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地一声,蓝青被狠狠摔在坚硬的石壁上,发出闷哼,同时那根红色的鸡巴在空中微微摇晃,上面的倒刺都炸开,又被袍子盖住。
声音很大,所以叶与初也不自觉地朝他的方向看过去。
眼神从烈风的身上移开,水汪汪的眼珠滚动很明显,视线里出现蓝青摇摇晃晃准备站起来的身体。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忽然目光被另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
“妈妈,不要理会那种废物,又不会死,您对他过于关心了,”烈风说到这终于分给蓝青一个眼神,轻蔑地瞥了一眼对方视线又转回来,他的长相是如其名的锋利,论是眉骨还是唇角都低压,显得很不好惹,“多看看我吧,妈妈。”
叶与初猛地抖了一下,这人比蓝青还高,而且还很健壮,虽然都叫他妈妈,但是给他的压迫感比蓝青强得多。
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重新浸湿了他雪白的脸颊。
“……妈妈,别害怕我。”
烈风朝着他的方向又凑近了一点,本来人就已经站在摇篮边,弯下腰就离得更近,近到他们呼吸都交缠,这让叶与初忍不住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
“你、来……做什么……”
声音在颤抖,就像叶与初整个人一般,却发出在烈风看来与质问异的话。
明明是很高大的身影,此时却显得佝偻,呼吸急促地喘了几次才恢复正常,他的头慢慢地往下,耳朵贴在叶与初的身上,从胸乳来到小腹,划下酥麻的一路。
做出了和蓝青相同的动作,仿佛在侧耳倾听他肚子里的孩子。
“我来……该吃饭了,我来叫您,妈妈。”
蓝青早已站了起来,靠在墙上捂住自己的额头,刚刚不巧撞到了墙上,所以红了一片,手掌的遮蔽下他看到他们的妈妈明显是在恐惧烈风。
“那、我们走吧……”
叶与初不知所措,关键是这个烈风刚一进来就把蓝青给扔开,确实有点吓到他,所以即使不饿,也下意识地附和。
虽然这么说,可烈风却一动不动,就趴在他的小腹上,持续一个姿势令他不自觉地晃了下腰想要摆脱,而烈风的头发很短,扎到他柔软的皮肉上泛起细密的痒,不由自主地皱着眉发出呜地一声。
“……再等一会,妈妈,”烈风终于抬起头,但却移到了更偏下的地方,视线对准他的阴阜观察,“您这里还没有恢复。”
“我的治疗效果更好,比那几个废物都好,您也可以多找找我,妈妈。”
双膝已经跪在摇篮下了,鼻息的热气吹拂敏感的阴道口,那里翕动收缩,粘哒哒的汁水往外涌动,很快就喷出一小股淫液出来。
“我、没事呜……”
话音未落,已经观察结束的烈风就舔了上去。
不知道怎么回事,烈风的舌头似乎异常地长。
柔软的舌尖滑过红肿的肉口,在那里划着绕圈,速度很慢,力道很重,直接把那里压出一个凹陷。
叶与初的双腿倏地夹紧,正好把对方的头夹在中间,内侧雪白的皮肉全部被头发扎到,又痛又痒,但更多的是腿心的刺激,被舔得酥麻。
再浑身一颤,大股的骚汁喷出来,膀胱也翕动着准备潮吹。
叶与初双眼迷茫,被泪水遮盖住的视线里蓝青正向他走过来,对方的身影被洇成几个拼接在一起的模模糊糊的色块,接着他听到了说话声。
“妈妈……”
蓝青也跪在叶与初的摇篮旁,着迷地盯着雪白柔软的身体,他们的妈妈看上去是那么小,又那么漂亮可爱,即使是几个人当中最差的他也比妈妈大上很多圈。
“对不起,妈妈,是我太废物,但我——”
烈风此时突然嗤笑一声,舌头早就钻进了阴道里,顺着力道猛地勾到殷红的内壁,不经意间重重往上一顶,碾出来数汁液,给自己喝了个饱。
“知道自己废物就赶紧滚出去,不会觉得下个孩子是你的吧?你也配?”
因为是埋头的姿势,所以声音含混不清,但语气的轻蔑却清楚得很。
叶与初有点懵,这两个人之间明显是烈风欺负蓝青,明明都叫他妈妈,可他也还没弄懂系统的备注为什么是丈夫。
挣扎着想坐起来一点,但烈风的双手牢牢把控着他的大腿根,那根长长的舌头特别灵活,在他的里面来回穿梭,肆意地搅动敏感的地方。
所以他的腰刚直起来一点,就整个人脱力又躺了回去,他看见蓝青居然还在盯着他,却什么也没做。
“不要、再看我……”
说话间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流下,和湿漉漉的泪滴混成一片,阴穴不住地绞紧,把里面的那根夹得快要动不了,层叠密集的沟壑在痉挛,仿佛另一个小嘴,反过来给里面的舌头按摩。
蓝青的目光充满了他说不清的孺慕,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好像他真的成为了对方的妈妈,在自己孩子的眼前与别人做、这种事,即使刚才还在与这孩子做……
太奇怪了,他又忍不住高潮,成股的淫水下涌,绝大多数都淌进了烈风贴在他下面大张的嘴巴里,还有一小点滴到被单上,与此同时尿眼发烫,同样多的尿水也流出来,继续填充没装满的尿袋。
有种很羞耻的感觉,所以他对着蓝青重复了一遍:“你、别看我……呜出去……”
烈风听罢也宛如战胜了一般附和:“妈妈叫你滚呢,废物。”
“妈妈,我……”
蓝青的脸色忽地变得很差,但他依旧没有离开,现在本就是他的时间,该走的人不是他。
于是叶与初微张着的嘴巴就被吻住,蓝青疯狂地舔吮着那上面的唇珠,直到把那里吸红舌头才钻进小小的口腔。
“呜唔……、呜……”
叶与初才发现,蓝青的舌头也很长,和下面的那根一样,进来之后就能碰到他敏感的地方。
简直是重重撞过去,舌头操到悬雍垂,顿时爆发强烈的快感,直接麻痹他的大脑,刹时上下的肉道一起痉挛,连续潮吹出大股的水流。
把叶与初亲得快不能呼吸,眼前都在发黑,而这时烈风又猛地把舌头拔出来,换成自己的阴茎朝里面撞了上去。
“呜——唔呜……!!”
烈风的阴茎也很奇怪,根部最细,越往上越粗,像个倒置的肉锥,表面布满了可怖的凸起,第一下差点没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