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对。”
瑞莱站起身面对教皇和其余三十九名紫衣主教,面表情,声音镇定:“叶与初不是异教徒,神像的光芒证明一切。”
由于叶与初诞下人鱼被众人亲眼目睹,目前已经被暂时关了起来,而现在教皇和所有紫衣主教坐在一起,商议该如何处理这个蒙蔽了他们的女巫。
所有人一致同意剥夺叶与初作为圣女的身份,但接下来是直接把人处死还是始终关在教廷中训诫净化,众人有了分歧。
在这之中,只有一个异类,那就是瑞莱,他坚持认为叶与初的身体与信仰都没有问题,所以反对任何刑罚。
“那他生下来的两个怪物怎么解释?”一个紫衣主教站起来,故意上下打量了瑞莱一圈,重点看了几眼满是褶皱的紫袍,不等人开口就转而眯起了眼睛问道,“瑞莱,你不会被女巫迷惑得也背叛信仰了吧?”
“他只怀了几天的孕就产下两颗蛋,蛋壳在我们眼前破裂,里面的生物人身鱼尾,”紫衣主教一条条数出叶与初不对劲的地方,“他体温比常人要低,他从来没有流过汗,他在圣水池中可以呼吸几十分钟。”
声音在房间里反复回响,他说一句瑞莱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仿佛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摇摇欲坠。
紫衣主教冷笑一声,隐蔽地瞄了一眼坐在上位的教皇脸色,随即承胜追击直接下出结论:“他是个女巫,用魔鬼的力量把自己改造成了和人鱼类似的生物,他不信仰我们的神,他信仰海洋,是个彻头彻尾的异教徒!”
言毕他坐回原位,轻蔑地看着瑞莱衰败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
瑞莱似乎也已经被说服,他沉默半晌才重新反驳出声,嗓音沙哑:“你在质疑神的判断。”
指的是当时叶与初令神像发光,这也是在众人眼前发生的不容辩解的铁证。
“那你来解释他那两个怪物。”另一个紫衣主教站起来,语气咄咄逼人。
房间里争吵不休,瑞莱孤身一人站在所有紫衣主教的对面,始终用神像的光辉回击一切质疑,直到半个小时过去,教皇握着权杖敲击地面。
“好了,孩子们,需再多言,圣女诞下怪物是事实,那就要受刑罚,怪物于明天正午处以火刑,同时圣女于木马之上巡遍全城,其余后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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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与初自从生下肚子里的第二颗蛋后,就恍恍惚惚的,接下来的事仿佛都像是在梦里一般。
他没有逃跑成功,被关在了漆黑的小屋里,天花板很矮很低,坐下都要弯着脖子,躺下却伸不开腿。
过了不知多久,房门被打开,屋外的光明亮刺眼,令他不由自主地流下生理性的眼泪,就在两眼晕花间,迷迷糊糊双手被绑起,而身体被举着骑到了一个东西上面,再下一秒,腿心骤然一酸。
“哈啊……呀、呜啊啊啊啊——”
两个肉口同时被巨大的东西贯穿,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猛地被操进了穴底,那东西的表面粗糙,一路碾磨他敏感潮湿的内壁,刮出火烧一般的酥麻,紧接着分别碾开宫口和结肠口,凶猛地干了进去。
好粗、……
他下意识张开嘴巴喘息,下面被顶得撑到不行,仿佛要撞到胃袋一般,明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吃东西,却一点也不饿,肚子全都被插进来的东西填满。
怎么了……
眨了眨晕了一层泪液的双眼,双脚踢动却没碰到地面,这才逐渐回神,发现自己坐在一匹高高的木马上面。
缓缓低头,下体连接着漆黑的硬柱,已经被他自己流出来的汁液染湿,散发着淫邪的水光,意识地用手摸了摸,他很熟悉。
就是每次晨会都要插进去的、那个……
现在就在他的身体里,两个。
粗硬的假鸡巴隔着几层薄薄的肉膜互相碾磨,把夹在中间的那一片殷红穴肉蹭得倏地就泛了肿,变得更红更湿。
沉重的龟头贯进子宫和结肠袋,顶着两个肉腔的最上部,而这时身下的木马开始行走,并不是那种平行滑动,而是像真的马一样,一颠一颠地摇晃。
硕大的鸡巴头猛地拍打到腔巢内壁,刹时肚子深处又痛又酸,爆发出尖锐而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柱向上侵犯进叶与初的脑海,把里面搅得理智全,只会呜呜地抽噎恸哭。
眼前反复闪过白色光斑,消去后才勉强看清前方,这匹马正被人牵着,往教廷外面的方向走去。
出去了、要去哪里……
木马震荡得十分剧烈,导致两个假阴茎在柔软滑腻的甬道里也来回顶撞,柱身狠狠碾干一侧的内壁,随后又转而操向另一侧,宫腔和结肠腔被奸得快要变形,生下最后一颗蛋已然平坦的小腹又重新鼓起,显出里面被塞进巨物的可怖弧度。
叶与初依旧披着那件衣袍,可经过一天的挣扎,原本的洁白已经沾上脏污,再没有圣洁的意味,让人看了只会想把他推下欲望更深重的地狱,尤其他发丝也凌乱,眼眶潮红,显出一种楚楚可怜引人欺辱的感觉。
木马的行进速度又快了一点,假鸡巴在穴里动得毫规律,碾下一股又一股的淫汁,纷纷沿着两枚肉口向下喷涌,不多时他的腿心已经汇聚了一滩,整个马背都亮晶晶一片,而这些水液又顺着垂落的双腿下滑,一路淌到并没有穿鞋子的雪白足尖,掉下去一滴。
又一滴。
双腿向后弯了弯,夹着木制的身体,前倾勉强抓住木马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即使实际上他的身体被从下面死死钉住,怎么晃也不会坠落马下。
他很恐惧,这匹马很高,他坐上去就更高了,不小心望到地面甚至都会有些晕眩,他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会是什么,内心拼命乞求不要是那天看到的、专门处死异教徒的火刑。
当时那个赎罪者狰狞而痛苦的扭曲面颊依旧印在他的脑海里。
好、可怕……
他要怎么办……
他不想死、不想……
然而越想越觉得大难临头,难道这些人用马把他驮出去,就是为了到广场把他绑在火刑架上……
豆大的泪滴扑簌簌地向下砸,他浑身都在发抖,呜咽着说不出来一句话,双足尽力向上,根本踩不到马身,在空中徒劳地扑腾做不到站起来一点,反而让下面被进入得更深,阴蒂也不小心被马背碾干到,泛起簇簇的电流。
咬住嘴唇吞下更大声的哭叫,这电流带着灼烧一般的刺激,飞速在他的四肢百骸循环,直至神经末梢,一身的皮肉被穴里的东西操弄得酥软,只会浑浑噩噩地伏在马背上挨操。
就在他以为这就是极限时,身体里的假阴茎忽然也开始振动了起来。
剧烈到几乎要留下残影,疯狂地在湿软的阴道和肠道中震颤,残忍地操弄殷红温暖的肉壁,而身下的木马摇晃也不停,两种振动叠加在一起,顿时令叶与初连魂都丢了出去,两个乌黑的眼珠上翻,胸腔喷出奶汁,溅到马脖上纷纷垂落。
大量的尿水也漏了出来,把马背洗了个遍,滴滴答答掉下去宛如一道雨帘,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骚甜的香味。
好、刺激呜……
嘴角淌着涎水,脑中一片空白,甚至都没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教廷外面的中心广场,这广场围着一圈又一圈的人,原本抬头仰望着被架在中间的高台,他出来后又全都看往他的方向。
“圣女……女巫……”
“是真的……”
“竟然敢欺骗神……”
城里的居民一边用着恐惧的眼神望着他,一边窃窃私语,由高台吹过来的风把他们的声音灌进叶与初的耳朵,但他来不及在意这些。
视线意识地停留在高台,即使双眼被泪水模糊,也看得见有两个小小的人鱼被绑在那里,鼻尖全是烧糊的味道,火光冲天,已经燃到小人鱼的头顶。
由于快感太过强烈,搅痴了他的脑子,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被、烧死了……?
被烧死了……
他愣愣地注视着火焰燃烧的地方,透明的眼泪持续地从眼睛里滚落,滑过微张的唇角,淌到雪白的脖颈。
木马没有在原地停留,很快就出了广场,叶与初不知道它要走到哪里,可一路走一路有人在看他,所有人的目光里都充满着极不友善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