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的荒唐岁月,仿佛将这两个昼夜拉长成了无尽的酷刑。
金帐内,几乎每一寸羊毛地毯都浸透了令人面红耳赤的体液,尹竽甚至没有哪怕一刻离开过男人的那根肉棒,无论是进食、饮水,甚至是昏睡,那根镶嵌着玉珠的紫黑巨物始终如同定海神针一般,死死地钉在他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里。
班师回王庭的命令下达时,尹竽正像一条濒死的鱼,瘫软在狼藉的床榻间,下身惨不忍睹,那个曾经紧致销魂的小穴,如今红肿得像是一颗熟透的烂桃子,肉红色的内壁外翻着,即便是在没有任何异物插入的情况下,也无法完全闭合,中间那个黑洞洞的穴口还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吐着浑浊的白沫。
“启程!”
呼延烈一声令下,整个营地迅速动了起来,这位草原霸主显然没有因为两日的纵欲而有丝毫疲态,反而精神抖擞,他大步走到床边,甚至懒得给尹竽穿上一件完整的衣服,只是随手扯过一件厚重的黑色熊皮大氅,将赤裸的尹竽囫囵一裹,便像抱小孩一样单手将他抄了起来。
夜风凛冽,草原的夜晚冷得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