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哥哥,你要去哪?”
早上,叶与初刚出门,就在门口碰见了喻连。
他犹豫了一瞬间,没有回答。
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
那天李玄景走之后他又尝试呼叫系统,但对方一直没有回应,直到他觉得不能再不出门了,毕竟总得去找新的线索,也依然完全没有动静。
喻连好像看出了他的犹疑,凑了过来拉起他的手:“……小初哥哥,如果没地方去的话,来和我一起打工吧。”
……这样可以吗?
因为一开始给他安排的身份是、妓女……
如果不做了会不会永远也找不到凶手,那他要在这里度过一生吗……
“小初哥哥,跟我一起走吧,我一直都很担心你,那天你单独出门就遇到了那种事,”一提到叶与初被周续承骗过到淫趴的事,喻连的表情就变得阴沉,连声音都低了几度,“跟我一起我也能保护你。”
他那天就该像现在这样拦住小初哥哥,本来就是刚遇到凶杀案的第二天,应该论如何都陪着对方才是。
而且那晚小初哥哥被送回来的时候都成什么样子了!
把人送回来的大学生解释说是因为参加了淫趴,但那怎么看都是性虐待!
后来见到罪魁祸首居然还敢不要脸地上门,他真恨不得一刀捅死对方。
可惜当时已经把人赶走了,小初哥哥才告诉自己那人就是骗他去淫趴的人……
越想越气愤,手劲不自觉地变大,紧紧攥住叶与初的手,直到对方痛呼出声才反应过来。
“小初哥哥,对不起,没有捏痛你吧?”喻连赶紧拿起那只柔软白皙的手放在嘴边吹吹,完事还伸出舌头舔了几下。
舔得叶与初有点发酥,他的手颤抖了一下,赶紧收了回来:“没事,我们走吧,就去你打工的地方。”
他的回答让喻连的脸上像发了光一样。
打工的地方离得不算远,走路二十几分钟就到了,那是一个小超市,喻连的工作是整理货架。
他带着叶与初向老板说明,于是叶与初今天的工作也是整理货架。
把仓库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在筐里,再拎着筐按照类别把商品整齐摆放在货架上。
一开始叶与初还笨手笨脚的,不仅摆得不齐,而且反倒弄乱了很多,越整理越烦躁,连眼角都微微发红。
还是喻连安慰他,又温柔又耐心地教他,后来才逐渐上手。
就是被比自己还小的人安慰了,有点……
感觉被当成比对方还小的小鬼了。
他的脸也红了,不算太高兴地撅着嘴。
他们就这样一直弯腰捡东西起身放在货架上,再弯腰捡东西,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中午,匆匆站着吃了午饭,吃得叶与初差点站不稳,倒在喻连的怀里才勉强吃完,接着下午就来了。
“呜、腰好酸……”
叶与初不自觉用手锤着后背,这种体力活怎么比做那种事还累……
“小初哥哥,对不起……”喻连现在有点后悔了,打工这么累,确实不应该拉着小初哥哥来,如果他挣的钱能够两个人花就好了。
“不过现在可以休息一会,每天下午人都很少,我们可以去那坐着。”他指了指摆在角落的货架,那里有两个小椅子。
叶与初点点头,他们一起坐了过去。
“小初哥哥,你哪里酸?我帮你揉揉。”
不等叶与初回应,一只大手就来到他的后腰,他的腰很细,喻连一只手就能完全覆盖住。
“呜嗯……”
那只手很会找位置,按着他酸痛的地方来回揉搓,力气也正好,弄得他很舒服。
而且揉得他越来越困,令他不自觉地向喻连靠了过去,最后整个人都跑到了对方的怀里。
超市的冷气开得很足,刚才在干活不觉得冷,现在就有点凉了,而喻连这里却温暖得刚刚好。
他打了个呵欠,从眼角流出来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把睫毛沾湿了一点,意识逐渐模糊。
喻连掀开了他的衣服都没发现,火热的手掌贴上光滑的皮肤,又顺着裤缝往下走,从后面伸了进去,手指像弹琴一样拨弄他的两个穴口。
“……呜啊、呀啊啊唔——”
猛然惊醒,刚要下意识叫出来就被对方的另一只手捂住嘴,一口气就这样憋回去,小脸被闷得涨红。
喻连的动作很快,还没等他做出更大的反应,下面的那只手就揉了揉阴蒂,紧接着从后面拉下他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露出来的鸡巴就猛地操进了阴道。
“——、——”
叶与初的腰瞬间挺直了。
还张着的嘴巴流出涎水来,蹭了喻连一手,又被糊到自己脸上。
那根鸡巴顶开阴穴口重重贯穿,从下面撞进来就像把他整个人钉在上面一样,硕大的龟头不由分说地操到宫腔内部。
自那天从淫趴回来后,叶与初就再也没和别人做过这种事,时间已经过了将近半个月,现在突然被插进来,阴道似乎夹得比往常更紧。
他那两条甬道本来就很会夹,数弯弯曲曲重峦叠嶂的褶皱,翕张着像会呼吸的海葵一样的穴口,嫣红的温暖汁液丰沛的软肉,还有如同泉眼一样会喷淫水的穴心,他的子宫和结肠腔。
喻连一进到子宫里面,就疯狂抽插着往更里面撞去,完全没有技巧,鸡巴头已经顶到子宫壁的最上边还要继续,把叶与初弄得肚子又酸又胀,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他受不住想要挣扎,这里还是在外面,也不像俱乐部那样灯光昏暗,超市里这么亮,随时有可能会来人……
可喻连的那东西实在太粗了,又长得很,他被抱坐在对方的腿上,拧着腰挣动完全没有用处。
反而让自己的子宫像是自动的按摩套一样,吮吸抚弄着卵蛋大的龟头,腰身下一秒被抓紧,令他连转腰都做不到。
“嘘——小初哥哥,不要弄出声音,让别人听见就不好了。”
喻连凑到他的耳边,伸出舌头舔上他的耳廓,啧啧的水声好像放大了一百倍一样震耳欲聋,湿滑的舌头很烫,他又不自觉闪躲。
脸颊却更红了,不知道是被闷的还是被操弄的潮红,舌头又来到眼睑下方,那里的皮肉很薄,轻轻碰一下就有很强烈的电流,舔得他越发颤抖。
他的头被半扭过去,舌尖舔走了他流下来的泪液,在上半张脸肆意滑动,甚至要舔进眼眶,吓得他赶紧闭上双眼,于是舌头只能隔着眼皮舔舐他的眼球。
“小初哥哥……”
喻连含含糊糊地发出气音,舌头的动作就像上午教他摆货架那样温柔,可下面却不是。
又急又凶,粗暴地操干他的阴道和子宫,每次刚退出去一点就又重重奸进来,把宫颈的肉褶通通碾平,宫腔内壁都被顶得往上,好像在隔着那层纤薄的膜在操他更深处的内脏一般,只要从正面掀开他的衣摆就完全看得见肉棒把小腹都撞得凸出。
那块凸起一上一下地滑动,可怖的快感从那里直达大脑,多亏他一直被喻连捂着嘴,不然一定会叫得整个超市的人都听得到。
就这样,他都在不停地高潮,两口肉穴喷出来的淫液早就洒满了喻连的裤子,而他胯前的阴茎也喷了精,又和阴蒂后面的女性尿口一起漏了尿。
不用叫声,就连这些骚汁散发出来的香甜味都能把人勾得好奇,想要找找这家超市上了什么新商品,味道这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