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占据有利地位,粗长的一条直接插进腿缝里,瞬间把大腿根磨得烧红。
叶与初呜地哭叫了一下,涣散的视线中全都是丑陋的男性器官,他们兴奋地粗喘着气,用那种东西侵犯他浑身的雪肤。
连脖子都没被放过,一根鸡巴从下颌斜操过来,隔着薄薄的皮肉碾干他的喉咙,从外往里顶撞,顶得他呼吸都困难,宛如被卡住,不得不把嘴巴张得大点,再大点,或许新鲜的氧气。
嘴巴张得太大,涎水就含不住,一股接一股地从嘴角淌下来,舌头也搭在洁白的牙齿上,软软地颤抖。
越来越多的手掌抓住他揉捏他,摸得既下流又狎昵,既难受又舒服。
不过更难受更舒服的地方是叶与初的下面,一根巨物疯狂地磨着阴缝,每次都深捅到底,从后往前一路碾过去,后穴口、阴道口、大阴唇和阴蒂,完完整整被操了个遍,最后顶在娇小粉嫩的阴茎上面。
摩擦得用力,而鸡巴又粗糙,每次都会带起片片的酥麻,拍打出淫靡的水声,而阴蒂却发痛,被狠狠挤回阴唇里面,甚至都变了形,东倒西歪地承受。
这么大的一根硌进来,双腿完全合不拢,从这阴缝里产生的簇簇电流直向上攀延,最终传递进大脑,把里面搞浑,迷迷糊糊地不能思考。
每一次被撞到,两个敏感的肉嘴都会下意识绞紧,一绞就绞出了数的淫水,而空虚的甬道就互相夹着潮吹,甚至更深处的子宫都向内翕动,倏地喷出一大股汁液。
十几根鸡巴同时操到他的皮肉上面,大腿的软肉被奸弄到变形,全都是淫色的弧度,小腿肚和膝盖窝也不被放过,凶残的硕大龟头重重地往上面撞,往里面顶。
整个身体都在被阴茎操弄,显得这场景甚至是可怖,让人见了不禁怀疑他是不是马上就会被奸坏,只有一个乌黑的后脑还露在外面,神父更挤地贴过来,把他抬起,那些鸡巴又操到前面。
“连这里都出汁了。”
“天生就适合做我们的圣女。”
“未来的圣女大人,你哪来的这么多水?”
两个喷了乳汁的小奶子就被碾干了过去,被石台面反复摩擦的乳头又红又肿,并没有受到温柔的对待,反而有神父使坏,专门对准还在流奶的乳尖,重重操在那上面。
胯下一顶,柔软的乳肉就被顶得往里,仿佛一个火山口,爆发了喷出来的全是甜液。
神父们还在你一句我一句地,对着叶与初红痕遍布的身体说着过分的话,而他一个字也没回应。
最多是被弄得狠了,哭喘的声音大了点。
快一个半小时过去了,除了之前那三个神父之外,没有一个人射出来。
全在竭力延长时间,与生俱来的雄性竞争意识让他们谁也不愿意先射了被看笑话,更重要的是不想被这个香香软软的少年看轻。
即使现在他的皮肤上已经沾满了他们腥浊浓稠的腺液,粘哒哒的,头发也被弄成了一缕一缕,理性更是已经全部离家出走。
叶与初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明明今天从进到屋子开始,就一直在平台上躺着,可是他潮吹了太多次,尿也尿了两回,满台子的水簌簌地顺着边缘流向地面。
又一根鸡巴挤进来,操向他的肚子,把那里顶得凹陷回缩,好像顶到了胃,让他一瞬间泛酸,猛地咳嗽了几下,然后舌尖也留在外面,再做不到含回去。
皮肉贴着皮肉,他觉得简直要热死了,鼻间还全是那种腥苦的味道,很难闻。
不由自主地蹙着眉心,满脸都是不高兴,这群臭男人,怎么还不射……
要到什么时候,烦透了……
也不知道时间还有多久,他甚至感觉已经一个世纪过去了。
稍微一动就是硬邦邦的肌肉,要么就是烫得要命的那种东西……
胸部也全都红了,或许都已经破皮,又痛又麻的,全身都是,下面更难受。
不清楚到底换了多少人,这些神父轮流用着粗壮的鸡巴往叶与初湿腻的批穴口捅,倒是都很把握分寸,没有一个真正操进去,全都狠狠地摩擦过去,磨得下面都要烧着。
奸弄他腿心的肉缝,每根都长得很,从后面撞过来,能从前面凸出来一大截,狰狞的龟头就在这狭窄的角落里施展雄心,把敏感点通通碾干到,碾得小批翕动抽搐,反馈出大量的骚淫汁液,是对他们巨物的至高赞赏。
叶与初的身体摇摇晃晃,往一面倒就被这面的鸡巴撞得往对面的方向偏去,又被对面的鸡巴重新撞回来。
身上的红痕有一条条的、一片片的,也有圆圆的一个斑状的,都是被凶猛地鞭挞操干出来的。
神父们就这样连续不停地用叶与初的身体抚弄自己的阴茎,每一个都特别主动,仿佛这不是他的考验,而是神父们为了庆祝得到珍宝而进行的一场盛宴,他们把这珍宝,也就是石台上的小漂亮围在盛宴的中心。
他又像是一个美丽的祭品,而平日里清高禁欲的神父已然堕落成恶魔,在这里分食享用。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第四个神父射出来。
直接打在他的乳尖,就对准微不可查的奶孔,精液水柱的冲击力极大,所以冲回了那些从中涌出的奶汁,宛如一道稠白瀑布,一股股地挥洒上去,过多的精液倒灌进殷红的乳孔里面,瞬间就把这只小奶子撑大,好像孕期涨奶一样。
“呜别……弄那里、好胀……”
乳肉上的血管都比先前更清晰,这小奶包越来越大,到最后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坠得他腰都痛,想伸出手把对方推开,可他忘了手里还抓着一根,猛地一使劲,这根鸡巴也射了,黏糊糊地沾了他一手。
“五。”
瑞莱计数,叶与初的身体摇摇欲坠,怎么才五个……
被精液灌大的胸部又被另一个鸡巴顶过来,一下子操到乳侧,顿时倏地一下,大量的精液混着奶汁汹涌地从奶孔里喷出,产生过载的快感,飞速地在四肢百骸循环。
像一道喷泉,而这饱受折磨的可怜奶子又一点点变小,最后乳孔里滴出来的水断断续续,也不知道是什么液体。
只是叶与初的双眼已经在刚才的高潮中彻底翻白了,他也同时喷了尿,全部浇在下面的阴茎上,这根也射了,射得他满腿满屁股。
整个场面淫乱而色情,谁也想象不出来这考验居然出自庄严肃穆的教廷,或许在场唯一还算得上清醒的都半个人不到。
到了还剩三十分钟的时候,瑞莱又进行提示,叶与初恍了一会神才反应过来。
一、二、三……六,还有六个神父……
由于大部分神父已经离开石台,所以周围的空气已经新鲜了许多,但依然一呼吸就是那种雄性的气味。
这是当然的,因为他的脸上,就现在还有精液从鼻尖滴落,掉到身前已经湿透的平台上,砸出一片涟漪。
整个人都不能看,仿佛洗了个精液浴还偏偏不擦干一样。
站在远处欣赏是一朵纯洁的白花,走近了才能发现那白都是精液的白,本人则是堕落的化身。
又有神父操弄叶与初的臀肉,在那两瓣柔软中射出来,为背部的淫靡再填一笔。
“十五。”
只剩、五个……
可瑞莱提醒时间也只有十分钟,再不快点、再不快,他就要……失败了……
挣扎着撑起酸软的身体,把双腿跪起来,但腰肢实在是没有力气,所以全部塌了下去。
所以只有屁股翘在上面,他的脑子浑浑噩噩的,似乎什么都没想,就用两只手抓着自己被操红的臀瓣,勉强向外掰。
里面被白浊精液覆满的两个小嘴就都清晰可见了,落在神父的眼中,那些精液还拉着丝,从同样被掰开一点小孔的肉口垂落,像雨后洞穴外的水帘。
同样沾满了白精的纤细手指向中间探去,轻轻地插进批穴里,还不到一个指节,打断那些精液帘幕往外勾弄,把隐秘的洞穴拉得更开。
然后,叶与初回过头,张开嘴巴,双眼涣散地说:“呜射、过……来,给我……”
这考验真正想要他拥有什么,经过昨天和今天,他已经师自通了。
五道精液一起对着两个穴眼而去,当即把那里打得连续痉挛,扑簌簌地潮吹。
叶与初趴在原地,整个人哆哆嗦嗦,小口小口地喘息。
“时间到。”瑞莱说着走上前,检查他的身体。
或许是幸运,那么多股精液射过来,也没有一滴射进他的身体里,又或许是他刚才喷出来的水实在太多,直接把精液冲了出来。
总之,第二个考验他也通过了。
这次他醒着,看着有瑞莱把自己送回到房间,接着一句话不说就离开。
他躺在床上休息,但没一会另一个人打开他的房门,走了进来。
“两天过去,即使你再笨也应该明白这不是什么正经考验,”修斯高大的身躯在太阳的照射下投出阴影,刚好笼罩在叶与初的身上,由于逆光,表情晦涩不清,“你还想通过所有考验,最后成为圣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