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白长了这张破嘴了,多大个人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自己心里没数么?”
古天仁一边挡着被媳妇儿挠花脸的后果,一边想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最后的最后,以古天仁这糟心丈夫盯着一张被挠花的脸认输。
实在是,不认输,媳妇儿真的会把他的脸挠毁容的。明儿还得上朝呢,他顶着乱七八糟的脸去上朝,那不摆明了给同僚笑话他的机会么。
即便如此,秦氏淤积在心口的那口气都么散出去,心里惦记着闺女,只能暂且饶了糟心丈夫一回。
古天仁在前院让古荣给他上药,一边嘶哈,“阿荣啊,你下手轻点啊,疼啊!”
古荣闻言,手劲儿非但没小,还暗戳戳的加大了点力道,“国公爷,老奴就是个粗人,这手劲儿一时半会儿的也难调啊,要不,您就再忍忍,也没多少了。”
“你去找个丫鬟给来给我上药,你这笨手笨脚的,本来伤口不大的,都被你整的快毁容了。”
古荣一脸为难的看着国公爷,“国公爷,丫鬟没有,婆子要么?”
古天仁后脊梁一紧,“府里不是有几个丫鬟的么?找婆子,还不如你给我上。”
“那就请国公爷再忍忍!”
一张脸不大,古荣伤药愣是折腾了近半个时辰才给弄好的,末了,古荣还问国公爷,要不要缠纱布。
古天仁一想到自己的脑袋缠满纱布,那跟猪头有什么区别?
“算了,就这样吧!”
古荣刚从厅里退出去,迎面就撞上了刚从外边回来的两位公子。
“荣叔,你手里拿的是治外伤的药?谁受伤了?”
古荣举了举手里的伤药,“国公爷和夫人吵架了,国公爷受了点外伤,老奴刚给国公爷上完药。”
“吵架怎么还受伤了?那我娘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啊?哥,走,咱们去念乔院。”
“二公子,夫人在梧桐院呢!”
“哦,哦,知道了,哥走,去梧桐院。”
哥俩连亲爹都不看一眼,直接去了梧桐院。
院子里,秦氏坐在闺女的房门前,这也得亏天转暖了,要不然就她这身子骨在外边坐一会儿,身子骨都给冻坏了。
“娘亲,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啊?”
古鸿匀拉着哥哥过来,一进院子就开始嚷着。
“嘘……你妹妹在休息呢,你那么大嗓门的嚷嚷什么呢!”
古鸿宴趁机看了眼母亲,见她身上除了衣裳有褶皱之外,没明显的外伤。
“娘,好好的,您怎么跟爹吵架了呢,是不是爹又欺负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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