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浑身都疼,一个懒腰伸的骨骼噼里啪啦。
房中无人,却放了十几瓶疗伤的灵液。
他灌了三两瓶,便揉着肩膀出了房门,扒着墙头,朝隔壁院瞅了瞅,并未见叶瑶,只一帮杂役,搁那修房子。
“二小姐呢?”楚萧问道。
“老爷叫去了。”有一杂役回道。
楚萧未再问,既是岳父叫去了,应已无大碍。
可他疑惑,疑惑叶瑶的头发,为何变白色,还有她体内爆发的力量,又是啥个道理,得亏他抗揍,不然一击就散架了。
“好端端的,二小姐的头发咋白了。”
“我听说,女子白发,是克夫之命相。”
楚萧刚出院门,便见两个打扫庭院的杂役,搁那叨叨咕咕。
见姑爷,两人才忙慌闭口,待人走过,又凑一块,窃窃私语。
楚萧轻易不与下人动粗,此刻属实忍不了了,三两步拐了回来,一人赏了一个大嘴巴子。
“姑爷,你....。”两杂役捂着脸,被扇的眼泪汪汪。
“二小姐平日待你二人不薄,为何在背后这般诋毁她,让她日后如何嫁人。”楚萧火气不小,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人言可畏,传着传着就成真的了。
难得见他这般凶,两杂役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
平日八卦惯了,便有了嚼舌根子的臭毛病,没想到被姑爷撞见,更没想到,平日笑呵呵的赘婿,脾性竟也如此火爆。
“滚。”楚萧这一声,骂的两人撒腿就跑。
待转身,正见叶瑶立在不远处,发丝随风飘曳。
许是昨夜之事太怪异,楚萧不禁多看了她几眼,月圆之夜,荡尽的修为,已然恢复,如上次那般,气息更为内敛,有隐晦之意。
除此,便是气息,她立在那,风都是寒冷的。
或许,是怪病的缘故,冰寒之气,还在功体残留。
“我这般模样,是不是很丑。”叶瑶笑的颇不自然。
“没有啊!”楚萧笑了笑,“白衣白发,圣洁无暇。”
这,可不是故意奉承小姨子,说的皆是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