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枣也睡着了,这一次他没有做噩梦,他只是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内,打开门,李南还躺在床上睡着。
李枣悄悄地躺到床上,看着面色红润呼吸均匀的李南,流下幸福的眼泪。
周常安轻轻喊醒了他,李枣睁开泪水涟涟的眼睛:“别喊醒我……”
他躲到周常安的怀里,痛苦地嘶吼:“为什么!为什么!南南!姐姐……”周常安轻轻拍着他的背,直到李枣冷静下来。
周常安联系好了殡仪馆和墓地,李枣将李南的尸体从太平间领了出来,在火化室外等候的时候,沈乔松匆匆赶来,望着沉默的李枣,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周常安给李南安排了豪华炉,这是他为这个一面之缘的孩子唯一能做的事。因为没有别的亲友,所以李南的葬礼一切从简,很快就完成了,李枣带来的那几件小衣服和玩具陪着骨灰盒一同下葬。
殡仪馆外,沈乔松和周常安看着脸色惨白的李枣,小心地问:“我们回家吧?”
李枣点了点头。
他们三又回到了学校旁的出租屋里,李枣疲惫地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沈乔松将他抱到了自己的床上,望着李枣紧锁着的眉头,伸出手企图抚平李枣眉心的褶皱。
李枣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他看了眼窗户,外面天光大亮,沈乔松还在睡着。李枣悄悄爬下床,打开周常安的房门,周常安也在睡觉。
他靠在沙发上坐了会,最后走到浴室里,他给浴缸放满水,整个人泡了进去。沈乔松醒过来后,发现怀抱空了,赶紧起床找人,最后在浴室里找到了脸被热气蒸得发红的李枣。
他蹲在浴缸边,手浸到水里,李枣看了看他:“你知道就是,之前周常安拿给我的那个,放进水里会冒泡泡然后把水染色的球球,在哪里吗?我没有找到。”
沈乔松想了一下:“是说浴盐球吗?那个用完了,回头给你买。”
“哦。”李枣又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李枣站起身,沈乔松拿下挂着的浴巾裹住他,李枣赤着脚走出了浴室,他身上的水滴到地面上,房内开着地暖,李枣并不感觉冷,沈乔松从屋内取出吹风机帮他吹干头发,周常安打了个呵欠从卧室内走出来。
李枣望着他俩,突然松开了浴巾。
“做吗?”他赤裸着身体,问一脸痴呆的二人。
“你……不不不,不做!”周常安张大着嘴,可是生理反应却出卖了他,他的裤子被勃起的阴茎撑起一个帐篷。
沈乔松捡起地上的浴巾想给李枣裹上,李枣却朝着周常安走过去,他摸了摸周常安的阴茎:“哥哥,我想做。”
周常安被他撩拨地心烦意乱,他明白李枣现在的状态不正常,但是又控制不了自己勃起的欲望,他在心里痛骂着自己老二的情与知,感觉自己真像一个被欲望控制的禽兽。
沈乔松从背后给李枣盖上浴巾,他说:“李枣,冷静点,你现在……”
李枣扯着他的衣领亲了上去,沈乔松的话被吞进了肚子里,浴巾又啪的掉在了地上,只是这一次人在意。沈乔松抱起他,李枣的腿缠住他的腰,手揽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像个柔弱的菟丝子,伸出枝桠牵畔住男人,李枣主动伸出舌头挑逗着沈乔松的舌头,发出粘腻的水声,沈乔松抱着李枣坐到沙发上。
李枣双手扶着沈乔松的肩膀,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扭头看了一眼周常安,周常安从来没见过这么明晃晃的勾引,李枣腰下压,显出纤细的腰身和圆润的屁股,两口粉红的穴眼夹在臀瓣中间,大腿微微并在一起磨蹭,挤得那口小穴若隐若现。
李枣声地比了个口型:“舔我。”
周常安就跟看见骨头的狗一样,理性全丢在了脑后,屁颠屁颠地加入了。
他扶住李枣两条大腿,看着面前水红的小穴,吞了吞口水,把下半张脸埋进大腿之间。粗糙的舌面舔舐着滑嫩的肌肤,引得李枣阵阵发颤,灵活的舌头伸进找到还躲着的小阴蒂,用力拍打着羞涩的小红果,直到阴蒂勃起后露出尖尖,周常安用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顶弄阴蒂尖尖,敏感的阴蒂被顶的发胀。
“嗯哼,豆豆好酸,好舒服……”李枣发出难耐的呻吟。
沈乔松两手玩弄着他的乳房,沈乔松用手指扣挖着躲起来的乳头,直到两个乳头全部都挺立起来才放过可怜的乳首。
沈乔松一个指头伸进李枣的口中,玩弄李枣的舌头,嗯嗯啊啊的娇喘变得含糊不清,李枣从下向上去看他,露出困惑的表情,李枣用舌尖舔了舔沈乔松的指关节,然后牙齿轻轻咬住沈乔松的手指磋磨了两下,像小动物在示威一样。这个动作带不来什么痛感,倒是挑逗意味非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