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上的绒毛又密集又柔软,和阴穴里殷红的淫肉完全贴合,一进来就疯狂地刺激着丰富的褶皱,一根根地往里扎进去,被瑞莱推动着上下摩擦,把肉道刮棱得骤然绞紧了潮吹。
可令人惊讶的是,那些分泌出来的液体居然没有从穴口里漏出来,阴唇瓣里除了先前被浇上去的腥臭尿液,没有一滴是他自己的淫水。
叶与初被放开,猛地捂住自己的下腹,脸颊晕红,眼里含水,张开嘴巴吟叫着喘息。
子宫剧烈地痉挛,因为与刚才相比,这道具变粗了。
而绒毛就更加刁钻,一个劲地刮擦肉腔里的软膜,甚至似乎在蠕动,宛如数小虫子在他敏感点密集的宫腔壁上爬,痒得那里连续痉挛,一股又一股的淫汁不住地潮喷。
然后,道具又变粗了。
一开始还只是两根手指那样粗细而已,现在或许已经变得像四根手指拢在一起那么粗了。
叶与初的脑子昏昏沉沉,被这种难以忍受的瘙痒逼得快要崩溃,双腿死死向内夹紧,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瑞莱。
“拿出去、呜好痒……好痒……呜呜……拿出、瑞莱大人……”
身体颤抖,终于彻底站不住,一下子摔倒,上半身碰到地面前被瑞莱的双手接住,他挣扎得更加剧烈,腰身拼命地摇晃,想要摆脱痒意的纠缠,甚至都打了个滚,双腿胡乱地踢,不小心踢到了蹲下来的瑞莱好几回。
瑞莱没有怪罪他的不敬,看着他潮红的面颊不置一言,沉默了一会重新把人抱起,带出了偏屋,抱到叶与初自己房间的床上。
叶与初的批穴里痒到不行,他越痒就潮吹得越厉害,数淫液分泌出来,通通被道具吸附,而道具也越来越粗,原本是坚硬比的,现在逐渐变得有一丝柔软。
脑子里什么都不知道,早就没了清醒的意识,原本打算的利用晚上时间思考不被淘汰的理由,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只有强烈的、论如何挣动抗拒也不能逃脱的痒意。
他快疯掉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直说着好痒好痒,又想把手伸到下面抽出道具,直接被瑞莱拦下双手绑在床头,救命的希望被完全剥夺。
雪白的双腿扭成各种姿势,把床单踹出一堆堆的褶皱,这种细细密密的痒意简直孔不入,他又潮吹了,小腹痉挛着喷了水。
道具进一步变粗,把整个子宫完全装满,那些软毛通通刺进肉膜里面,由于他激烈的挣扎动作所以也在小幅度地移动,残忍地刮磨整个肉穴的腔壁。
导致宫苞也在自发地套弄着这根东西,不断收缩紧咬,给这死物吮吸按摩,每流出一丁点的骚汁就被道具吸走。
“不行……我不行、……怀孕了、我怀孕了……”叶与初哭得满脸都是泪痕,一张开嘴巴就有涎水滴下来,他口不择言,颠三倒四地承认自己已经怀孕,“我怀孕了……拿出来、你拿出来……”
瑞莱端过一盆水,脱掉他的衣服,表面上不受影响地为他清理身体,就像之前一直为他做的那样,用着软毛巾一点点擦去别的男人留下的东西。
注视他的眼珠是几近透不出光亮的漆黑,嘴唇紧抿着,手很稳,没一会就已经擦到了连续喷奶的胸乳部位。
“……拿出来、瑞莱大人……”
叶与初早就看不见任何东西了,什么到他的眼睛里都是模糊的色块,哭叫着想让瑞莱放过他,时间过去一分他就比先前更痒一分,刚才还好像有虫子在他身体里爬,现在已经是虫子在他身体里咬了。
咬得不重,却也带来一丝法忽视的刺痛,顺着宫腔内部向四肢百骸扩散,仿佛那些虫子爬到了他的血管里、骨髓里,如果这时候有人要求他做什么,他一定会慌不择路地答应,只要给他止痒。
“……瑞莱大人……瑞莱、瑞莱……呜、啊啊啊……”
他一直叫着瑞莱的名字,叫着这个把他推到这种境地的罪魁祸首,尿眼发热,跟着喷了尿出来,扩散到床单上面。
瑞莱给人擦完了之前神父的脏臭尿液,一遍又一遍地反复清理叶与初自己乱七八糟的液体,明明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他却像个机器人似的,动作始循环往复。
也变得混沌的眼球看向叶与初的唇瓣,里面有水红色的舌头,还有洁白的牙齿,淌着透明的涎水,一眼触目惊心。
屏住呼吸,意识地俯身,自己的脸离对方的越来越紧,近到鼻间香甜的味道越发浓郁。
就在亲上去的前一秒,他停住了。
呼出灼热的气息,抬手狠狠用沾满叶与初体液的毛巾压了一下自己硬到发痛的生殖器。
接着坐到房间的角落里,合上眼睛。
叶与初不知道他这一系列莫名的举动,他挣扎得手腕上的勒痕越来越重,但怎么动都不能从绳子里脱出来,痒意已经侵犯了他的大脑,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不剩。
催发而出的尖锐快感疯狂在血脉里奔跑,他的骚水成股地淅出,道具又大了一圈,顶着宫腔把薄软的肉膜撑开,绒毛不住地碾磨,所有的淫汁通通被吸走,阴部的水液只有管不住的尿水以及后穴高潮喷出来的肠液。
什么检查怀孕的道具,完全就是一个折磨人的淫具。
被这样一根东西塞进来,谁也抵抗不住,而叶与初的身体本就非常敏感,一直潮吹着昏睡又醒来,怎么也躲不过去。
刁钻逼人的痒意。
被不知情的人见了,只会觉得他骚到了极点,自己夹着粗大的玩意吃得欢快,一边乱叫着一边扭得圣人也要动心,还不知足地在勾引。
说不定想要全世界的男人都操进去。
而现在在他肉批里的道具,看上去似乎没比那天的神像胯下的阴茎细多少了,把可怜的甬道撑得变形,外面的小阴唇都泛白,更别说里面,沟壑被碾平,宫口被扯着扩开,原本子宫内部怀着的东西都被挤到一边,从下腹到阴部凸起可怖的形状。
他哭着哭着,逐渐彻底没了力气,甚至快要濒临窒息,就在这样发疯的痒意中昏睡过去。
睡着了也不安稳,一会抽动一下,喷着奶液和尿汁。
等到第二天醒来,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下面的痒变成了刺痛,又化为强烈的快感在全身游荡,所有的淫水依旧被道具吸走,而那根大到恐怖的东西卡在他的阴穴里。
瑞莱抓着它,试了几次也没拔出来。
就像已经长在他的肚子里一样,一抽就连着宫腔一起晃动,想把这东西拔出来,就要连着子宫一起拽出阴道的势头。
但瑞莱没有放弃,握紧道具留在外面那一小截,重重往出一拽。
叶与初潮吹的淫液终于喷出来了,他哭喘着痉挛,大量的汁液从批穴口往外汹涌,成了小溪。
道具被拿了出来,那些绒毛已经服帖地沾在柱身上,而之前插进他身体里的部分已经变成了纯白。
瑞莱望着叶与初暂时合不拢的下体,经过了一夜,那里已经变成了熟红,散着骚甜的香味,抽搐着冒水。
“变为纯白的道具是你怀孕的证据,”他的嗓音很哑,双眼中透着红血丝,眼下黑眼圈浓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叶与初的神智不清醒,他睁着眼睛,眼里却什么都没有,张着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
甚至有没有听到瑞莱的声音都有待确认。
瑞莱很有耐心,问了一次又一次,或许他也想要一个解释,能说服他不把证据交上去的解释。
但这要什么解释才可以?
过了一会,叶与初的大脑慢慢能转动了,他胡思乱想,思维散漫跨过高山游过大海,最终回到了昨天的处刑台上。
火刑、教廷、……神。
“我怀的是神的孩子。”
空中静止了一般。
叶与初的语气微弱,不仔细都听不见,这么一点声响,在瑞莱心里掀起轩然大波。
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双眼比刚才还要红,发狂般的眼神盯着叶与初,仿佛此刻已然见到了真神正身。
“你说……”他罕见地卡住了,不知道该接下来该说什么,万千思绪涌上心头,直接令他失语,平复了许久才再次开口,“你为什么这么说?”
瑞莱平复的时间里,叶与初也始终没有出声,自从想到了神,一切解释都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海中。
“就是神的。”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要说是神的孩子,他就一定不会被淘汰,而孩子到底是谁的得等生下来才知道,在那之前他就要成为圣女,然后通关。
“当时在小教堂进行信仰检查,我做了个梦,那尊神像动了起来……”后面他含含糊糊,说不出太多,所以直接跳到了结果,“醒来后就发现神像在发光。”
并没有说谎,因为和实际发生的完全一样。
瑞莱此时好像也变成了一座雕像,叶与初忐忑地悄悄瞄他,能糊弄过去吗……?
时间在沉默的二人中溜过,叶与初强迫自己冷静失败,大气不敢喘,心跳得飞快,忽然瑞莱直起身,把他吓得心脏差点从嗓子里飞出来。
怎么、了……?
瑞莱不置一言,从雕像进化为会动的雕像,浑身僵硬地走了出去。
什么意思、那个解释到底行不行啊……
没人叫他继续下个考验,叶与初就在屋子里等,一晃到了傍晚,其间似乎是瑞莱有所交待,普通神父给他送了三餐,就到门口。
放下就走了,一点不给他观察的机会。
叶与初等到了深夜,也没有任何消息,他实在太困,眨了眨沉重的眼皮睡去。
直到太阳再度升起,终于有人推开了他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