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松眯起眼睛,看着李枣泛着情欲的脸庞,李枣非常明白自己怎么做能够招得他们俩的喜爱,清纯又色情。
周常安还在折磨着阴蒂,他用虎牙剥开阴蒂的包皮,整颗阴蒂暴露在空气之中,一跳一跳的,底下的穴口也紧张地收缩着,不时吐出一大包黏水。
他伸出两根手指把突出的阴蒂捏在两指之间,阴蒂上沾满淫水和口水,滑溜溜的捏不住,周常安揉搓着阴蒂,时不时地加重力气,听到李枣的喘息声他非常得意,舌头捅进甬道内像按摩玩具,到处戳刺着肉壁。
“哥哥,别舔,操我。”口中还含着沈乔松的手指,李枣的声音变得含含糊糊。
他吐出沈乔松沾染着口水的手指,嘴角挂着口水牵拉出的银丝,沈乔松伸手揩掉,问他:“知道我们是谁吗?还要我们操?”
李枣眨眨眼:“知道,哥哥,”他贴近沈乔松的耳朵,用气音说:“哥哥操我,小逼好痒。”
沈乔松感觉自己脑内的一根弦啪的绷断了。
他双手伸到李枣的腿弯处,将他抱了起来,就像以前数次做的那样,两个人的身体契合的镶嵌在一起,李枣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肩上。
灵魂被抛到半空中又落下,快感在身体内横冲直撞,李枣抓着沈乔松宽厚的肩背,抓出一道道血痕。
“啊,啊!嗯哼,轻点!哥哥,亲亲我,哥哥。”他伸出舌头去舔沈乔松脸上滴落的汗珠,咸咸的味道抿散在舌尖,两个人的舌头在口中嬉戏追逐,下体猛烈地撞击在一起,发出剧烈的啪啪声。
周常安在一旁看着两人疯狂的性爱,手伸进裤子里抚慰自己的欲望,他口中念着李枣的名字,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却还是不得释放。
沈乔松紧紧抱着李枣,直到射精结束,两个人大口喘着气,李枣只感觉心脏咚咚地跳,好像要蹦出胸膛了,精液混着体液从穴口流出。周常安欲求不满地从后面抱住李枣,他蹭蹭李枣满是热汗的后背,从沈乔松手里接过李枣。
“怎么只给他操,宝宝,也看看我。”周常安亲吻着李枣的脖子,留下暧昧的吻痕,他把李枣按在身下,李枣等到眼前的白光散去,摸摸周常安的脑袋:“哥哥也操,嗯操我。”
周常安喜欢后入,这个姿势进的很深,能够操到体内小小的子宫,李枣手脚没力气,整个人瘫在地上,还好铺了地毯。
周常安把住李枣的一条腿高高抬起,露出还沾着精液的小穴。就这沈乔松精液,他把阴茎插了进去,李枣整个胸膛都贴在地上,剧烈地顶操让他不由得抓紧了地毯的毛毛。他想起暑假他们三个在地毯上胡闹的样子,眼泪从眼角淌了出来,幸好他们两个并没有发现。
李枣最后累地直接躺在地上睡着了。
周常安把他抱去浴室清理了干净,三个人又挤在沈乔松的床上度过了昏昏沉沉的一下午。李枣醒过来的时候,到了快吃晚饭的时候,他身上穿着周常安给他买的睡衣,看到周常安和沈乔松在厨房里忙碌。
他坐在饭桌前,佝偻着背,虽然身体还年轻,精神却犹如垂暮的老人,让他直不起脊柱。
周常安一回身才发现李枣已经醒了,他放下手里的锅铲,走到李枣面前,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李枣:“睡醒了吗?今天我俩烧饭让你吃一顿好的!”他蹲下身握住李枣的手,李枣看着他身上穿着印着hKitty的围裙,觉得莫名的滑稽。李枣点点头:“好。”
李枣睡觉的时候,沈乔松和周常安却没能睡着,他们俩拥着李枣,李枣睡得很不踏实,做梦也淌着眼泪。
周常安觉得心中的苦闷难以抒发,起身回到自己房里,给沈如霖打去了一个电话。
沈如霖接通之后:“喂?你还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啊?这么多天不回家?朋友家小孩怎么样了?是不是好了?这下能回家了吧?”
周常安小声地说:“小孩没了,昨天我陪他办完葬礼。”
他明明躲在自己房间里,却还是害怕被李枣听到伤心。
沈如霖哽咽了一下:“这个样子……”
周常安问:“妈妈,他很难过,怎么办?”
沈如霖听出儿子话里的悲伤,她软声安慰:“那你这几天好好安慰他,我来跟你爸爸说,不要担心家里。”
周常安在母亲面前终于忍不住流下眼泪:“我……我看到他难过,我也很难过,为什么?”
沈如霖安慰泣不成声的儿子,周常安是家里独子,被一家子长辈宠溺着长大,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未曾瞥见人生的苦楚。他第一次窥探到李枣的生活,给了他心灵极大的冲击,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李枣,只是懵懂地希望对方不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