体更乱了。
全部混成了一滩,只有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才能看清这里一晚上会经历多少下流的交易。
叶与初的双腿已经脱了力,他背靠墙壁,却完全由对方支撑,那颗头还埋在他的胸前,吸空了一边的奶汁就换另一边,而被松开的那个乳头红肿地散发着淫靡的光辉。
胯下不停地挺动,即使在一开始的表现再熟练,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插进这么紧致温暖的肉穴里早就激动坏了,疯狂地贯穿着湿软的阴道,操一下就要小小地被夹一下,江悯的额头甚至都出了汗。
一边狠狠吸咬着奶头,一边想不能这么快射出去,让自己被看笑话,抓着纤瘦的腰部重重干进去,粗暴地抽插操弄,龟头泡在子宫里的感觉太过舒爽。
叶与初也被操得快感涟涟,从阴部出发,顺着骨髓爬上爬下,整个人都已经被操得酥了,哭喘着高潮不断。
高跟鞋只有鞋跟贴在地上,前面的鞋尖抬起,随着被操进来的动作左右摇晃,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动作,但好在叶与初目前整个人都被按在了对方的鸡巴上,由腰间的手臂和胸前的嘴巴保持平衡。
“……流了这么多奶,你是怀过孕?还是打过胎?该不会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所以干脆不要了吧?”
刚喝了个满足抬起头,那张嘴就说出令人不快的话,即使是被操弄得恍恍惚惚的叶与初都听得明白。
好过分。
好过分……
“我才、没有……”
委屈地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但对方也一直皱着眉,看上去就很可怕,惹怒了说不定会被欺负得更惨。
脸颊潮红,唇瓣也红,说话时里面的舌头更红,只有发丝是黑的,眼瞳是黑的,这样的对比之下看上去更色了,令江悯差点不管不顾地亲上去。
马上要贴上了才反应过来,又好像掩饰一般地问:“那你说,你这里的奶是怎么来的?”
“我……”
是怎么来的……
“呜……”
叶与初说不出来,声音更是被猛烈的撞击撞到破碎,发出呜呜啊啊的吟叫,又撇过头抗拒回答。
“果然是打过胎。”
看到他这样的反应,江悯直接确认。
“而且刚打胎没多久就又出来卖。”
否则根本不能解释为什么现在还能喷奶。
叶与初干脆不理他了,咬住下唇只发出哭喘的声音,淹没在淫靡的叫声中,如果不是离得近根本听不清。
江悯操得更加激烈,胯下的大鸡巴几乎要抽插出残影,昏暗下来回在殷红的肉穴里进出,带出丝丝缕缕的淫汁,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地。
啪啪的响声更是不断,又伸手向下再次玩弄起刚才被掐肿的阴蒂,散发出又热又痛的肿胀,以及随之而来的快感与爽麻,把叶与初弄得又在停不住地摇晃着腰肢与软绵的后臀,蹭了一裙子乱糟糟的墙灰。
尿液沾了一手,这才注意到对方偷偷流了什么出来,像是又抓到证据一般在撇过去的脸前摆了摆:“看看,只有怀过的人才管不住尿,还不承认?”
“那、是……”
脑子也被大量的快感侵占,里面简直成了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嘴唇嗫嚅了几下又被咬住,但含不住的涎水却流下,把脂红的嘴唇染得更湿。
两眼涣散地直直望着前面,肚子里被顶弄得又酸又胀,纤薄的宫壁被连续撑大,变得更薄更软,整条阴道都抽搐不已,咬着迅速抽插的鸡巴痉挛。
狭长的阴缝也被操得敞开,完全合不上,里面浑圆的阴蒂被玩到熟红,还在对方的指尖被肆意蹂躏,大片过度的爽意席卷全身,情欲的汗水簌簌滴落。
下面的穴眼一缩一缩,被操进来时也开到极大,而退出去时又往原本闭合的模样恢复,才刚收到大概两指粗的大小,就又被毫不留情地破开,粗壮的肉根猛地操入,直直捣进宫腔深处。
数次地喷水,润泽着一整根肉棒,浇在龟头上冲刷,炽热的鸡巴把叶与初插到痉挛,尖锐的快感令他疯狂而助地抽搐,死缴着里面的那根高潮。
整个人都站得不稳,双腿更紧张地往内夹,翕动的重重肉褶艳红,被肉棒上盘旋的青筋反复刮棱,眼前的白光更大片了,但从外面看过去泪水却把双眼洗得更清亮。
裹着渔网袜的双腿随着对方的动作垂软地摇摆,上面也沾上了大量的黏液,而一会也会蹭上更多。
江悯射精了,滚烫的精液水柱有力地冲击到敏感的宫壁上,击打得叶与初高扬着下巴剧烈潮吹,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溅出来。
鸡巴拔出,团团的精液掉落,叶与初昏昏糊糊地靠在墙上,两眼失神地还在喷水,整个身体都抽搐不断,平坦的小腹连续发抖。
江悯翻出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把钞票,数了数不多不少五十张,把它们卷成一卷,塞进了刚刚才操过的批穴里。
“给你的报酬。”他拍了拍湿漉漉的穴口,整理好自己,没多久留就离开了。
叶与初发出一声呜咽,斜倚着墙壁,脸色潮红地滴着涎水和眼泪,乌发凌乱地贴在后脑。
身前的衬衫被扯坏,两个快变成樱桃大的嫣红奶头缀在微微鼓气的胸乳,从里面还渗着乳白色的奶水。
整个上半身红痕遍布,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下面漆黑的皮裙下摆胡乱翻卷,浓稠的精液从腿心缓缓下滑,粘到渔网袜的边缘,又顺着棱格继续流淌,湿漉漉地滑了一腿。
呼吸间阴穴里被塞进来的那卷钱彰显着极强的存在感,也被里面乱八七糟的液体染湿,小幅度地摩擦着敏感的肉壁。
“呜……呼、啊啊……”
赚来钱了、可是……
他还在哭,豆大的泪水砸下去,越想越觉得委屈。
脏破的小巷、暧昧的叫声、腥臭的味道,一不在告诉他这次的关卡有多么难坳。
要怎么才能从一座城市的人中找到凶手……
他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夹着里面的那卷钱,双腿也合不上,白皙柔软的臀瓣蹭上了灰,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