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蒸汽朦胧，浴室温度高，连呼吸都是暖和的。
躺在浴缸里，程堰西的手指在藏小穴中抠挖出射进去的精液，因为喜欢内射，她去医院做了皮下埋值。
泡着热水，睡意袭来，山雾秋渐渐地失去意识。
醒来的时候早餐已经准备好，是她喜欢的皮蛋瘦肉粥配的油条和面窝，他依旧吃着贝果芦笋配煎蛋。
“我今晚得去见向沉，晚上就不过来了。”
“好，玩的开心。”
送她进公司，他的吻落在她额头上，山雾秋挥手拜拜，眉眼弯弯。
看着她的背影，程堰西等她上电梯才转身离开。
多美好的一对情侣，如果没有他的话。
向沉坐在大厅座椅上，身形被绿植遮挡，全程看着他们的亲昵。
一个普普通通的观众而已，人在意。
日升日落，天际只剩最后一抹橙色的晚霞，云朵被映成粉色，树尖的嫩芽随风轻晃。
W城没有秋天，入冬就是一晚上的功夫，天亮的晚黑的早，下班时外面已经昏暗一片。
山雾秋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日历，感慨时间过得好快。
“阿秋。”
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向沉，此时此刻应该在她家或者W城的任何位置的人，偏偏出现在最不该出现的地方。
“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接你下班。”
街上灯火明亮，已经有了预备过节的气氛，南瓜灯和糖果随处可见。
她和他并肩走着，双手插在兜里。
“我知道一家C城本地菜的餐厅，还挺地道的，带你尝尝吧。”
“阿秋忘记我会做饭了吗，以前每次下厨都给你拍过照片，你还说想吃呢，现在有机会了，我回家给你做饭吧。”
他的鼻尖通红，用热情高涨的语气讲述三年前的事情。
山雾秋记得，但她不能记得。
“忘了。”
不受打击，向沉顿了一刻，便又恢复。
“没关系，我记得就好，走吧去买菜。”
他对菜市场很熟，挑选蔬菜和肉类得心应手，一边和老板聊天一边砍价，扬着乖弟弟的笑脸对着阿姨说甜话。
山雾秋被安排洗菜，他切菜焯水，认真备菜。
“阿秋，帮我系一下围裙。”
向沉抬着手臂，转身背着她。
打上蝴蝶结，山雾秋走出厨房，不再停留。
锅内炖的玉米排骨汤清甜可口，西红柿牛腩软烂入味，油焖河虾色泽鲜亮，青菜也很绿。
都是她爱吃的菜，做法也偏向她的家乡风味，但山雾秋味同嚼蜡。
向沉勤快地收拾厨厅餐台，将油污的厨具放进洗碗机。
“你还是喜欢青柠汁吗？”
“不喜欢了。”
他伸手揉她的头顶，自然地撑在桌案。
“你骗人，冰箱还有很多你买的青柠。等着。”
二十毫升青柠汁，三十毫升江小白，半匙盐，果屑点缀。
山雾秋始终保持沉默，沉默地看他装傻，看他忙前忙后，她隐约知道他想要什么，那是她法回应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