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日头也很足。
烈风望着在被窝里的妈妈,或许是由于熟睡刚醒,面颊潮红,缓缓地眨了几次眼睛才张开,朦胧地含着水雾。
叶与初呆了一呆。
昨晚……好像有人……
他头脑发蒙,不小心跟烈风对视,而下一刻身体的感觉瞬间回归,下面有种刺刺的酸痛。
“是谁……?”
没有多想,当着烈风的面就把被子掀开,想要埋头检查自己。
“怎么这么少?”
被子掀开,挂在旁边的尿袋就显露出来,烈风正要换新的袋子,却发现里面的量还不满一半,比往常少了很多。
才刚疑惑地嘟囔出声,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飞快看向妈妈红腻腻的腿心,小批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折磨,泛着肿,像开得过盛而提早烂熟的花朵。
“昨晚有人来过,是谁?”
烈风咬牙切齿,叶与初的视线重新回到对方身上,听起来是在质问他,可他也不知道是谁,只能摇头,还不自觉地往后缩,离这个散发着可怖气息的青年远点。
导致烈风顿了一下,握紧的拳头怔然放松,想解释点什么:“妈妈,我——”
“妈妈醒了?”
凛异和蓝青也进来了,一下子就吸引了叶与初的注意。
“早上好,妈妈。”
两个人都在笑,于是叶与初也跟着轻轻笑了一下。
“早上好……”
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孩子和妈妈早上问好的场景,没有一丝其他暧昧关系,气氛温馨而融洽。
然而这感觉刚冒出来起来,就被那边不和谐的音符打破。
“是不是你们?”
烈风恶狠狠地盯着他们,恨不得下一刻就把人抽筋扒皮一般。
叶与初抖了一下,几滴尿水流出来,脸色有点发白,是被这眼神吓的。
这人怎么天天都这么凶……
没人回答,因为没人知道烈风在发什么疯,凛异正要问,最后一个人也走了进来。
睦玄看了眼在烈风手里的尿袋,立刻就明白了屋内发生了什么,但他没有说话。
“废物集齐了,”烈风嘲讽地举起装的半满的袋子,“现在说说,昨天半夜是谁趁着妈妈睡觉欺负妈妈?”
气氛刹时凝结,此时叶与初才明白自己下面为什么又痛又痒,瞪着双眼从这四个嫌疑犯的脸上一一扫过,把他弄得这么不舒服,是谁这么过分?
空气沉默着,逐渐地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凝重,因为他们都意识到了如果是他们四个中的一个,没必要做出夜袭睡奸这种事,他们是妈妈的合法丈夫。
那就是外面的,有野男人悄悄潜进来,侵犯了他们的妈妈。
——是谁?
院子的围栏都做了防护,正常应该没人进得来才对。
早上众人带着叶与初去吃饭,之后不欢而散,四个人都匆匆检查自己设下的围栏,闻着味道,再次确认了没人能进来。
整个上午的气氛都不太好,叶与初也在尽力回忆着昨天半夜,他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然后腿间一疼……
想到这里撩起袍子,果然看见一个牙印。
“妈妈?”身边的蓝青也看见了这个牙印,“昨晚有人咬妈妈?”
叶与初点头,他疑惑的是为什么自己被咬了一下,就昏了过去。
比安眠药还有效果,真的很奇怪。
但他又想不起来更多,再想只能想起即使是睡梦中也法摆脱的酥麻,又痛又舒服,一回忆那种感觉就要夹着小批高潮。
脸又有点红了,因为早饭的时候凛异被他坐在身下用舌头给他消肿,所以现在那里已经比刚起来的时候好了很多。
只是左下侧的腹部稍微有点灼烧的痒。
他揉了揉那里,因为感觉不明显,所以没有多在意。
中午身下换了人,换成了睦玄。
那张苍白的脸被自己坐在下面,因为之前基本没和对方接触过,所以比起别人更加……
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纤细的手指抓紧了袍子,留下一片褶皱。
子宫口被舔得抽搐,殷红的肉花绽放,纷纷淅出香甜的花蜜,流到身下人的嘴里。
下午的时候,感觉更不对了。
左下侧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明显到快要走不了的程度,死死捂着那里,又由于整个小腹都被子宫撑起,所以手掌的温度并不能到达那个部位。
叶与初也不知道,那里是他的卵巢。
只是很热、很热。
这感觉很熟悉,在上一个关卡似乎就体验过。
怎么了……
他倒在身旁的凛异的怀里,被人抱着回了屋,躺在摇篮里。
同时散发出比以往更强烈的香,香得晕人,没过几秒整个屋子里都是他的香味,脸上浮出病态的晕红,好像要发烧似的,恹恹地在被窝中休息。
凛异莫名地顿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把门牢牢关严。
“妈妈,您是要生了。”
这声音惊雷一样炸响在叶与初的耳旁。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被被单盖住的下腹,又有点欣喜。
第五个、第五个要出来了吗?
那就还差一个了。
凛异凑近了他的下体,闻着那里浓郁的骚甜,语气笃定:“是我的孩子,妈妈。”
“太好了。”
笑眼弯弯,被叶与初的视线对上。
忽然身体一哆嗦,仿佛感受到了某种怪异的气息,令他回过神。
他怀的都是蛋……
生下来也是蛋,怎么能成为人和人的小孩……?
如果被看见,是不是会发生很可怕的后果……
“你出去。”
叶与初指着门,在凛异的愣怔中又重复了一遍:“出去,等我……生、完了再进来。”
左下腹更烫了,宛若灼烧,同时阴穴口也在不由自主地翕张,湿漉漉的淫汁渐渐流淌。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也不要让他们进来。”
“……妈妈?”凛异实在太奇怪了,“您不需要我们陪吗?万一发生什么意外……”
能有什么意外,这种事在上个关卡做过好多次了。
叶与初撇撇嘴,见那双纤细的眉毛已经皱了起来,自己再说妈妈就要不耐烦,凛异只好失落地点头离开。
那扇石门再一次关闭,叶与初呼地喘了一口气,把被子撩开,擦了下额角,不存在的冷汗被擦掉。