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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督军被抓X骑乘/督军出走廷芳急疯/继贞:好久不见了,嘉恒(2 / 2)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有他的考量,心里把逆子挫骨扬灰了一千遍,他的肉体却并未作出反抗的举动,只是顺从地被逆子欺弄着胸口,在快感的压迫中不断挺送腰肢操着对方的软穴。

双手攥紧了两侧的床单,在操了那管肉道数百下后,他控制不住地,战栗着在深处射空了自己的精液。

阎廷芳翌日上午,心满意足地去了营地。

革命军誓师北伐的当日,大元帅忽而在众目睽睽之下晕倒。被急忙送往医院后,大元帅竟被检查出罹患肝癌。此后不久,一直为国忧劳、一心实现革命的大元帅溘然长逝,南边诸省顿时陷入了混乱。

野心家纷纷跳出,打着“继承大元帅遗志”的旗号,实谋为南国的头领。上月末,大元帅府乃正式改组为革命政府;新政府成立之后,内部政潮的起伏愈演愈烈。本月初,金素东边邻省的陈泰华最先开始了大规模的兵员调动。作为金素革命新军的总司令,阎廷芳自然该先发制人,领兵向东。所以他最近颇为忙碌,一有空就来营地视察军队的战前特训情况。

一直到了下午四点,阎廷芳才想起来,今天还一餐正经饭都没顾得上吃。正是坐在饭桌前,拿了筷子,跟三名心腹大将一起,对着六菜一汤的简单餐食风卷残云般大嚼之际,一名副官喊了“报告!”,急匆匆跑进了餐厅。站到阎廷芳身旁一弓腰,副官对着阎廷芳低声汇报了几句。阎廷芳瞪大了双眸,霍然起身。

筷子落地,发出连续两声“啪搭”的脆响。

他的干爹,只随身带了一位余副官长,于今天正午悄然离府,现在行踪不明了!

四个小时,应该还没有出他的势力范围。阎廷芳急得声调都变了,当即勒令副官:传我的命!在一切能设关卡的地方统统设立关卡!务必在巡阅使出省之前将他找到!

疯了一般把所有卫兵全甩在身后,阎廷芳当街纵马,狂奔回了督军府。上了阎希平住的主楼二楼,冲进卧室,阎廷芳在空空如也的卧室内扫了一圈,最后看向了两人昨夜曾在上面激烈交媾过的大床。

“干爹。”

这段时间的“妥协”乃至昨晚的“顺从”,都是为了麻痹他的警觉吗,浑身脱力地扑倒在床,阎廷芳用力嗅着床单上,阎希平残留的淡淡的体味。味道清冽而芬芳,引人迷醉。他在半疯半醉间,忽而回想起了自己跟阎希平曾做过的对话:

“我们都不听你的话,你要怎么办?大帅?”

“如果你们都不听我的话,我就一个人过,没人帮我打仗,又怎么样,我不打了,我不缺钱,模样也不差,我把你们,把我的督军府,把我的东西,全都卖了,讨个肯听我话的太太,跟他去北边的外国租界里——”

“啊!”崩溃地狠狠一锤床,阎廷芳截断了自己的回想。

不会的,干爹不会的,什么听话的太太,什么自此跟太太去北边的外国租界……不会的!不可能!假如干爹真的去了北边,他就再难找到干爹了!不可以!他不准!

干爹一定是恨了自己了,绝不会轻易地善罢甘休的,没有彻底地给予自己惩戒之前,干爹不会有甘心隐居当寓公的好脾气的!不会。

可是——

假如干爹为了给予他惩罚,挂着自己巡阅使的名头,攥着数目不晓得具体有多少的丰厚家底,在某个他管不到的地方重新招兵买马,以干爹脆弱的病体,自己披挂上阵,依旧不可能,干爹依旧是要培养能作为自己枪和盾的忠诚部将。干爹,会去培养别人?

干爹,会把自己的心血和精力,再次倾注到某个新的年轻男子的身上?

阎廷芳喘不过气来地翻转了身体,仰面朝天,大口大口呼吸着室内犹带阎希平味道的空气。

干爹……嘉恒……

现在外面正乱,很危险。您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乱跑?

我很担心您。您现在还好吗?余藏锋一个人怎么能护得住您?又怎么够好好地娇惯您?

您在哪?

您究竟去了哪里?

青莱省。阎家别墅附近的海滩。

阎希平躺在长长的沙滩椅上,鼻梁上架着墨镜,正在看海上又拍来了一片大浪。

有个冲浪的年轻人竟被海浪卷下了裤衩,在同伴的哄闹中,年轻人涨红着一张麦色的俊脸,手忙脚乱地捂住了下体。

看清了某处细节,阎希平嘴角上翘,露出了一个意味不大好的微笑。余藏锋这时端着一杯鲜榨果汁过了来,恰好看见他这个坏笑。因为阎希平的脾气最近特别好,他好奇,就忍不住问了:

“大爷,您瞧见什么有趣的事儿啦?”

从金素往南逃的一路上,“大帅”是不能够叫的了——过关卡的时候,阎希平忍辱负重,扮作了他这个“佘老爷”最宠爱的“异国美女”姨太太;不过关卡的时候,他们则是扮作了寻常的阔人和阔人的家仆,他作为家仆,就按照旧时大户人家家里奴婢对年轻主子的称呼,唤阎希平一声“大爷”。这么叫了一路,也叫顺口了,阎希平到青莱的第一天,他刚改口叫回“大帅”,阎希平摆了摆手,说:

“我一个人,最多再加个你,手底下只有两个‘兵’的大帅?太寒碜了,你这么叫我听着别扭,换一个吧。”

于是,他就按了自己叫得最顺溜、而又不失尊敬的新称呼,开始正式地改口管阎希平叫“大爷”了。

阎希平的躺椅后边支着一柄硕大的遮阳伞,而除了阳伞和墨镜之外,一条毛茸茸的厚浴袍将阎希平从脖颈到脚背都裹了住,只露出了他雪白圆润的两排脚趾头。这般地全副武装,是因为他的大爷自从身体坏掉之后,晒也挨不得了,稍微晒狠了一点就要满身变红脱皮,显出过敏似的症状。挨不得晒,阎希平又贪图阳光的温暖,所以余藏锋只能为他换上了一套跟整个沙滩格格不入的打扮。

阎希平的右手边,是白色的矮桌,矮桌上放着余藏锋刚刚送来的鲜榨甘蔗汁。

端起甘蔗汁,阎希平叼着麦秆吸管吸了一大口。咽下后,他舒爽地轻叹了一声,才慢悠悠地为余藏锋解惑道:

“看见了条蚕宝宝。”

余藏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蚕宝宝?这里?谁在沙滩上养蚕?蚕不会被晒死么——不,蚕能不能晒太阳?”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余藏锋问完也觉得自己是问人了,自己算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大爷只能比自己更不勤更不分,“您在哪儿看见的蚕哪?”

阎希平抬手,一指那个正在换新泳裤的年轻人。余藏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愣了愣。

思索片刻,余藏锋总算明白了。

“大爷,您现——”他刚想说您现在可真是越来越能开玩笑了!边想:就是这样才好。大爷在督军府里,整天郁郁寡欢,看着就叫人心里疼痛;现在离了督军府,都有心情开玩笑了!真是好呀。

话还没说完,一只手从天而降,摘掉了阎希平的墨镜。

他一惊,随即便是愤怒,连忙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映入他眼中的,却是一张熟悉比的脸:

“啊?!是您!太、不……你、你是……李继贞!”

拎着墨镜的年轻人身材高挺,一身白色的运动服,运动服上衣的拉链没有拉到顶,露出了胸口古铜色的肌肉。除却健美的身形,年轻人更有一张讨人喜欢的面孔,他眉目极为柔和,面颊有流畅而清瘦的线条,堪称俊秀。唯一可惜的地方,是他本来算个斯斯文文、温柔又敦厚的青年,然而一道伤疤截断了他的修眉,叫他添了几分慑人的凌厉。

“原来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见了,嘉恒。”

盯着阎希平漠然的面孔,他把墨镜架回了阎希平的鼻梁上。

“青莱省应该不属于你的管辖范围。怎么了?南三省的巡阅使大人?你怎么会巡阅到我这儿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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