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初的眼前闪过一道红,下一刻身上的绿藤全部惊慌地离开,他在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摔落,又被这道红接住。
被粗长的红藤缠紧,他倏地腾空到树枝间,周身景象急速向后掠去,再停下来时已经换了地方,他来到了一条波光粼粼的河边。
河道很宽,从这边快要望不到对岸,河水流动得并不湍急,并且深不见底。
但叶与初并未注意到这些,因为红藤把他送到这里后,并没有松开他,反而和绿藤一样在他的皮肉上面蠕动,然后分出一根,趁他不注意倏地钻进正喘息着的柔软口腔。
“……呜、呜呜……”
藤蔓看起来滑腻,实际上粗糙比,还透着一股难以描述的阴凉,插到叶与初的嘴巴里也并不老实,而是左扭右扭地乱动,想要探索这个肉腔的每一个角落。
于是叶与初潮红的腮帮被从里面顶得变形,看上去有些可怖,而这一截又很快消失,藤蔓转到另一边,一下下地操干着口腔里殷红的黏膜,磨得他根本含不住自己的津液,顺着唇角的缝隙流淌下来。
嘴巴都被占满,下巴张开到发酸,殷红的唇瓣裹着猩红的藤枝,往上是泛潮的鼻尖和湿漉漉的双眼,乌黑的发丝凌乱披散在身后,浑身雪白的皮肤被勒出一道道红痕,现在又被捆缚住。
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在为世人承受罪孽的圣母,又像是掌控这些罪孽的邪恶神明,高高在上而又平等地引诱每一个生灵,谁见了他这副模样都要为他发疯。
藤蔓往里插入,碰到了坠在上面小小的悬雍垂,这里极度敏感,稍微一碰叶与初就狠狠哆嗦一记,下面很快潮吹,偏偏它还要碾着这个部位来回摩擦,反复产生强烈而酥麻的刺激,快感一阵接着一阵袭来。
更多的涎水上涌,一部分又被他不自觉地吞咽,藤蔓来到喉咙口,它比这狭窄的肉道粗上快一倍,可还是直接向里面操了进去,把内壁通通撑开。
叶与初快要窒息,呼出来的热气全部喷洒在藤蔓留在外面的身体上,眼眸里闪着泪光,他再一次不自觉地作出吞咽的动作,喉咙条件反射地挤压里面的藤蔓,直接把它刺激到,又开始不住扭动它的躯干。
每一下都碾干在敏感的甬道上面,毫规律地胡乱挥开,可他的食道实在空间有限,温热柔软的内壁都被挤得变了形,它一边挣扎一边向里面钻,从细白的脖颈上都看得见它的轮廓,硬生生比别的地方凸起一截。
这凸起很快到达了脖颈的中部,正向着下方的锁骨部位延伸,叶与初的嗓子里又腥又甜,已经分不出来是藤蔓的味道还是他自己的,大片的快感持续不断地产生,侵犯他浑身的神经。
就在他崩溃地再一次喷出淫水时,喉咙里的藤蔓到达了药水没有涂到的部位。
或许这里也早已不该被称作是喉咙,往日里他吃掉东西,在口腔里进行咀嚼,然后吞咽,经过食管滑向胃袋,这是最平常不过的一件事,但现在插进他食管里的藤蔓如此粗大,平常就发生了异状。
他的舌头早已被碾干得发麻,想抬起来一点都做不到,不能把这东西顶出去,而条件反射的吞咽动作变得更频繁,却论如何也吞咽不下,就卡在令他难受的地方。
从外面看去,狰狞的凸起已经穿过脖颈到达锁骨,还要向下,藤蔓上滑腻的汁水全部蹭到周边的殷红内壁,刮得整条甬道都痉挛。
生理性的不适又催促他把东西吐出来,意识地干呕了几下,只是把里面的藤蔓夹得更紧,更能感受到它是如何缓慢地向内贯穿。
叶与初摔到在柔软的草地上,这里的草叶比刚刚沼泽边的短上不少,但泥土却更湿润,或许是由于依傍着河流,哗啦啦的水声在耳边作响,他空洞的眸子意识地向声音的来源望去。
河……
看见了什么就在心里浮现出什么,眼前是一条很宽的河,好像很清澈。
没有引起他任何波澜,眼球滚落回原位,涣散而神,视野里重新恢复一片虚,这虚从他的双眼入侵,逐渐漫进脑海,把这里也染得灰蒙蒙一片。
远在高空的太阳映在他与漆黑玻璃球并没有多大差别的眼珠中,是灿烂的颜色,却像法凝实的幻影,时不时化成血红的夕阳,血水洒遍整个天际。
藤蔓已经侵入到了胸腔,所有经过的地方都泛起一阵火辣,或许是脆弱的黏膜被刮蹭而发肿,也或许是它身上粘稠的汁液刺激到内壁,这种火烧随着藤蔓直通胃袋,在里面转了一圈又一圈。
缠在他身体上的红藤蠕动,逐渐放开了被捆缚出斑驳红印的皮肉,他哆哆嗦嗦地抬起手臂,抚摸自己的小腹,稍微有点鼓。
从上到下一次次地揉按,仿佛摸的不是装满了藤蔓的肚子,而是孕育了许久的孩子,因为他的脸上居然也浮现出一种慈爱,为他更添了点母性的光辉。
可他的双眼中没有一丝神采,微微眯起持续地掉下透明的泪,眼尾一片晕红,唇瓣被迫张开到极限,含着猩淫的藤蔓,连唇珠都要被挤坏。
于是这一丁点的母性光辉又完全被色欲替代。
他不会是悲天悯人的圣母,只可能是任意妄为的神明,所思所做全为了取悦自己,对人间来说就是邪恶而引人堕落的灾难性的存在。
自从藤蔓进到他的胃腔,他的颤抖就更加明显,雪白的背脊上辜的蝴蝶骨在展翅,漂亮又脆弱,却十分具有煽动性,令所有见了这里的人都想抓住两边的翅膀,把他永远掌握在手心。
藤蔓猛地撞了一下腔壁,他连坐都坐不住了,一下子倒在河边,双腿是张开的姿势,腿心冲着河水的方向展露,嘀嗒的淫水不住地淌出,而勾人的蝴蝶骨被藏起来。
手指蜷缩,由于没有力气所以指尖只是轻轻地挠了自己的肚皮一下,但胃袋的痉挛却剧烈,或许是藤蔓的汁麻痹了他的身体,受到刺激本应疼痛比的胃此时却只有一种酥麻的痒。
痒意在泛滥,由被撑起来一点的胃扩散,与膀胱相比这里更与性器官没有关系,可依旧体会到了强烈的快感,双手意识地隔着皮肉抓挠,想要缓解这种令人崩溃的瘙痒。
他在草地上蹭动自己的腰肢,仿佛这样就可以把深埋在他身体内部的感觉释放出去,肉批受到牵连一起抽搐,又一大股骚液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