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妩在笼子里被迫关了两日,水食未进,嘴唇干裂得不行。
她想要喝水,但没有傅启年的命令没人敢给她喂水。
夜里冷风刺骨,白日经受阳光暴晒,她快撑不住了。
若是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会寻死。
活着太难了。
虽然小腹那里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可无尽的折磨将她死死吞噬,见不到丝毫希望。
傅启年自打那夜过后,变得格外暴躁,昨夜去他帐中伺候的军妓,撑不到半夜便他折磨死了。
明晚是最后的期限,若是她不能及时把木镯里的人格注入傅启年体内。
傅启年不仅会痴傻,而她自个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若是太初在就好了,这是上妩晕倒前最后的想法。
等她再次醒来时,被冰冷的水浇的透心凉。
来不及反应,长发便被傅启年抓住,他使劲往后拽,迫使上妩仰头。
上妩从傅启年的眸子里看到了厌恶,还有那永无止境的恨。
他恨她?
一个空荡荡的器皿竟还会有傅启年的想法,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傅启年像是看出了上妩眼中疑惑,他轻嗤一声,“此刻,你应该很好奇吧?”
不给上妩开口的机会,复又质问出声,“阿妩,孤那么爱你,你是怎么忍心下得去手的。”
傅启年加重力道,“嗯?”
上妩头皮疼的没了知觉,来不及思考傅启年知道多少她的计划。
见上妩一张小脸惨白,傅启年似是嫌恶般猛地松手。
随后朝着营帐外喊道,“进来吧!”
上妩余光扫向营帐门口,是位女子,最吸引她的是女子的装扮。
南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