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不忘提醒道:“动作小些,别被人抓住把柄。”
“是。”得了主子的具体吩咐,亲卫带着一众兄弟在徐州城四散开来,只是无论他们怎么寻找,都找不到那名女子的身影。他有些懊悔刚才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了。
“头儿,这附近都搜遍了,去客栈的几位兄弟也传来消息,都没见着一个形迹可疑的女人。”
亲卫低了低头,一甩身后的披风,冷下声音:“走!”
“没找到?”得知消息的沈清臣有些诧异,却还是安安稳稳地倚靠在软榻上,从容不迫地拆开面前的信封。
“属下无能……”亲卫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他睨了一眼面前抖得如同筛子的亲卫,兀自笑出了声:“她能从你的手里逃出去,难保不会有别的保命手段。你瞧,这封信上写的是什么?”
亲卫走上前,拿起他手里的信件,在心里默读起来。
“大人,这说的是玄天门与昆仑派的事情,里面似乎还提到了……谢大人?”
“咦,还有国师大人的事啊?”沈清臣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文字,一字一句分析着:“原来玄天门和昆仑派还有这样的赌约,国师大人怕不是碰上了人家的‘异象’。”
“属下不敢妄言。”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他一个有品无阶的国师,纵然有几分能力,也是身患重病、强弩之末,你怕什么?”沈清臣卸下一身防备,与亲卫轻松说笑,连语气间都透露着显而易见的嘲笑。
“可他毕竟……”
亲卫还在推辞,他也不好勉强,只细细道来自己心中所想:“北辰宫曾和叶将军协力救出当今皇上,那时确实风头无量,可谓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只是这些年略显颓势,恐怕连维持盛世的木柴都没了。”
面前的亲卫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问道:“北辰宫家大业大,应该不缺木柴吧?”
沈清臣冷哼一声:“烧火的木柴不缺,缺的是能重现当日辉煌的掌门人。想必老国师就有此觉悟,才会和叶将军孤注一掷,赌赢了一把。只是没想到被他寄予厚望的谢昀,早些年还能再朝堂上有一番作为,可惜身患重病、命不久矣。”
亲卫终于明白过来,接上他的话:“国师收的那徒弟资质一般,还是一介女流,更难提做成什么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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