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的房间简陋到了极点,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个由粗糙山石和原木搭建的洞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臭、酒气和皮革混合在一起的难闻气味,唯一的家具,是一张用厚实木板拼成的床,上面铺着一张不知多久没洗过的肮脏兽皮。
大当家将肩上的尹竽扔到了那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尹竽的后背狠狠撞在木板上,疼得他闷哼一声,迷药带来的眩晕感更加强烈,四肢百骸都像是灌了铅,沉重得抬不起来。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铁塔般的男人,带着一脸毫不掩饰的、野兽般的欲望,向他逼近,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山野的粗犷和血腥味,几乎要将尹竽整个人吞噬。
“小美人儿,让老子好好瞧瞧,你这身子骨到底有什么稀奇。”大当家咧开嘴,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他伸出那双能轻易拧断人脖子的粗糙大手,带着一丝探索新奇玩具般的兴致,开始剥除尹竽身上那件最后蔽体的丝绸寝衣。
“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