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银白色的蛇尾再次打向地面。
卷起几颗稀碎的草叶,在空中飞舞下落,潵到漂亮的尾巴上面。
这条尾巴真的通体纯白,没有一点杂色,映着太阳散出粼粼的波光,在院子里宛如翠绿中的一捧雪。
是冰冷的,不会因任何温暖而融化,与叶与初本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毕竟任谁看来他都是娇嫩的、绵软的,即使是发脾气落在旁人眼里也是撒娇,连扇个巴掌的力气都不大,还会叫被扇的人担心他的手红不红疼不疼。
可他现在怀着孕,肚子里揣着那么多孩子,还长了一条银白蛇尾,就显出一种高高在上的神性,又任性又自我,不爱众生、不爱世人。
是个情的神,只凭自己的喜好玩弄属于他的世界。
谁也得不到他的垂怜。
只能在万丈之下挣扎,向他乞求,才能得到一个眼神。
这形的感觉令发狂的金蛇也下意识往外拔了点,然后又停下来,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嘶地吐出信子,又重新顶了回去。
叶与初低喘了一声,面上已经是那种湿透的潮红,乌黑的发丝被泪水蹭得一缕缕地黏在一起,散乱在脑后,细长的眉尾向下搭拢,很明显虽然偶尔说着不愿意,但实际上被操得快感跌宕起伏,一阵一阵地向全身发散。
这样看来,他又是那个有点笨、有点呆的小漂亮了,被哄着骗着挨操,反抗也反抗不过,只会呜呜地哭个不停,双腿夹着不同男人的大鸡巴潮喷。
但实际上,他的双眼被水雾迷得涣散,所以眼睛里没有人,心里想着舒服或者不要,心里也没有任何人。
脑子里只有怎么通关,这是自然的,一个关卡里的人都是np而已,更别说通关了关卡就会重置,只是一群数据。
而那些和他向他的赎罪者,帮过他的、害过他的,都成了滋养他的养料,绽放出淫靡的艳红花朵。
盛放,往那一站,就勾得人沉沦。
可没有人能把这朵花折下来藏在自家的花瓶欣赏。
所以这样看来,大概是他本性如此,银白的尾巴只是放大了这种掩盖在娇弱外表下的情。
香气越来越浓了,传到石屋里面,而叶与初的下面也越来越热,里面的淫水一碰就咕咕啾啾地响,粘哒哒地流个不停。
脸更红了,被这股热气熏的,甚至几乎要滴出汗来,然而他早已经不会流汗。
他还没有发现,自己在这个关卡里从来没掉过一滴汗,在上个关卡里被人鱼缠着侵犯了那么久,不只是怀了一肚子卵那么简单,体温也变得比平常人低很多,更是失去了分泌汗液的能力。
以及还有更可怕的,对他来说或许就是更有用的——
很快,全身就都在发热了,热得很痒,连骨头缝都痒到不行,受不住地甚至想要在地上打滚,好摆脱这种处可逃的痒意。
太痒了……
他小口小口地喘息,拼命地蹭着草地,阴穴里即使被那么大个东西摩擦,也还是痒,又痒又热,金蛇随便一顶,只有被那些凸起磨到的部位才能暂时缓解。
但下一瞬间,这两根阴茎拔出去,凸起换了位置,原来的那些部位就重新泛起折磨。
石屋里的蓝青和睦玄闻到他的香味,察觉到什么一样走出来,刚出门口的时候还是两个人,甚至还有心思瞥了一眼金蛇,认出那是烈风。
但紧接着,两个人同时摔倒在地,变成了一青一红两条巨蛇,从袍子里钻出去爬向他们妈妈的地方。
由于阴茎高高地立起,所以爬的时候把自己绊了好几次,才勾着尾巴卷到叶与初身边。
三颗蛇头都过于艳丽,对着叶与初的脸吐信,细长而猩红映在他湿漉漉的双眼中,宛如来自地狱的呼唤一般,异常可怖。
“不要……不要、过来……”
声音在颤,虽然他发现自己也是蛇,但是他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这一点,仍然认为他是人类。
“妈妈,您发情了,我们忍不住。”
蓝青对他解释,见到他的妈妈蛇尾正与烈风的交缠,不甘示弱地参加进去,而下面的两口淫穴全部被占据,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已经做了多久。
在银白的雪面,两个小小的肉嘴泛着红,紧紧地含着形状丑陋的阴茎,一被操进去就仿佛有着穷的吸力,而鸡巴拔出来一点就带得穴口的软肉一起外翻。
尾巴终于缠进去之后,蓝青就爬上了叶与初的肚子,这里还是人类的身体,下面每被撞一下就会来回晃动,他用着自己两根带倒刺的鸡巴,隔着皮肉操干子宫。
“妈妈,我爱您、我爱您……妈妈。”
他的动作和烈风的一样粗暴,叶与初的肚皮本来就被装满了卵的宫腔撑成了薄薄一层,而蓝青的阴茎又那么硬,倒刺也旁凸斜支,很快把那里磨得一道一道红印,龟头就往上撞着,真的把柔软的高耸浑圆顶得变形。
可怜的子宫肉膜,里面被蛋挤压,外面被鸡巴操干,下面被另一个龟头发疯地淫奸,完全变成了淫乱的模样,酸麻得叶与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会张着嘴巴呜呜地哭喘。
耳边还一直是蓝青的声音,他想让对方别说了,可一抬手捂到嘴,就是冰冷滑腻的蛇信,又把他吓得一抖,那只手赶紧拿下去,蹭动身下的草叶。
而被忽视已久的睦玄坚持了一会才也卷上去,三条尾巴变成了四条,都是不同的颜色,花花绿绿的,每个都太艳,另外三条都在挣着和纯白的雪色贴得更紧,明争暗斗地互相扇打,趁着空隙立即挤到更大面积。
睦玄并没怎么说话,只是也叫了一声“妈妈”,他的红是火焰燃烧的红,上面带着黑色的纹路,衬得明显有毒的危险,而他又最大胆,信子已经舔进了流着泪的左眼。
叶与初热得连眼睛里都在发痒,可蛇信伸进来依旧是件很恐怖的事,下意识把双眼都牢牢紧闭,然而仍有那种眼球被触碰到诡异感觉。
“不、要……好可怕、呜呜……”
好可怕,哪里都可怕。
眼睛这里可怕,肚子也可怕,下面更可怕,他的双腿变成了蛇尾,最可怕。
哭得更厉害了,嘴巴里已经有一根信子,此时睦玄的也插了进来,两条同时玩弄他的悬雍垂,可怜的小肉块已经被摩擦得大了好几圈。
恐怕几天过去都不会消肿,除非继续张着嘴巴,任由他的孩子来回舔弄这个地方给他治疗。
但最终的结果一定是越治疗越肿,就像现在一样,两条蛇的津液裹上去,这个过于敏感的地方依然在痉挛,导致大量的涎水冒出来,不停地潮吹。
这里离叶与初的大脑很近,所以快感传递的时间更短,不到一瞬就升起了烟花,簇簇的电流继续跑到身体中的每个血管。
顺着血液的流动涌向心脏,仿佛要他永远记住这种又痒又热、因法缓解而疯狂的感觉。
但他怎么可能记得住,他的下面进入过那么多跟鸡巴,每根都天赋秉异,各有千秋,他只记得难耐与舒服。
信子很胆大,而睦玄的鸡巴又很胆小,由于龟头开着口长牙,所以还在尽力控制自己,只敢在柔软的小奶子上蹭蹭,一不留神就咬了上去。
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故意,一咬就咬在了喷奶的乳头,那口牙尖利,还细细密密的,咬得叶与初骤然叫出了声,喘吟从被两根信子进入的喉咙里挤出来,身体扑腾着四处潮吹。
似乎整个乳尖都要被咬掉了,比另一边红肿了很多,而睦玄的另一根鸡巴就着奶液的润滑,飞速地操干胸乳,把这两个小小的山包撞出了高峰巨峦的气势,在空中来回拍打,晃得都快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