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乎过去很久了。
或许是一天，或许是十天、一个月、一年。
叶与初不知道。
他的宫颈已经被彻底操开了。
熟红的阴道向外敞，其间硕大的一根肉柱来回抽插，盘旋的青筋刮蹭着内壁，把那里干得喷水，滴答滴答淋在更广阔的水里。
一枚白卵坚硬饱满，外表看上去更像是什么动物的蛋，逐渐从湿红的肉口中脱落，向下坠到发着光的地底。
这枚卵掉下去之后，阴道口迟缓地向内缩，才刚缩回去一半，就有另一枚来到这里，往外滑动。
而更深处，完全合不拢的宫口被与这些卵同样大的龟头反复顶撞，子宫里塞满了这种白卵，有大有小，填充着艳红的肉腔。
挨挨挤挤地泡在淫液之中，发出咕咕啾啾的声响，鸡巴柱身一贯穿宫颈，龟头操进宫腔，这些卵就会转动得更厉害，张牙舞爪地在可怜的肉袋里作恶。
而叶与初的肚子，也早就有十个月大了。
浑身的神经松弛，他只是机械地伸手接过人鱼隔一段时间递过来的食物，不同味道的鱼肉鲜美，能让他吃个饱。
现在是在梦中吗？
还是在现实中呢。
肉感的双腿并在一起，只有成卵排出来时才会微微分开，而那双腿也在水中前后摆动，和人鱼的尾巴形成完全契合的弧度。
就好像他也长了一条尾巴。
只有一点仍然很奇怪。
即使已经产下数胚胎，肚子两侧的地方也仍然发烫。
持续地炙烤，宛如烈阳专门照耀在那两个位置，目的是……
目的是……？
又一颗卵熟透，从子宫里掉出来，沿着阴道向下。
这一路并不轻松，磕磕绊绊地滚过，时而碾到叶与初的敏感点，还要被猛地夹紧，接着涌出丰沛的汁水润滑。
如果能从下面望去，将会看到一个淫色过头的景象。
宫口的肉褶全部堆积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白卵沉坠在柔软脂红的肉腔，中间被一根可怖的阴茎贯穿，插进去就会搅动着它们连续摩擦，经常有硕大的一颗朝下方而来，穿过穴口的肉环发出啵地一声。
然后视野短暂变暗，很快又有新的一颗补上。
——目的是……
更烫了。
或许是由于人鱼再次射精，终于有一个小小的卵泡不小心进到了被打通的输卵管，最终跑进了卵巢。
瞬间产生强烈的反应，空虚了漫长时间的地方总算再次迎来了新的客人。
进而造成了连锁的反应。
叶与初猛然听到第三个人在说话。
“……初。”
“……初，……小初，……小初！”
充满了法描述的机械感。
小初？
啊……这是他的名字，他叫小初……
小初……叶与初。
“小初，快醒醒！不能再在这个关卡待下去了，快出去！”
出去……？
去哪……
叶与初晃了晃脑袋，他好像出现了幻听，这里明明只有他们两条人鱼，怎么会听到第三个声音？
“小初！小初！你忘了你还要爬到第十八层彻底从塔里出去！快醒醒！”
十八层……塔……？
这时人鱼亲吻过来，他从善如流地张开嘴巴。
双眼自然闭起，纤长的睫毛随着水波微微飘荡，口腔里亲吻的声音又大又响，感觉粘腻湿滑而阴冷。
“——叶与初，醒来！”
宛如一道惊雷震在叶与初的后脑，彻底把他这段时间的迷失炸个粉碎。
呜、呜啊……啊啊、等……
他在做什么……
“不要睁开眼睛，小初。”
人鱼已经退开，系统立刻提醒他，睫毛扇了扇最终还是没有露出藏在内部的乌黑眼瞳。
肚子沉重到不行，整个人都不对劲，大量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循环乱窜，如果他张开双眼，一定会被自己的肚子吓到。
“人鱼的眼睛是催眠能力的根源，不要注视它的双眼。”
在这以前，系统已经呼喊他数次，可论如何叶与初也听不见。
“那、我该怎么办……”
眼泪从紧闭的眼中纷纷掉落，多亏是在水中，一流出来就消失不见。
“怎么突然哭得这么厉害，小初？”
可人鱼还是发现了他的异样，把他吓得浑身紧绷。
怎、么办……
“搂住它，低头。”
叶与初照做，藕节般瓷白的手臂缓缓绕住人鱼宽阔的肩膀，上半身凑了过去，柔软的奶尖紧贴硬挺的胸膛。
这个姿势会压迫到小腹，所以非常难受，叶与初勉强把下巴放在对方的肩膀上，听着系统的指示张开眼睛。
——是光。
强烈的、耀眼的白光。
从水下照射过来，就像往常通关后找到的出口大门发出的光芒一样。
原来出口在下面。
“好累……”
叶与初的声音充满了哭腔，可爱又可怜巴巴，委屈到不行。
“好累……我不要再做了，我想休息一下……”
话音刚落，就有一颗卵从阴道中掉下。
“想吃鱼，你去给我抓……”
从人鱼的角度，能看见叶与初潮红的面颊，似乎是害羞所以才不敢抬头，这是后者第一次对他提出要求。
他当然会答应，淫奸了过久的阴茎终于拔出，还带着另一个卵一起。
叶与初的双腿又合拢了，他这时才看见自己的腹部。
高耸凸起的、圆滚腹部。
“别害怕，现在先出去，快向下跑！”
人鱼游到了稍微远一点的位置，叶与初慌里慌张地掏出他自己的卵泡，瞬间藤蔓暴长连接到地底，紧接着一拽就拉着他往下面飞去。
水中巨大的阻力压迫着他，人鱼发现他的意图也赶紧追上，他用着双腿惊慌失措地拼命向后乱蹬，可还是离人鱼越来越近。
快点、再快点……
叶与初在内心祈求，这样紧张的状况下居然又令他不自觉地高潮，喷出的淫水浸熟一颗卵，没了阴茎的阻碍这颗卵很快就从阴道口掉出。
迎面撞到人鱼的脸上，把他撞得忽然顿住停下。
呼、呼呜……
叶与初满身是水，坐在塔中第十三层大厅的地面上。
成、功了……
他逃出来了……
后怕的泪水涌入眼帘，蜿蜒而下终于有迹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