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小姐，如果您不想做纱裙的话，可以看看这个，现在还有些冷，可以用来做披肩……”
看着余鸳走远，沈初压低声音道，“你是被老板请进来帮忙的吗？”
这个问题与布匹没有任何关系，女子本不应该回答，但是听见沈初清脆的声音，她还是开了口，“我不是被她请来的，她是我嫂子。”
啥？
啥意思？
她还想挖墙角呢，结果直接挖到人家家里去了？
沉默半晌，沈初又道，“你应该知道你嫂子为什么刚开业就这么多人过来吧？”
这个问题比刚才的问题还要不合时宜，女子的脸上出现了惶恐的表情，几乎是立即低下了头。
“我、我不知道……”
即便就是他知道她也不能说。
因为很可能会招惹一些不敢惹的人。
“京城的富家公子和千金小姐都穿的是你们这里的布料？”
女子的头更低了。
“尤其是沈尚书的女儿？”
沈初又道。
声音里带着质问。
闻言女子的头又往下埋了几分。
眼看着他的脑袋就快埋到双腿间了，沈初终于是放过了她，“和你应该没有关系吧？”
听见这句话，女子立即抬起了头，声音里多了几分恐慌，“有……有的。”
嫂子跟她说了的……
这样的事她们可以做，但是不能告诉别人。
尤其是不能让那些权贵们知道。
要不然很可能会有大麻烦。
女子时刻都记在心里。
“如果和你也有关系的话，到时候沈尚书的女儿来找你们麻烦你也逃不掉哦。”
沈初像是威胁，又像是警告。
她的声音明明很轻，却硬是让明兰僵站在了原地。
找了半天明兰却发现明兰在沈初这边的余鸳眉头瞬间紧皱，朝她这边走了过来，骂骂咧咧的，“让你招待客人，你站在这里干嘛？”
言外之意分明就是她不算客人。
沈初冷笑一声，在余鸳的即将抓住女子时伸出了手，将女子拉到了自己身后，“干嘛呢？我不是客人吗？”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质问，听起来莫名的耳熟。
余鸳几乎是立刻就在脑海中想到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沈初？！
这么会是她？
她怎么会来这里？！
余鸳垂在深处的手紧紧握握起，眼睛瞪大，死死的盯着被轻纱遮挡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