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初觉得自己眼睛可能花了。
他穿着下摆依旧濡湿的袍子,里面更湿,粘在他双腿上,难受得很。
在大教堂醒来时只剩他自己,旁边是瑞莱的留言,没告诉他上午的结果,让他先回房间。
下午的太阳正是最晒的时候,他就这样往回走,路过中心花园的喷水池,路过大大小小的雕像,塔上青石的地面。
一切与来时没什么不同,只除了好像每个地方都长出了藤蔓。
嫩绿的一点小芽,在迎风招展,摆动幼小的身躯。
不只是地面,建筑物的墙壁、圆形的花坛、长廊的栏杆,各处都缠绕着脆弱的藤蔓尖。
这都是从哪来的……?
他努力回想,前几天应该没有,他从来没注意到过有这种东西。
走了一路就看了一路,心里有点奇怪,不过说到底与他通关并没有关系,于是最后看了几眼,强迫自己把它们放在脑后。
丝毫没注意那些藤蔓幼苗在他背过身时,都纷纷往他的方向延伸。
之后要怎么办?
没人把他赶出教廷,那他现在应该还是候选人,他还可以继续接受考验。
……是这样的吧?
或者说,也要有个什么仪式,就像当时在广场上看见的那样,把他绑起来烧死。
现在只是在放松他的警惕,一旦真的安下了心,就会被那些神父抓走,处决现场被所有人围观……
他胡思乱想,思维很快就发散到可怕的场景里,自己把自己吓得哆嗦。
不、不会的,现在都没事,他应该不会被烧死……
混乱地自我安慰,脚下动作越来越快,想赶紧回屋。
转过前面这个拐角,应该就快到了……
他这么想着,忽地从背后传来一道声音。
“喂。”
谁、叫谁的?
……没听过,应该不是叫他。
脚步不停,跟他没关系,他不好奇。
但走得却比刚才还快了,几乎要跑起来。
拐个弯,再走几十米就是……
“——呜!”
然而事与愿违,他并没有平安回到房间,因为他突然撞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发出痛叫。
下意识往后一退,后背却也撞上了同样的坚硬。
什么、?
他抬头,看见前面站了几个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恶意的笑,衣服样式和他差不多,是赎罪者。
要、要做什么……
这时手臂一紧,还有一个人站在他后面,紧紧抓着他,他刚刚就是撞到了这人的怀里,扭头一看,对方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你们、要做什么……”
叶与初心下恐慌,很明显他们不是想来交朋友的,他们一共有六七个人,而他只有自己一个,论发生什么他都抵抗不过。
这群人连推带桑地把他扯到一个角落里,其间他的挣扎全部被身后的人牢牢制住,把他的手臂往后拧,好痛。
“喂,刚才叫你,你怎么不理我们?”
叶与初没说话,谁知道他们叫的是他。
“哦,脾气还挺大,”一个人哼了一声,直接进入正题,“你是双性人?给我们看看你下面。”
说完就上手,拽着叶与初外面的袍子就往下扯。
“不要!你放开!”叶与初在六七个人的围攻下挣动,双腿乱踢,刚才被拖到这个角落他没有反抗过,现在更不可能逃开,用上了唯一的攻击道具也不行,直接被牢牢钳制。
然后,湿答答的裤子就被脱掉了。
叶与初并拢双腿,眼里刷地流出泪来,咬着殷红的下嘴唇,肩膀一耸一耸地哭。
在大教堂的时候,就已经全被看到了,现在这群人还要凑近了看,好过分。
好过分……
完全不知道实际上他们看到的是他一直站在神像前三个小时。
一个人毫不留情地抓住他的双膝,直接往两边一掰:“有什么好藏的,看一眼又不会怎样。”
叶与初呜咽一声反抗不过,泛着水光的湿红阴阜就直接暴露在众人面前。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全都被这形状完美的下体吸引,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神滚烫,喉结不住滚动。
在他们的注视下,叶与初的身体羞耻得泛红发抖,一小股淫水缓缓从阴穴口里流出,粘哒哒地牵着丝线,最终落到地面,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
啪。
“看、看完了吧,放开我!”
叶与初最先回神,他踢动着双腿扭腰挣扎,想赶紧离开。
但两边的膝盖依然被紧紧握着,那人还离他更近了点。
看完了就放人走是不可能的。
他们原本的意图也不只是看看而已。
教廷特意中止他们的考验,就是为了验证这个小漂亮是不是怀了神的孩子,结果神像发光。
那他接下来绝对会是他们最大的对手,光凭确实怀有神子这一条,就能保对方直接登上圣女之位,后面对他们的考验不过是走个过场。
所以他们要让他的身体不再纯洁,把这个对手干掉。
当然不是他们自己上,那样他们也会被淘汰,另一个人掏出了一个手电筒。
在叶与初瑟瑟发抖的目光中,一只手摸上滑腻的批穴口。
不自觉地碾了几下,很软、很红,很多水。
直到旁人催促,他才回神,动作非常粗暴,直接把手电筒往眼前这口勾人的肉穴里一捅。
“呜呜、啊……呀……”
叶与初当即哭喘出声,而他的阴穴却适应良好,把整个手电筒含了进去,丝毫没有抗拒的意思,还倏地收缩了几下,咬着那个冰凉的东西,冒出了一股淫水。
手电筒上的花纹明显,刮棱在敏感的内壁上,偏偏还被人抓着来回转动,顿时产生强烈的电流,顺着穴孔直窜子宫。
由内而外地痉挛,快感倏地冲进了脑海。
于是前面也没忍住,阴茎和女性尿口发热,一下子喷出了两股尿流。
全部浇在了离他最近的这个拿手电筒的人脸上。
眼睁睁地看着这人张开嘴,伸出舌头绕嘴唇转了一圈,紧接着发出咕噜一声,把那些尿水吞了下去。
“真甜。”他说。
周围的人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幕,不起眼的角落里温度逐渐上升,越来越炙烤。
从这开始,事情就完全失控了。
叶与初连动一下都来不及,手电筒被直接抽出,骨碌碌滚落到地上,换成了一根粗壮狰狞的鸡巴。
凶猛地干进来,直直贯穿到骚香巢穴的最深处。
这根阴茎很长,是还没使用过的肉红色,冒着腥浊的热气,刚一操进子宫里就突突弹跳着似乎要射出来。
而叶与初受到刺激,阴道下意识绞紧,把那东西咬得更深,宛如在吮吸抚弄,淫液多到快流成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