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黎明总是来得特别早,当天边还只是一抹鱼肚白时,那篝火已经燃尽,只剩下冒着青烟的余烬。
呼延烈抱着昏昏沉沉的尹竽翻身上马。
尹竽瘫软在呼延烈怀里,,经过一整夜的轮番蹂躏,他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被无数次贯穿的后穴还在隐隐作痛,更要命的是小腹里面装满了几十个男人的尿液和精液,子宫锁死死闭合,让那些污浊之物无法排出,只能沉重地压迫着他的膀胱和肠道。
"怎么?昨晚被灌得太爽,现在还醒不过来?"呼延烈低头看着怀中人那张惨白却又透着淫靡潮红的脸,粗糙的大手不怀好意地在那鼓胀的肚皮上轻轻按了按。
"唔!"尹竽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眉头皱成了一团,那一按让他肚子里的液体晃荡了一下,一股说不出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