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初又挂上了新的尿袋。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自己躺在摇篮里,支撑着纤细的手臂直起身就看到了睦玄。
这个从他进到这个关卡开始,就从来没说过话的人。
此时的睦玄依旧面表情,黑沉沉的眼睛盯着他,把他盯得心里有点发毛。
干嘛啊……
这人……
苍白的脸色宛如失过血一样,直勾勾的目光锁紧了他雪白的身体。
叶与初下意识地往后移了一点,在摇篮有限的空间里滑出一道短短的痕迹。
“看我做什么……”
又过了一会,才勉强问出来这么一句。
眼皮颤动,乌黑的睫毛仿佛展翅的蝴蝶,上下忽闪着,眼里蒙上一层水光,含着粼粼的雾。
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刚好照射到睦玄的身上,留出的阴影包裹住摇篮,就好像是睦玄本人一样。
室内再次回归安静,再几秒过后,叶与初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
“今天和他们都做过了吧,妈妈。”
叶与初的脸倏地红了。
什、什么啊……
他抬眼,对方的表情仍旧没有任何波澜,仿佛问出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类似今天是不是吃过了的问题,而不是这种下流的、这种……
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眼睛里的水更多了,似乎下一秒就会汇聚成滴淌下来。
“做、做过怎么了!”
不行吗!
也不是他愿意……
这话问得听起来好像自己很、很……
很……想了半天,没想出一个形容词,但总之就是那个意思。
就是那种、和很多人做过的那种……
睦玄看着坐在摇篮里的妈妈,先前的袍子已经脏透了,所以被换了下来,现在这个是新的,也是白色,却衬得人的肤色更雪白。
白里又透着粉,连足尖都是粉的,此时正在措地蜷缩。
他猛地意识到什么,点了点头,沉默着离开。
叶与初迷惑地望着对方,奇怪的人。
没有多想,到了晚上和中午一样被人抱着去吃晚饭,吃完后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几个人跟进来都被他赶走,这里什么娱乐措施都没有,很聊,所以他在屋子里转了转就准备睡觉。
深夜,叶与初早就睡熟了。
今天刚来就连续被三个人折腾,他累得要命。
所以当房门悄悄被推开,他也没有醒来。
即使石门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来人屏住呼吸走近,至上而下地看着叶与初。
被洁白的被单包裹,脂红的嘴巴微微张开,呼出甜甜的气息,月色滑进来为埋在摇篮里的、他们熟睡中的珍宝洒上圣洁的光辉。
妈妈。
来人做出声的口型。
望着这一幕,再也忍不住弯下腰,做出白天不敢暴露的动作。
他轻轻地掀开被子,整条腿完全露了出来,目的是腿心,那里原本微不可查的尿道里插着尿管。
手腕一动,一根尿管就从里面拔了出来,紧接着有尿液微微渗出,他再一动,另一根尿管也从叶与初的身上脱离。
来人把尿袋举在眼前,对着月光看了看,因为不是透明的,所以勉强能看出来才装了不到一半。
尿袋这边的管子也被卸下,一股幽香就从这个小小的袋子里飘出来,围绕在来人的身侧。
这是妈妈的。
手握着尿袋凑近脸庞,脑袋缓缓低下去,用着鼻子重重嗅了一口里面的味道。
是妈妈的味道。
伸出舌头,朝着打开的边缘舔了一下。
闭上眼睛,让那股淡淡的香味在口腔中停留到最后一刻。
然后仰起头,猛地喝了一大口。
激动得手抖,不小心把袋子抓洒了,大量的液体浸在外面,他又舔了舔自己的手。
面色狰狞而痴狂,此时宛如在饮着天上的甘露,一滴就叫人发疯。
本来想偷偷尝到味就走的,此时却带着点踉跄,重新贴在叶与初的摇篮上。
“妈妈……”
轻声低语着,骤然弯下腰,把脸埋在没了尿管的阴阜。
这里比刚才那个袋子更香,还带着一股骚,是骚甜的味道。
手也更颤抖了,抓着软绵绵的腿根,轻轻地把它们打开,月色下隐晦不清的部位很暗,来人只能凭感觉找准地方。
而叶与初对此知觉,沉浸在自己的睡梦当中。
但他的下面还在流水。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他的宫腔里塞满了卵,把膀胱压成小小一点,完全存不住尿,所以尿管一抽出来,就有尿从里面往外淌。
下面的被单都湿了。
来人张开嘴,瞬间朝阴蒂下面被扩开一点的尿口吮了上去,拼命地吸嘬。
“嗯……哈、啊……”
叶与初感到一股酥麻,朦朦胧胧的,有种隔着一层雾的怪异,他把这当作是在做梦,意识地伸手环住自己的小腹。
由着外力的作用,女性尿道里的尿水越淌越多,来人还用着舌头,想把他那比尿道粗太多的舌尖挤进去,粗糙的舌头就在那附近反复碾弄。
什么……
怎么、了……
好、酸……
双腿最先发起挣扎,抗拒地在被单上来回蹭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谁啊……
眼皮很沉重,睁不开,脑子更是昏得很。
这时,来人忽然重重一吸,又吸进一口甘霖,在嘴里回味半晌吞下去。
宛若一股极强的电流,击中了叶与初的身体,令他发着哆嗦,两条腿也停住挣动,绷紧了高潮。
不只尿口是湿的,现在下面两个更红的肉口也湿了。
叶与初张开嘴巴,小口小口地喘息,他甚至在枕头上左右蹭了蹭,把乌黑的发丝蹭到自己已经泛红的脸侧。
“呜、啊……谁……”
眼皮颤动,马上就要睁开。
“妈妈,是我。”
来人抬起头,依旧用着轻轻的声音回答,随即再次重重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