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柯笑了,那笑声很轻,从他胸腔里发出来,带着破碎的回响。
他的手指很温柔,温柔得像在触摸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沉柯抚摸着陈然那被他亲手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红肿不堪的穴口,指腹沾染上那些黏腻的、混杂着体液和药剂的液体。
他将那根沾了淫靡液体的手指,凑到自己唇边,轻轻地舔了一下。
“你看,你多残忍。”
沉柯看着陈然,那双灰紫色的眼睛里,一片疯狂的澄澈,“你明明可以继续骗我的。你可以像以前一样,说你爱我,说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我会信的,我什么都会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信。”
沉柯低下头,将脸颊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像一个寻求母亲庇护的孩子。
他的手,怜爱地抚摸着陈然胸前那个被他咬出的、还在渗着血丝的齿印。那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沾染在他的指尖,像一朵开在他罪恶上的、妖艳的花。
“可是你没有。”
沉柯的声音闷闷地从陈然腹部传来,带着一丝委屈的、近乎于哽咽的腔调,“你选择了告诉我真相。你让我知道,原来我所以为的爱情,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笑话。你让我知道,原来我,是这么的可悲。”
沉柯抬起头,重新看着她。那张英俊的、曾让无数人疯狂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泪痕。
他看着陈然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厌恶,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
“但这样也好。”
沉柯轻声说,像在对自己耳语,“这样,我就终于了解,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你是个满身尖刺的人,谁碰了你,都会被扎得满身是血。”
沉柯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陈然的脸颊,指腹擦过她冰冷的皮肤。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