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面原本丰富的褶皱也通通被抻平,盘旋的青筋刮弄肉壁,时间仿佛过了很久,龟头才顶到结肠口。
叶与初浑浑噩噩地低头,刚止住没一会的眼泪又往下掉,珍珠一样砸在乌黑的蛇腹。
只是这样,他就已经潮吹好几次了。
空虚的小批比先前更合拢了一点,但依旧没有紧闭,而含着肉棒的后肠则满足地绞着巨物,不停地喷着淫水。
尿液也淌个不断,虽然是一滴接着一滴,但由于前列腺一直被碾磨,所以最前面的阴茎逐渐充了血,粉白变成粉红,都是一样的漂亮。
腰间的大手抓着他一坐,龟头就彻底贯进了结肠腔里。
叶与初不自觉地吟叫出声,那一下又凶又急,丝毫不考虑他怀了那么多孩子,猛地就撞在了结肠袋的最深处,龟头还狠狠磨了一下。
他的结肠腔也变形了,几乎已经没有任何空间,忽然操进来这么个大东西,顶着肉膜撞在子宫腔壁,同时爆发出不同种类的快感,一股股地顺着脊椎向身体各处流窜。
后穴夹得比前面还要紧,勒着里面的鸡巴高潮,数不清的淫液涌出来,漫过向外鼓起的艳红穴口,顺着湿滑的蛇身流到地面。
身体的重力导致阴茎进入得更深,下面紧紧贴在蛇腹,甚至已经留下了菱格状的花纹,就在小批和后肠口,以及饱满的阴唇瓣。
叶与初仰着细白的脖颈,他的前面实在太难受了,想射始终没有出口,眼泪扑簌簌地顺着潮红的脸颊淌进颈窝,他想不明白。
为什么、明明尿得出去……
可就是射不出来。
越来越红了,原本细细的一根都被逼得胀了点,落在旁人的眼中,宛如在彰显自己的存在。
但这里的存在感完全不如他后面的两口肉穴,一个里面什么都没有,肉壁贴着肉壁夹在一块痉挛,另一个被粗大的鸡巴隔开,裹嗦着那一根穴肉翕动,圆弧的甬道被强行掰直。
叶与初被抓着上下移动,动得他东倒西歪保持不住平衡,双手刚要撑在凛异的上半身,就赶忙向外碰到地面,这样自己的上半身就俯下去一点,柔软的肚子也碰到冰凉的蛇身。
他愣怔地看着凛异的脸,满是血污,但嘴角已经不在流血,原来他的后面真的有治疗的作用。
可他的下面更挤了,结肠袋被操弄得涟涟潮吹,带动着前面的阴道和膀胱,汩汩的骚水拼命地往外喷。
已经憋到通红的小阴茎也发着颤,在阴蒂不小心蹭到蛇鳞上时脑中忽然白光一闪,身体漂浮在云间一样,又轻又沉。
瞬间产生了大量法描述的酸,在他的肚子里,紧接着膀胱一热,崩溃地哭叫,脂红的嘴唇张开,一道涎液涌下来。
他还不知道,是他刚刚射精,但尿管阻挡精液喷出来,所以那些稀薄的白液通通回流到了膀胱。
这感觉当然又奇怪又难耐,尖锐而疯狂的快感来自他男性的器官,随即传递到脑海,把里面搅成乱七八糟的一团。
就在他这样诡异的高潮间,透明人的指尖一钩,把后穴拉开更大的一个口,另一根鸡巴一起操了进来。
于是叶与初一回神,就再次崩溃着反复喷水。
“呜太、粗……啊、啊啊……”
下面强行被塞进来两根,撑得都说不出话来,拼命地喘息着,夺取新鲜空气。
两根鸡巴一起操干狭窄娇嫩的甬道,同时也一起用着柱身硌得子宫肉膜,生生在身体内部把整个宫腔向上抬起,从外面看过去他的肚子又大了一圈。
明明一颗蛋才生出来,已经小了一点的。
现在又是如同十月怀胎般高耸,而且怀的还是双胞胎。
后穴内的那两根阴茎并排,一起深入操到了结肠口,再一起进入就很困难。
叶与初身体疲软地向后倒,雪白的背脊靠在透明人的胸膛间,对方还没消失,他完全脱力,只能任由它动作,毫反抗。
小腿与大腿叠在一起,雪白的肉浪在空中晃荡,胸前又冒出乳色的奶,香甜得很,勾着别人的嗅觉。
湿漉漉的袍子被那些奶汁粘在上面,透着白布又能看见两个娇红的奶头。
凛异不再装作昏迷,天知道他一直在忍耐,才没有挺腰往上顶。
手臂都泛起了青筋,强迫自己不要抓上柔韧的细腰。
可当他的两个龟头一起插进妈妈的结肠袋,感受那湿滑比的润泽,味道又骚又香始终萦绕在鼻尖,他终于忍不住了。
尾巴啪地一卷,紧紧缠着柔软纤薄的背,宛如捆缚一般绞出了红印,胯下疯狂地往里顶弄,动作是丝毫不掩饰的粗暴与凶残。
“呜啊啊啊啊……太快……”
有种肠子都要被顶穿的恐惧,明明刚才还在昏迷,怎么突然醒了就变得这么可怕……
叶与初在凛异的身上摇晃,一句问话被操得支离破碎:“你、好了……吗……”
凛异望着妈妈掉着泪珠的眼睛,乌黑的眼瞳迷茫,显然没有聚焦看不清他,娇红的唇瓣张开,能隐约看见里面洁白的牙齿和更湿红的舌头。
又漂亮又可爱,他的妈妈。
“我已经好很多了,多亏妈妈给我治疗。”
虽然脸上的血迹没有擦去,但听声音确实中气十足,比刚才强了不少。
叶与初放下心,人不会死掉,那他是不是已经可以结束……
脑海中才冒出这个想法,结肠袋就被狠狠一操,两个龟头撑得可怜的肉腔泛白,重重一磨又磨出过于丰沛的汁水。
当即把叶与初弄得迷迷糊糊,精液再次回流进膀胱,与存不下的尿水混在一起,沿着尿管向尿袋流去。
这种法描述的高潮,又令他跌到另一个深渊,眼前闪烁着五光十色的亮斑,凛异觊觎了许久的软舌都含不住,耷拉在唇边。
“妈妈您论哪个穴都很软,谢谢妈妈。”
凛异笑着用力,起身把叶与初拢在自己身前,张开唇瓣含出那截舌头。
这感谢叶与初完全没听到,因为他已经被形状丑陋的鸡巴折磨得崩溃,后穴口早就变成了一个椭圆形,也被撑得发白。
他陆陆续续地高潮,精液又回流了几次,终于全部流干,一点白液都喷不出来,可结肠腔里的鸡巴不会停下,只能紧蜷着足尖。
明明感觉已经射出来了,却什么都没有,从尿管里淌出来的也只有透明的尿水。
这些乱七八糟的水液一共装了尿袋不足五分之一,还保存着温热。
他干高潮了。
与前面形成强烈的反差,后面的水却涌个不停,即使肠道被操干得熟红,甚至软烂,真的快要坏掉,骚液也根本断不下来。
泥泞得很,淫乱地缠紧了肉根,还在痉挛。
隔着几层膜,子宫也同时被刮磨,从外面连续被奸弄,也在含着大量的卵抽搐,潮吹分泌的甘露纷纷挥下,甚至地上都已经汇集了一大滩。
作弄得够了,凛异才开始射精。
腥咸的精液又凉又多,分成两股从两个马眼中射出,强烈的水柱击打在敏感的肉壁上。
把叶与初射得翻着白眼高潮,脸颊浮出病态的潮红,张了张嘴巴,没再叫出声。
缠在他身上的蛇尾一圈一圈地打开,脱力的身体就往前倒,而凛异的大手刚好扣上小巧的腰窝。
鸡巴抽出来,滑过寸寸穴肉,最后操着凸起的前列腺,与肠道口分开发出啵地一声,紧接着两个阴茎骤然分开。
拉着丝线,全是叶与初的汁水和凛异自己的精液。
大团大团的稠白液体从合不拢的肉口中掉出来,凛异恢复了身体,可叶与初却半闭着眼睛,回不过神。
“妈妈,我爱您。”
凛异又在笑,把自己脸上的血蹭到叶与初的脸上,导致一眼看过去昳丽清纯的脸蛋竟显得妖媚。
蛇尾已经恢复成双腿,他抱着叶与初,牢牢不放开。
那些冰凉的精液流到叶与初的大腿根,白浊一片覆盖了先前睦玄的咬痕。
仿佛这样,妈妈就是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