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王莽想了许多。
心中有喜有忧。
不过最为在意的还是体内几股力量未知的变化。
奈何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体内发生异变，却力阻止。
问系统，得到的回答始终都是，权限不足。
以往系统跟全能的一般，所不知，所不能，在某些前提下。
可自从到了二环宇宙之后，未知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特别是最近，几乎全都是权限不足。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为何是权限不足。
亦或者是知晓但不告诉自己？
是否说明了系统之上还有上级？
自己的最近一系列的变化，都跟那操控者脱不开关系。
所以得到的回答才是权限不足。
这个想法出现的一瞬间，王莽几乎就断定了自己的擦侧八九不离十。
一切迹象都有迹可循，一切的变化都太过于未知。
自己只是系统的使用者，那对于系统来说自己又是什么？
宿主？载体？培养人员……
诸多的想法，如同流星划过，在王莽的脑海中留下的深刻的印象。
同时，王莽对系统的忌惮已经达到了顶峰。
最近的情况，跟系统的表现来看，距离一切浮出水面的时候应该不会太远。
自己得做好准备。
不然真等到哪一天到来的时候，自己的最依赖的系统反水了，哭都没地方去哭。
就在王莽沉思之际，狗子的嚎叫声忽然袭来。
只见，狗子一瘸一拐的迈入了庭院中。
愤愤不平的骂骂咧咧：
“狗日的涯，下手没轻没重的。”
“你最好不要有睡觉的时候。“
在庭院外佯装维护阵法的涯顿时脸色一黑。
这死狗。
看着毛发混乱的狗子，王莽忽然想到了什么。
一把将其提起。
还在问候着涯家人，对着虚空施法的狗子，顿时老实了下来。
看着一脸殷笑的狗子，王莽面表情的问道：
“告诉我你的全部记忆，以及知晓的一切。”
听到这，狗子笑容顿时一滞，心跳暗暗加快。
“主人你在说什么呢？”
迎着王莽的目光，它试探问道。
后者目光紧紧的注视着它，不咸不淡的说道：
“你脑海中的一切记忆，记住是一切。”
狗子在混沌中出世，那么系统灌输的初始记忆，是否也是以混沌为起点的？
有这般猜测的王莽，自然要问清楚。
毕竟对于混沌自己了解甚少，全知的系统也失灵了。
此时狗子那本就不多的脑容量，数的记忆在疯狂浮现。
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这导致他刚想说些什么，便忘记了刚刚准备说的内容了。
片刻之后，它才缓缓说道：
“混沌中有着数混沌兽，还有……”
狗子描述了许多脑海之中的画面。
但王莽越听心中越烦躁。
这些内容他基本都是知晓的。
完全不需要在重新听一边。
“还有么？”
王莽迫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