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朝廷大军已抵达沧州。随着战事愈发b近,留给汉王投降的时间已所剩无几。等到又错过了一天的时间,由宣德帝亲征的大军部队刚来到盐山。yAn武侯薛禄等人快马奏报,前军已经到达乐安城下,那个Si不悔改的二叔朱高煦约定明天出战。
「用兵贵在行动迅速,我军直接到达敌军的城墙之下,敌军就如同陷阱中的老虎罢了,爪牙再利,又能施展到哪里。」看完军报,宣德帝的眼神流露出一GU十足的自信。尽管他也不愿走到与二叔刀兵相见的这一步。
「众卿家,你们猜猜,二叔是否敢命他手下的叛军攻出城外与咱们的朝廷大军来个正面Si磕?」听到陛下发问,在场陪同出征的官员都很清楚,汉王以及他的叛党有否这个胆量答案不重要,关键回覆个陛下想听的话就足以。
「回禀陛下,守城的叛军估计也就慑於汉王的y威,大多数人心里压根就并非真心跟随。依臣看,只要大军把各城门围堵Si,不出三日城内的将士必定自乱阵脚。」听罢,宣德帝咧嘴一笑,继而对汉王进行数落。
「朕对二叔的事,可b众卿家都清楚。当年太宗皇帝早就看穿二叔这人成不了大器才决心把皇位传给我爹。什麽世子多病,汝当勉励之,都是二叔自作多情幻想出来。凡接触过他这人,都清楚也就武夫一个。既没有雄才大略,又学不懂深谋远虑。回想当年太祖皇帝驾崩,建文帝即位,当时我爹仁宗皇帝还是世子,爷爷太宗皇帝命令他和二叔前往京师报丧,临行前还特意告诫他说,到南京後务必要谨慎言行,遵循礼法,不要放纵自己,以免招来祸端。结果到了京城,他就把爷爷的话给抛诸脑後,到处肆意放纵。除了父亲仁宗曾多次告诫他,就连他的舅舅魏国公徐辉祖也为此进言,仍Si不悔改。等奔丧完,返回涿州时,又因一点小事就殴打驿站的官员,几乎把人打Si。州府把这件事上报给朝廷,兵部尚书齐泰等人於是拿这件事并连带粉饰其他事作为发兵的理由。」
当年的事,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也就宣德帝不厌其烦地挖出来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