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鲤高估了自己的身T,还没等在招待所下榻,抱着她的钟敛已经察觉到小孩身上不正常的高温。
招待所开了两间,一间是县长规制的大间,另一间名义上分给许红梅和唐鲤。
钟敛没把小孩放下,抱着她又叩开了许红梅的房门,她的眉眼疲惫中透露着冷肃,唐鲤的脸贴在她脸上,棉衣、大袄以及小孩的重量压在她单薄却坚实的身上。
“带她回县城去!”
高热迷糊的唐鲤听觉并未退化,她虚弱地扒住钟敛的肩膀,眯瞪的眼睛支起一条缝隙,她喘着热气,虚弱又用力的拍了拍钟敛的肩膀“不,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起!”
许红梅想将唐鲤从钟敛身上扒开,拒绝她的反而是钟敛,她抱得很紧,耳畔唐鲤的声音很轻,她仍然在说话“敛……太晚了,我不是想拖累你……太晚了很危险,你很危险,我们也很危险,我们不能分开……不能分开。”
生病的唐鲤并非闹脾气,在这个陌生的地界,钟敛的身份绝非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