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用屁股找找我的舌头吧。”
那人说着再次舔了他一下,他下意识就往前爬,又被粗糙的裤子狠狠磨过,阴蒂被蹭得疼痒,说不清是尖锐还是钝痛的快感从那里顺着腰椎上窜。
他呜咽一声,腰更软了,胸口都要贴在腿上,腿心更多的地方露了出来,湿透了的小批都暴露在身后的人的眼前。
对方的鼻息粗重,又热得很,张开嘴呼出更大的气流吹拂在他的两口穴上,把那里烫得直哆嗦,自己的小腿不自觉地抽动挣扎。
“好好找,别偷懒。”
江悯却不高兴了,他把人捞起来,让叶与初重新坐上去,一下从小腿中间滑到膝盖,凸出的膝盖骨重重顶到酸软的阴穴。
叶与初满脸潮红,一道水痕沿着滑过去的地方蜿蜒流下,全部都是被磨得高潮喷出来的骚水,那一下又重又急,连胸前也吹出了奶汁。
“呜、呀啊……这里、怎么可能有呜……”
他口齿不清地抱怨出声,嘴巴张开从里面冒出来香热的气息,还有含不住的涎水,滴到下面的牛仔裤上。
“那你想换个地方找?”
江悯一边说着,一边拉开自己的裤链,硕大的鸡巴瞬间从裤裆里弹跳出来,柱身狰狞青筋虬结,还冒着腥咸的气。
叶与初立刻摇头,用力晃动自己的脑袋,鸦羽色的发丝随之在空中飞扬,甩出去几滴汗珠,旁边一个大学生见了迅速朝前伸出脖子张开嘴,把那几滴甘露吃进嘴里。
但他的拒绝已经晚了。
臀瓣被江悯的大手抓住,指缝间顿时浮现一道道鼓凸的色情肉弧,下一秒,自己就已经坐到了对方的那个地方,热烫的东西很明显就顶在他的下面。
龟头猛地操了一下前面的阴蒂,带着整根肉棒重重碾弄湿柔的阴唇,把那两片花瓣分开,坚硬的东西刮着敏感的蒂珠蹭过去。
“呀、噫啊啊啊啊……”
带来泛滥的快感,他的阴蒂在先前已经被磨得快要麻痹了,又突然受到这样的折磨,更加混乱的强烈的不知如何描述的感觉直冲脑海,然后流窜在四肢百骸。
阴道和后穴口一起痉挛着出了水,刚才还是干燥的布料立刻就被这两股水流浇透了,更多的甜香散发出来。
“我这里你可要好好找啊。”
含着笑意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叶与初向对方看去,那张讨厌的脸果然满是得意。
还没等他要说些什么,对方再一挺胯,卵蛋大的龟头撞进了温暖多汁的阴道里。
动作相当粗暴,龟头进去之后重重掐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按,整个过程不到一秒,等叶与初再回神,江悯的整根鸡巴都已经进到他的穴里了。
甚至在最后还发出了啪地一声,卵蛋打到了殷红的批穴口。
他被这一下顶得连叫都叫不出来,那样大的鸡巴一点犹豫没有就操开了他的宫颈,龟头贯入娇小的子宫,仿佛从下面吞进了太多东西被噎到一样。
宫腔里敏感点遍布的内壁被这东西撑大,就像被从四面八方奸淫,瞬间可怖的快感爆炸,产生的火焰立刻席卷他的全身。
江悯很快动了起来,两条胳膊始终抓着他纤细的腰肢,把那里抓出两个红红的大手印,抬起他的身体,再重重压下去。
简直成了对方手里的玩具娃娃。
大量的骚汁分泌,前穴里的层层叠叠的肉褶被粗大的青筋刮棱着操开,几乎要把那些褶皱都给碾平,簌簌的蜜水成股地流淌,每次鸡巴抽出去的时候都会像小高潮一样往外喷溅。
叶与初已经什么也不知道了,面颊酡红,半张着嘴唇,和下面的高潮一起滴着涎水,哭出来的眼泪糊了满脸,涣散的双眼完全失了焦。
旁边的其他的大学生早就不满足只看着或者隔着自己的衣服抚摸,都纷纷把鸡巴放出来,这个隐蔽的角落散发着浓厚的腥臭味道,其中只夹着一个小漂亮香香的骚甜。
“小初,也用奶子找找我的钱吧……”
叶与初的腰还被握着,但再往上却扭着侧向旁边,不知道流了多少奶汁的胸口雪白一片,小麦色的大手抓上去,揪着顶端的嫣红乳头,挤出更多的奶。
然后换成自己的鸡巴,那东西丑得很,肆意在他软绵绵的胸乳上摩擦,很快就磨红了一片,不大的小鼓包都被压扁,柱身蹭过奶尖令他哆嗦着喷出更多的奶。
手里也被塞了两根,这里原本就不算空旷,这么多人还挤在一块,像不知道热一样,令叶与初流了一身的汗,整个人越发香盈。
连膝盖窝都不被放过,坚硬的肉红龟头狠狠撞向这里,把他撞得快要摔倒,幸亏腰身一直被江悯握着才没事。
好热……
又热、又腥……
浑身雪白的皮肉早就被这里的热气蒸红了,叶与初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劲,紧攥着手里的鸡巴,一个大学生没忍住射了出来,浓浊的白精把整只手都给糊住,然后迅速换了人,又一根鸡巴被塞进来。
“好热……呜、呜啊啊啊啊……离我远点……”
他小声的埋怨没有人听,反而引来了更多的鸡巴,终于有人注意到他的嘴巴还空着,捏着尖俏的下巴就把自己的脏东西操了进去。
腥臭的气味扑鼻,涎液也全部被堵回嘴巴里,这根鸡巴也很大,把他的口腔占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龟头朝着喉咙口重重顶撞,摩擦过上面的悬雍垂,连喉咙内部都被撑开。
像过电一样,叶与初的眼泪和下面的淫汁一起潮吹,双眼直接被疯狂的快感爽到上翻了过去,而从外面看去,纤细的脖颈都被插得凸了出来,显得可怖又淫乱。
浓重的阴毛也撞到脸上,就像在用阴毛操弄昳丽潮红的脸蛋一般,舌头被粗大的阴茎彻底碾平,连动都不能动一下,嘴巴大张着发酸。
“小初……”
不知道是谁在叫他,浑浑噩噩的脑子什么也分辨不出来,只记得深入脑髓的快感,下面的批穴和上面一起被来回贯穿。
滑腻的肉口咬着肉棒裹紧,阴道深处的子宫承受尽的淫奸,酸软到不行,还没有拳头大的宫腔被比它还大的龟头操进来,被撑起来的感觉异常折磨人。
更别说江悯的冠状沟每次抽出时都会勾住宫口,把宫腔里面的软肉都给刮得外翻,又很快贯进来,把那里磨得红透发肿。
叶与初哆哆嗦嗦地挨操,完全数不清潮吹了多少次,而前面被堵住的女性尿道也越来越酥麻,尿道棒的尾端被连带着一下一下干着敏感的膀胱壁,胯前被绑住的小肉棒也喷了尿,彻底弄湿了江悯的上半身。
他已经不知道踩射过多少根鸡巴了,雪白的双脚被热气和快感熏得发红,又被滚烫的浓精覆上一层层的白浊,从远处看去,就像它们原本就是白的一样。
江悯也在他的子宫里射了一次,异常大量的精液击打在敏感的宫腔内部,把他弄得全身都在痉挛,子宫更是抽搐着咬紧,涌出更多香甜的骚汁。
喉咙也不自觉地用力,于是嘴巴里的阴茎也射了。
那人抽出自己的鸡巴,白精全部射在了他的脸上,像用精液洗了个脸一般,把他呛得直咳嗽。
黏糊糊的,从面颊滑落,红软的口腔还没反应过来合上,所以里面也有被射进去的精液,和涎水一起掉出来,连侧边的黑发也被弄脏。
那晚叶与初和这群大学生玩到了很晚,到最后浑身的精液,也没有找到一分钱,当然到最后他根本不记得找什么钱,只是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被侵犯。
子宫里撞满了沉甸甸的精液,后穴当然也没有被放过,都快被腌出了味,完全不用扒开就有大量的腥白液体从下面的两枚外翻的肉口中流出来,阴蒂也被玩得收不回阴唇瓣的保护里面。
快到了最后,这群人才发现他的女性尿口被堵住,又把尿道棒拔出来,对准还没合拢的尿道射了精,滚烫的液体逆流进膀胱,下一瞬间又被自己的尿水冲刷出来。
看在他尽力的份上,即使本人笨的狠,一整晚都没找到要找的东西,这群大学生们还是纷纷套出自己的钱包,洋洋洒洒地扔下钞票,撒了叶与初满身,又被精液沾湿弄脏。
这样看上去,他已经彻底成为一个合格的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